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花鳥市場回到公司。
路過大廳時,唐浩感覺今天公司前臺有點奇怪,看樣子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說,卻又沒說。
如果真有事,她應(yīng)該會來找自己,唐浩沒在意,直接回自己辦公室了。
剛進辦公室,便有人敲門,很急促,
“砰砰砰”
“進!”
唐浩拿著水壺,準備燒水呢,門被從外面推開了。
只見在公司做了十幾年的保潔阿姨,杜若蘭滿臉焦急的走了進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給唐浩跪下了。
杜若蘭雖然沒什么文化,但人很勤快又老實,人品更沒的說。
在公司里做保潔十幾年了,不管撿到多珍貴的物品,全都交了出來,從來沒有私自昧下過。
所以,她也贏得了大家的尊重。
平時唐浩一直把她當長輩一樣看待。
唐浩趕緊上前把她扶起來,說道:“杜阿姨,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什么事,盡管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杜若蘭眼含熱淚,聲音顫抖,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激動的,說道:“大少爺,您一定要幫幫我,我兒子被警察抓起來了,說他霸凌其他同學(xué),你見過小宇的,他又膽小又內(nèi)向,不可能欺負人的,肯定有人拿他去定罪,欺負我們孤兒孤母。
你一定要幫幫我!”
杜若蘭老公死的早,她一個人帶兒子。
她兒子叫王博宇,今年上初中三年級,成績一直很好,只是性格有點內(nèi)向,平時喜歡獨來獨往。
將杜若蘭扶到沙發(fā)上坐下后,唐浩給劉建軍打了個電話。
…
檢察院。
李詩詩,王佳佳,還有一名叫錢云龍的男檢察官三人坐在一邊,他們對面坐著第五監(jiān)察室的組長和副組長。
組長就是上次給李詩詩派唐浩案子的男人,四十五歲,叫李岳。
副組長三十三歲,大齡未婚圣女,叫馮曼曼。
馮曼曼對錢云龍說道:“小錢,你來說一下案件情況。”
錢云龍清了清嗓子,說道:“被打孩子的父親報的案,說自己兒子被人打了,一共有五個孩子打他兒子一個。
但因為暫時不能做出傷情鑒定,又加上證據(jù)不足,公安局沒有立案,只是把涉案幾個孩子先帶回警局訊問。
這件事被人用手機拍了下來發(fā)到了網(wǎng)上,現(xiàn)在影響很大。
這樣一來,案件的性質(zhì)就變了,孩子的問題必須得到及時解決,所以案件就轉(zhuǎn)變成了公訴案件。
公安機關(guān)立案偵查,已經(jīng)在走程序,很快就能到我們部門。
審查逮捕,之后就是審查起訴?!?p> 李岳補充說道:“這件事肯定會引起不小的輿論,為了順利的推進訴訟,警察局現(xiàn)在邀請我們協(xié)同偵查?!?p> 錢云龍繼續(xù)說道:“從警察局轉(zhuǎn)過來的資料來看,這起打人事件并不是那么簡單。
打人的一共有五個孩子,都是初三的學(xué)生,他們和項羽夢是同一個學(xué)校的,甚至有兩個和項羽夢是同班同學(xué)?!?p> …
邦本集團,唐浩辦公室。
劉建軍問道:“杜姨,這案子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送檢察院了,現(xiàn)在只能打無罪辯護。
但這件事情,你知道多少?必須如實告訴我?!?p> 杜若蘭搖頭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小宇他平時什么都不跟我說。”
唐浩和劉建軍對視一眼,
唐浩說道:“杜姨,你先別急,這樣,我們陪你先去警局看看小宇,問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p> 杜若蘭抓住唐浩的手,說道:“大少爺,你一定要幫我,小宇還那么小,要是去坐牢,一輩子就完了?!?p> 唐浩點頭,說道:“杜姨,只要小宇沒有犯罪,我們一定會幫小宇洗清嫌疑的!”
檢察院,第五監(jiān)察室。
會議還在繼續(xù)。
王佳佳正在補充說明:“被打人叫項羽夢,是一個在單親家庭中長大的孩子,一直和他父親相依為命。
昨晚出事后,他的叔叔項令勇一直在社交平臺上發(fā)帖,
馮曼曼偏過頭,對李岳說道:“幾家主流媒體,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
這個案子比較特殊,施害者與被害者都是未成年人,不能做深度報道。
尤其是當事人的身份信息不能泄露,現(xiàn)在就怕一些自媒體,為了流量發(fā)布一些真假難辨的信息。
我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了網(wǎng)警,一旦有過激或者過于敏感的信息,立刻把它刪除?!?p> 李岳:“這個可以理解,但一定要注意項令勇的言辭,一旦要涉及到孩子的具體信息,必須馬上阻止。
因為孩子都還小,而且現(xiàn)在案件都還在調(diào)查過程中,并不能馬上得知真相。
就算未來判了孩子有罪,那他們早晚還有一天還要回歸社會的,
所以涉及到個人隱私問題,一定要嚴格保密?!?p> 李詩詩拿出一份從公安局那邊傳過來的資料,說道:“根據(jù)公安那邊傳過來的資料反饋,跟我們預(yù)料是一樣的。
這些孩子都有反偵察意識,他們在施暴的時候,選的場所都是監(jiān)控盲點。
比如衛(wèi)生間,樓梯拐角,天臺等?!?p> 李岳補充:“這件事未來不可避免的,會在社會上引起極大的關(guān)注,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實質(zhì)性證據(jù)。
至于這個案子,我看就有小錢和佳佳跟進吧。”
然后李岳習慣性的問了一句,“別的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沒有了”
“沒了”
見大家都沒有要說的了,李岳宣布散會。
李詩詩突然舉手說道:“李組長,我想申請加入這個案子?!?p> 李岳看了看李詩詩,雖然都姓李,他們卻沒有親戚關(guān)系,八百年前可能是一家。
李岳:“給我一個理由。”
李詩詩一瞬間有一股怒意浮現(xiàn),握了握拳頭,她心里恨校園霸凌,嘴上卻說:“因為,我想多學(xué)習學(xué)習,而且我也想盡一份微薄的力量,幫幫大家。”
李岳:“去找錢云龍要詳細的資料吧?!?p>
太空飛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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