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臨安和張辰看不到,聽不到,也被限制了自身,張臨安內(nèi)心無比怨恨白舟這修士。
白舟跟著他們來到一處人家,是一座比較富裕的宅子,呂瑩敲門,出來開門的是一個淡黃裙裝的女孩子。
女孩看著門外五六個人,有些害怕的問:“你們找誰?”
袁仕欽有禮的說:“姑娘,我們是看風(fēng)水的,觀這宅子位置有些奇怪,特意前來看看,我們不收費(fèi),也不碰任何東西,不知姑娘可否方便?”
陳嬌看著他們,又看到白舟,未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說:“這,我們府上男人外出,怕是不太方便,不然你們在前院看看。”
袁仕欽點(diǎn)頭,說:“我們看完就離開。”
陳嬌把門打開,袁仕欽雖然不太想走前面,不過白舟微微抬頭,袁仕欽就先一步走進(jìn)去,隨后是鄭廣發(fā),呂瑩,趙君清和柳思思,最后是白舟。
白舟看著門匾,“張府”,白舟目不斜視的走進(jìn)去,不過還是察覺到陳嬌偷偷的打量,讓白舟留了心。
前院沒有什么特別的,而且周圍陳設(shè)也很雅致,看來張府主人品味很高,不過通過袁仕欽說的,張府男人是一個文化人,卻經(jīng)營了一家點(diǎn)心鋪。
幾人都沒有看到什么,如往常一樣,袁仕欽準(zhǔn)備弄出白舟那種陣法,白舟抬手說:“我來?!?p> 白舟畫陣法時,發(fā)現(xiàn)開門那女孩有些害怕的情緒,白舟見此快速激活,陳嬌瞬間被困住,其他人都傻了。
白舟故意修改了一下,看著女孩,說:“你沒有殺過人,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說說為什么在這里?”
陳嬌被困,心里還是有些慌亂的,說:“我只是喜歡人間,就打算住在這里,并沒想做什么?!?p> 白舟笑了下,說:“那你為什么要傷修士,為什么要救蛇妖?”
這些都是白舟猜測的,女孩的原型在陣法里能看得出來,是那只刺猬妖,她雖然沒有殺人,卻有傷人。
陳嬌咬著唇,糾結(jié)的說:“我是救我救命恩人的孩子?!?p> 白舟冷笑,眼里滿是冷漠,說:“那也不應(yīng)該害人,殺那么多人。”
白舟突然的冷漠和周身那氣勢,讓幾人心里升起了不一樣的感覺,好像這才是真實(shí)的白休焐,靈劍峰的峰主該有的氣勢。
白舟沒頭沒尾的說:“點(diǎn)心好吃嗎?”
陳嬌疑惑的看著白舟,白舟就明白那點(diǎn)心不是送給這人的,應(yīng)該還有別人。
“你們?nèi)ズ笤喊讶硕颊页鰜?,小心些。”白舟對身后的弟子們說。
白舟覺得這個刺猬妖還不足以讓那個死掉的妖自殺,肯定還有別的,例如是一個不能反抗的妖?
白舟看著陳嬌的表情,除了一開始有些緊張外,現(xiàn)在是無所謂,仿佛真的沒什么。
趙君清匆匆跑來,說:“師尊,屋里有一個病弱的女人,還有一個照顧的嬤嬤。”
白舟收了陳嬌到乾坤袋,然后示意趙君清帶路,到了后院的一個屋子,那里的呂瑩在那里盯著兩人。
白舟看過去,是一個清純的眼睛與嫵媚的五官結(jié)合的女人,額頭中間還有一顆紅痣,臉色蒼白了些,若是健康,應(yīng)該是非常吸引男人注意的美人。
一邊的老嬤嬤不客氣的說:“你們青天白日闖入民宅,小心我們告官。”
白舟淺笑了一下,說:“不知兩位知道府上有妖?”
“師叔,其他地方?jīng)]有人?!痹藲J的聲音傳來,白舟也意料到了。
屋里很大,其他人也過來了,兩人心里咯噔一下,雖然猜到了,但是被別人說出來是不同的感覺。
張妗不知道別的事,不過她十分相信善良的陳嬌絕對不會害人的,說:“這位道長,她是個好妖,不是那種亂殺人的妖,也不想害人,只是想過普通的生活,難不成這也要抓?”
白舟把乾坤袋的三只妖放了出來,看著她們眼瞳一縮的樣子,說:“殺人,吸食人的性命,一共36人,三個修士死于他們之手?!?p> 白舟看著張妗又道:“你說的這個好妖重傷我?guī)煹埽皇俏壹皶r趕到,怕是也死了,不知你如何肯定她沒有殺人?”
陳嬌忍不住出聲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你們抓我們就好了,她只是個普通人?!?p> 白舟看得出來,就她一個是人類,不過這樣才奇怪。
“不知姑娘如何解釋呢?”白舟看著張妗問。
張臨安和張辰除了能夠看見和聽見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怒目圓睜的看著。
張妗怕張宜萱沖動,拉著她的手,眼含愧疚和自責(zé)的說:“錯在我身,他們都只是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