雙指輕輕抖動,黃符瞬間燃燒,耀眼的火光映在了那魔君的雙眸之中。
沒等魔君欣賞火苗,風叔翻轉(zhuǎn)手腕,手指順勢一彈,燃燒的靈符像一枚飛鏢一樣徑直嵌入魔君口中。緊接著,風叔沖著魔君的嘴部,迅速推出一掌,用內(nèi)力驅(qū)動靈符深入魔君體內(nèi)。整套動作不超過五秒的時間,而魔君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寸步難行。
“你……剛剛那是什么符咒?我……為何動彈不得?”魔君神情有些慌張起來。
“呵呵,當年天師張道陵親筆繪就的魔道七殺符。”風叔淡淡的言道。
“魔道七殺符?莫非是天師得道時,集南北兩方特點于一體,畫出的曠世符咒?”魔君驚訝道。
“不錯,看來你懂得還不少,竟然知道這些淵源?!?p>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據(jù)說當年因為此符咒威力太過強大,天師僅僅畫了六張,此后便將符咒的畫法隱于心中,后世之人再也沒見過那符咒,你又是從何得來?”魔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道聽途說而已,何必這么認真?哦對了,你說的沒錯,天師確實只畫了六張,而我手里,現(xiàn)在還有四張哦。”風叔言語之間略帶些調(diào)侃。
“…………”魔君。
聽完風叔的話,魔君仿佛失去了繼續(xù)戰(zhàn)斗的意志,只能雙眼恍惚的看向前方,不久,眼角竟然出現(xiàn)了兩行液體奔涌而出:
“風叔!不對,風大師,風老爺,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修煉了足足五百年,避過了天劫無數(shù)……終于能有今日的成果,還望大師您看在我修成不易的份上,放過我吧!嗚嗚嗚……”
不久前還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魔頭,此時竟然熱淚盈眶,哭的撕心裂肺的向風叔求饒。
“喂!打感情牌啦?我們可不吃這一套!”周星星在一旁喊道。
風叔無奈的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魔君,搖了搖頭:
“你也知修行不易,倘若堅持正道,未必不能修成正果,可嘆如今?道法第一戒令,正邪對立,搏斗終生,恕我不能違背?!闭f完,風叔將自己的褲腰帶抽出,在空中一抖,伴隨著清脆“啪”的一聲,腰帶瞬間變成了一把筆直的劍。緊接著,將寶劍高高的拋給了一旁的蕭淵。
蕭淵先是一愣,隨即立刻心神領(lǐng)會,雙腳蹬地,凌空躍起,在空中一個前空翻接住了寶劍,落地后目光看向了風叔。
“好身手!臉不紅氣不喘,這個年紀能有如此功夫,實在難得。”風叔邊鼓掌邊說道。
“前輩謬贊了?!笔挏Y。
“年輕人身懷絕技且不驕不傲,實屬難得。那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來善后吧!”
風叔說完,給蕭淵使了個眼色。
蕭淵很機靈,立刻揮動寶劍,來了個技能前搖,接著一個箭步走到魔君面前,一劍刺進了魔頭的心臟……
“哎!……”
魔君剛想繼續(xù)求饒,卻被蕭淵一劍給結(jié)束了游戲。拔劍后的蕭淵意識到了什么,立刻對大家喊道:
“大家速速散開!”
‘嘭’的一聲巨響,魔君猶如自爆一般,身體炸的粉碎。迸濺的四周滿墻都是不知名的黑色液體,但那些液體,很快竟轉(zhuǎn)化成一股白煙,漸漸地隨風而逝。
“哇塞,你帥呆了!蕭淵,剛才那套劍法耍的頂呱呱?。 敝苄切怯芍缘刭澋?。
“什么瓜?”
“意思是說你很棒!”阿達插話道。
蕭淵笑了笑,然后走到風叔面前,迅速雙手抱拳,單膝跪地:“多謝前輩出手相救?!?p> “唉呀,小事情嘛,何足掛齒呢?年輕人,快起來?!?p> 風叔擺擺手,但蕭淵并沒有起身,依舊單膝跪地不肯起來。
“前輩,在下有一事相求,懇求前輩能夠應(yīng)允?!?p> “但講無妨?!?p> “前輩您……道法精如此湛,在下剛剛有幸目睹,實不相瞞,我也是學道之人。只可惜所學不精,還望前輩不棄,收我為徒,拱聽賜教?!笔挏Y說道。
身后的周星星和阿達見狀伸出手,給蕭淵點了一個大贊。心想:這小子可以呀,機靈得很。
“剛剛我走進這屋子,就發(fā)覺你這個年輕人不簡單,能感受到你身上有著種與眾不同的氣魄,只是……”
風叔說道,竟再次仔細盯著蕭淵的眼睛,似在面對一個撒了謊的孩子。
蕭淵自知騙不了風叔,于是,不在隱瞞體內(nèi)屠軍的事,將自己的情況全盤托出。
風叔聽后,點了點頭:“很好,你既然能夠毫無保留的,對我這個陌生人講述你的事,我又怎會吝嗇這些道術(shù)呢?”
“多謝前輩,師父在上,請受徒弟蕭淵一拜!”
蕭淵說完,重重的向風叔磕了幾個響頭。
周星星和阿達,此時也走過來鼓掌祝賀道:“恭喜恭喜,恭喜風叔喜提新徒一枚!”
風叔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后說道:
“快快起來,不必行這么大的禮。蕭淵,你說你自幼學道,但你有沒有看出來,我已不是……?”
“…………”蕭淵、周星星、阿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