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也是買這個啊。”
李中南笑著開口搭訕。
這姓秦的女子,實(shí)力強(qiáng)悍,身材又如此性感。
想結(jié)識一下啊。
“有問題?”蒙面斗篷女開口道。
聲音,很是冰冷,有一種“關(guān)你屁事”的味道。
“額!”
李中南給嗆得啊。
脫口而出,“沒什么問題,只是沒想到,姑娘你全身上下,聞起來都這么香,卻是也要...**!”
這嘴啊!
不過,這里是城內(nèi),咱又是隱晦夸她...不至于揍他吧?
“噗!”
此話一出,店老頭當(dāng)即一陣噴笑。
“你看起來這么干凈,說話不也如此污穢?”秦軼莎的表情...看不到,但她卻是順著他的話,直接來了這么一句。
李中南:“...”
你是杠精嘛?我竟然無法反駁!
“女客官,三斤...一百源?!钡昀项^稱了三斤“穢紙”,打包好遞到了她的手里。
“好!”
秦軼莎應(yīng)了一聲,隨即在懷里掏啊掏,摸啊摸。
卻是掏不出一分錢。
“店家,能不能...賒賬?明日,我再拿錢來給你!”
店老頭聞言笑容一僵,不悅道:“客官,本店一概不賒賬,你明日再來買就是!”
“我...”
蒙面斗篷女,一下就尬住了。
“你是想說,你可以明日再買紙,但不能明日再拉屎嘛?”
李中南調(diào)侃道。
“你...”
未等秦軼莎發(fā)怒,李中南又是豪氣一笑,“一百源而已,我?guī)湍愀读?!”說著,掏出一張紙幣,直接拍在店老頭面前。
“謝謝客官!”
店老頭眉開眼笑,直接收錢。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秦軼莎突然轉(zhuǎn)頭望向李中南,一雙美眸透過黑紗盯著,似乎要記住他的模樣。
李中南笑了笑,道:“小爺我做好事,從不求回報,姑娘何必...”
“我有說,要報答你了嗎?”
秦軼莎淡聲道。
李中南又給嗆得啊,“既然如此,你問我名字干嘛?”
“我只是覺得,你有點(diǎn)欠揍!”
秦軼莎道。
說完,提著一包紙,轉(zhuǎn)身就向門口走去。
“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李中南給氣得啊,沖著她開口就叫囔。
真是熱臉貼冷屁股啊,一百源啊,萬花樓的姑娘隨便挑了呢。
“以后有機(jī)會,我會好好親你,愛你的!”
“這娘們!”
李中南恨得咬牙切齒啊,不就是實(shí)力強(qiáng)了一點(diǎn)?
拽什么拽啊。
你等著!
“黑虎幫...不能回啊?!崩钪心献叱隽_氏紙店,看著自己兩手提著的大包小包,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妥。
這一個月來,熟悉他的,都知道他是一個窮鬼呢。
想了一下,直奔外城。
內(nèi)城,某個小庭院。
趙山川聽完一個手下的稟報后,一臉的驚愕:“這...怎么可能呢?以我的智商,如此完美的計謀,竟然失敗了?
粟逆空這小子,竟然能擊敗‘南路三鷹’?
莫非,黑虎刀法,他修練到了第四層,已經(jīng)踏入了二流高手的境界?
這不可能吧!
你不是調(diào)查清楚了嘛,說他剛練武一年多?
這小子,天賦太好了吧?”
“既然他可以殺掉‘南路三鷹’,就肯定能干掉孫妍資...為何沒殺她滅口,亦沒跟她回縣衙?
難不成,這小子算出了我的全盤計算?
這...
年紀(jì)輕輕,武道天賦極佳...為人謹(jǐn)慎,智商又高。
看來,我趙山川沒有高估他,反而是小看了他!
若是給他幾年的時間,恐怕又是一個粟正!”
“幸好,我今天突破了,黑虎刀法修煉到了第六層!”
“要?dú)⑺兹绶凑?!?p> “山川,你要?dú)⒄l?。俊币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突然推門而進(jìn)。
這男子相貌平平,但身上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息。
趙山川見到他,不由地就是一陣驚慌,“二叔,你怎么來了?”
來者,正是趙光宇,南雷城的縣尉!
趙光宇瞥了他一眼,問道:“這幾日,城里都在瘋傳,粟正和藝兒...這事,幕后造謠者是你?”
“這...怎么可能呢?”趙山川猛地?fù)u頭,道,“我對趙家,對二叔您,一向忠心耿耿,又豈會如此非議趙藝堂姐,故意毀掉她的聲譽(yù)呢?”
“諒你也不敢!”
“二叔明鑒!”
“此番我來這里,主要是向你了解一個人!”
趙光宇往他面前一坐,開口道,“粟逆空,你們黑虎幫的,你知道嗎?”
趙山川不知他的來意,小心問道:“二叔為何要問他?”
“司徒啊,這娘們...”趙光宇冷哼了一聲,不悅道,“這娘們剛來南雷沒幾個月,就試圖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威,掌控衙門壯班。
剛同我說,粟逆空是一個殺人犯,但他卻是我女婿,粟正之弟。特意來問我,應(yīng)當(dāng)如何處置!”
趙山川聞言一喜,問道:“二叔,你怎么回答?”
“我能怎么回答?她都這番說了,我肯定不能護(hù)著啊,只能跟她說,一切按照朝廷律法來啊。
只要證據(jù)確鑿,就是我親兒子,我都得斬了他腦袋!”
趙光宇有些郁悶。
“證據(jù)...怕是沒有!”
趙山川哎了一聲,嘆道,“可惜了,這小子當(dāng)時沒有束手就擒,不然...”
“嗯?”
“二叔,此事是...小侄我設(shè)計的,具體是這樣...”趙山川不敢隱瞞,此事趙光宇一查就清楚的,根本瞞不住。
趙光宇聽完后,問道:“這小子,真有這般本事?”
“是啊,二叔,近幾年,粟正一直在招攬他族里的青年豪杰...恐怕他是要想脫離趙家,脫離你的掌控啊。
現(xiàn)在,得此子相助...”
“恐怕他不是想脫離我的掌控,而是...”趙光宇意識到,自己差點(diǎn)說漏嘴了,趕緊剎住。
這幾日,城里都在傳,當(dāng)年是粟正使計跟趙藝生米煮成熟飯...
這事真假先不論,若是沒有他趙光宇的點(diǎn)頭,粟正能入趙家的門?
即使沒了清白之身,以他這個大女兒的姿色,同樣能嫁入一些大世家!
只不過...
有一樁大機(jī)緣,粟正知道。
現(xiàn)在,這女婿想要培養(yǎng)自己的親信,并不是要脫離趙家的掌控,而是想踢開他趙光宇,暗中謀奪這樁機(jī)緣吧?
哼!
“粟逆空,得除掉!”
趙光宇想了一下,道,“這事,你親自出手吧。謹(jǐn)慎一點(diǎn),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姓凌的和司徒,盯著我呢?!?p> 雖說他趙光宇幾乎控制了本縣衙門的武力,粟正應(yīng)該明白沒有他這岳父,他不可能成功...
但這樁機(jī)緣太大了,卻是不得不謹(jǐn)慎。
“二叔,司徒縣令不是要拿他嘛,你何不順?biāo)浦郏俊?p> 趙山川不解問道。
趙光宇冷哼了一聲,道:“我豈能向這娘們示弱?這粟逆空,既然是粟正的左右膀,明面上,我自然是要保他!”
“明白了,二叔。”
“請你放心,我親自出手,他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