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打不過怎么辦?下輩子注意點好了(求追讀,投票)
瓦里爾踏步走進(jìn)奶茶店里,越過了夏守徑直朝著客廳走去,墨色的眼瞳不斷搜索:“摩爾伯特,圣域泉水呢?”
看著不把夏守放在眼里的瓦里爾,橘貓的臉都快笑爛了!
只能說,這也不怪瓦里爾,是因為祂和當(dāng)初的摩爾伯特一樣,都有著傲慢的資本。
宇宙之中,勢力混雜,各方勢力都有著屬于自己的立場,比如偏向和諧守序的女巫界、星空聯(lián)邦和啟靈神域,這幾個頂級勢力里都有屬于達(dá)到自身序列極限的最強者,女巫界的三大女神,星空聯(lián)邦的聯(lián)邦大總統(tǒng),啟靈神域的同位雙神……
他們的實力幾乎都是在同一水平線上的,這也使得這些頂級勢力大多保持在一個均衡的狀態(tài),即便是有摩擦和矛盾,但也頂多算是小打小鬧,動不了真格。
畢竟這些最強者同樣也是他們所在文明的領(lǐng)導(dǎo)者,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自身的勢力所約束著。
但是!有一個勢力是例外,那就是深淵!
深淵作為混沌邪惡的代表,對于祂們來說,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領(lǐng)導(dǎo)者。所有的深淵種都只憑借自身的想法辦事,沒有任何的約束和顧忌。只要有祂們感興趣的東西,占為己有就是第一本能,不管這里是哪個勢力的世界,也不管你的實力如何。
打不過怎么辦?下輩子注意點好了。
這也是為什么所有勢力都會抵制深淵的原因。
就像大家明明都是斯文人,在飯桌上切著牛排喝著紅酒,講究的就是用餐禮儀。結(jié)果深淵呢,就是一頭原始人,沖進(jìn)宴會里,不僅每個人的餐前的肉他都要來上一口不說,又因為深淵自帶的污染性,他還要往里盤子里吐口唾沫,讓你吃不了。
這誰受得了?
但就算如此,人神共憤的深淵依舊還存在,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太強了!
作為將弱肉強食發(fā)揮到極致的世界,深淵種的平均實力外高于其他的勢力文明。
無論是灰燼之主的摩爾伯特,還是棲息在深淵沼澤的瓦里爾,他們兩個最多就是深淵地域里稱霸一方的霸主罷了,在他們之上還有更恐怖的存在。但是,為什么他們能如此肆無忌憚進(jìn)入女巫界?就是因為他們的實力跟三女神不相上下。
換句話說,以瓦里爾的實力降臨到女巫界,就是降維打擊。這也是他傲慢的原因。
瓦里爾走進(jìn)客廳里,很快便注意到了塑料瓶裝著的圣域泉水,他舉著還剩半瓶不到的圣域泉水,心里滿是肉疼,用著深淵語吼道:“這么好的東西用塑料瓶裝?真不擔(dān)心藥效揮發(fā)么!這是哪個敗家東西做得……”
太妙了,他居然還敢說這位爺是敗家子。
雖然橘貓心里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但他可不敢說這種話。
砰!
果然,話還沒有說完,一聲巨響傳來,西裝男的半截身子都沒入了天花板里。
“誒?發(fā)生什么了,摩爾伯特前輩,干嘛要遮住我的眼睛???”卡洛兒兩眼一黑。只感覺自己的眼皮上有兩團溫暖的肉球。
幸災(zāi)樂禍的橘貓臉上的笑意早就憋不住了,不過還是裝作嚴(yán)肅的說道:“這種畫面小孩子不準(zhǔn)看!”
只見數(shù)條墨色的觸手將西裝男的身體從天花板上拔了下來,觸手上黏滑的液體滴落在地上很快就發(fā)出了酸耳的腐蝕聲。
“找死!”瓦里爾全力伸展自己的觸手,像是孔雀開屏一般。
一瞬間,所有觸手上的眼睛全都睜開,詭異的豎瞳帶著旋渦般的花紋直視著夏守。
空洞的深淵語在整個客廳之中回蕩:“湮滅!”
瓦里爾附身的西裝男露出獰笑,夏守必死無疑!
作為精神污染序列的深淵種,精神攻擊是瓦里爾的強項,當(dāng)他展開眼球群之后,他不相信有人能在自己的湮滅之眼下安然無恙!就算是三大女神,也不敢直視他!
然而,一下秒,瓦里爾臉上的笑容僵硬了,隨后巨大的沖擊力讓他的整張臉開始變形!
轟!
一掌摁下!
突然出現(xiàn)在瓦里爾面前的夏守,用著連精神感知都無法反應(yīng)過來的速度,直接將西裝男的那張臉?biāo)浪赖剞粼诹说匕迳稀?p> “滾開!”瓦里爾嘶吼道。
可惜,無論自己的觸手如何抽打在夏守的身上,夏守的身形卻連一絲晃動都沒有,只見他舉起自己的另一手,重拳落下!
一拳!兩拳!三拳!
整棟樓層在夏守的拳力下都在顫抖、呻吟。
此時的橘貓已經(jīng)忘記了幸災(zāi)樂禍,他嘴唇抖動幾番,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字,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夏守一拳又一拳的打在瓦里爾的身上,每次出拳,滿屋的觸手都止不住的抽動。
一拳一抽,一拳一抽……
這讓橘貓想起來了上周去菜市場買菜的時候,那生鮮場的大媽就是這樣拿著菜刀剁活章魚的。
一刀一抖,一刀一抖……
隨后,橘貓搖了搖頭,帶著卡洛兒一同轉(zhuǎn)過身,走到了臥室里去,不忍心去看眼前的慘劇。
倒也不是兔死狐悲。
主要還是因為夏守出手的狠厲,以及瓦里爾的慘狀,讓摩爾伯特總感覺有些似曾相識……
這一幕,好像我三個月前才見過?
好不容易快忘掉的心理陰影重新浮現(xiàn),現(xiàn)在的橘貓只想溜掉。
……
“要么簽,要么死!”
此時的瓦里爾已經(jīng)和附身的西裝男分離了,一只兩個拳頭大的黑色章魚癱軟在地上,時不時抽動一下的觸須,證明瓦里爾還活著。
天花板掉下的碎屑落在夏守的肩膀上,他直接將羊皮紙摁在了瓦里爾的臉上?!八懔耍阋矂e想死了,天花板和地板的錢就夠你在這里打工一輩子了?!闭卖~身上的黑色粘液剛好在契約的右下角的位置印出了一個章魚頭。
這……究竟是個什么怪物!
瓦里爾發(fā)出了和摩爾伯特同樣的感慨。
正當(dāng)瓦里爾絕望無力地望著天花板的時候,臥室的門重新打開了。
“喲,臭章魚,一會兒不見,怎么就變成這副模樣了???”橘貓學(xué)著剛才瓦里爾自己的腔調(diào)問道。
看著自己“好兄弟”越慘,摩爾伯特就越開心,伸出白手套爪子拍著章魚的臉蛋:“你呀,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學(xué)洗碗吧,讓摩爾伯特前輩教教你~,桀桀桀……”
聽到這話,章魚的身體劇烈地抖動,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