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無人的老街道,十點多已然早已沒了行人的蹤跡。
十字路口處的路燈,一團飛蟲圍著燈光飛舞,密密麻麻一大群,也不知道它們會不會因為飛行相撞出飛禍,好生熱鬧的場景。
房間內(nèi),顧清風(fēng)躺在床上,看著手中若葉兩姐妹繪制的地圖。
一處位未知的,尚未被命名的超級大陸。
有連綿起伏的山脈,占了一半面積的森林和河流,估計比撒哈拉還要大的沙漠,以及連魚妖姐妹都未曾游完過的無盡大海。
不知道這地圖比例是多少的,是不是和藍星的一致,但顧清風(fēng)感覺那地方,只大不小。
不知怎么的,他聯(lián)想到了,在寧汐小時候,那只給她喂丹藥的小狐貍。
怎么說都像是妖,又不是妖神域的天狐族,或許那幾條小狐貍也是出自那里的,也說不定。
房門被推開。
他抬頭看了過去,寧汐穿著一條超短的睡褲,上衣是一件涼快的露臍米白色睡衣。
小手手抓著門把,腦袋小心探查似的探進來。
頭上的白耳此時是微垂著的狀態(tài),白皙光滑的右腿上,一條尾巴似腿環(huán)一樣的,繞了大腿幾圈。
即使褲子很短,白尾巴也只是露出了下面一點而已。
但這也都足夠的了,至少顧清風(fēng)眼睛都看直了。
見她一直羞澀,小臉通紅的站在門外不知所措,他才反應(yīng)過來。
‘老子真是笨啊,這是我女朋友啊,可以摸的啊,光是看而已的話有什么意思。’
顧清風(fēng)心里暗自吐槽了自己幾句,立即招手讓她進來。
“別干站著了,進來吹干頭發(fā)好睡覺?!?p> “你不會使壞嗎?”寧汐害羞的弱弱問了句。
雖然已經(jīng)開過房,在一張床上一起睡過的了,她還是有點害怕。
畢竟第一晚兩人精神都很累了,估計也干不出什么大事,第二晚是在爺爺奶奶家,就算他想干什么,只要自己大叫就行的了,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啊。
這里完完全全就是他的家,自己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幫自己的。
“那這里是我的家,就算我想干什么壞事,你也沒有絲毫辦法的不是嗎,快點過來我?guī)湍愦殿^發(fā)?!?p> 顧清風(fēng)沒好氣的催促她,拿來吹風(fēng)機,拉過凳子將她摁在凳子上坐下。
溫柔細心的梳攏她的秀發(fā),一點點慢慢撩吹。
這次很老實,他沒有去把玩她頭上的白耳,忍得住現(xiàn)在,來日才有得豐收吃。
寧汐也是沒有絲毫抵觸的,側(cè)頭靠在他的大腿上。
“除了我們的媽媽以外,第一個幫我吹頭發(fā)的人?!?p> “嗯?我媽媽也幫你吹過頭發(fā)嗎?”
寧汐點了點頭,“高中的時候,你媽媽經(jīng)常過來我家一起看電視的,你爸爸則是和鄰居喝茶,每次洗完頭你媽媽都會幫我吹干?!?p> “哦~”顧清風(fēng)拉長音笑道,“那你住進我家來,也就是我媽的主意咯?”
“很得意是嗎?”寧汐輕哼了一聲,“當(dāng)時幾乎還是你媽媽勸了我兩個月,我才肯答應(yīng)的。”
回憶起高考結(jié)束那段時間,真的,周茗佑每天晚上都會在她耳邊,訴說她兒子的為人怎么樣,有多好之類的。
她幾乎都聽得耳朵要懷孕了,煩倒是沒有多煩。
相反,她一個人在家很無聊的度過白天,然后晚上有個人在你耳邊有說不完的話嘮叨,這樣挺好的。
“那媽媽真好大好人啊,幫我牽了紅線了?!?p> 顧清風(fēng)輕撫她的臉頰,不是她的出現(xiàn),他真的不知道該干些什么的了。
修煉達到了瓶頸,很難有所突破,他又是人類的最強者了,人生除了結(jié)婚生子,已經(jīng)沒有什么有意義的事是沒嘗試過的了。
或許她不來,一年后,他真的會找個安靜的地方,跟自己體內(nèi)的妖煞做個了斷的.......
“美死你得了?!睂幭倘恍Φ馈?p> 吹風(fēng)機的聲音結(jié)束了,她的頭發(fā)也干了。
她剛想要起身的,忽然吹風(fēng)機被隨意一丟到墻角去,隨后一雙大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在一聲驚呼中,她被顧清風(fēng)丟上了床。
感覺事情有點不妙,她想要鉆進被窩里躲起來,可還是被他先一步壓住了雙手,不給她逃走使力的機會。
“媽媽這么好,我們是不是該報答一下她啊?”
熱熱男生氣息撲打在她的臉上。
看著那兩人只有拇指點距離的雙唇,寧汐咽了咽口水。
“要、要怎么報答?”
“嗯~就先從嘴唇開始,我可以吻一下你嗎?”
顧清風(fēng)嘴角勾起,鼻子貼近她的脖子,嗅了嗅,瞬間讓她臉更紅了幾分。
像熟透了的番茄,只要輕輕一戳,就會出血的那種。
“那就只能親嘴哦,就只能一下......”
寧汐話還沒得說完,餓狼就撲食而來,稍有粗魯之意的親吻在她的紅唇上。
原來這就是女孩子的嘴唇啊,怪不得校園里總有那么多“喪尸”啃人。
溫柔濕潤的嘴唇,顧清風(fēng)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
許久之后,他還想繼續(xù)深入調(diào)查,但卻被女孩用盡全身力氣似的,給一把推開了。
寧汐臉似血的喘著粗氣,小腿彎曲手捂著發(fā)紅的臉頰,胸脯隨著呼吸而起伏。
與之前小狐貍可愛的形態(tài)相比,這樣子更顯得嫵媚誘人了許多。
顧清風(fēng)感覺自己像發(fā)燒了一樣,口干的厲害,他只想繼續(xù)親,緩解喉嚨的干渴。
抓住寧汐的雙手,再一次重復(fù)剛剛的動作,她似乎有點想要抗拒,
但全身力氣都想被泄了氣一般,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一絲力氣,只能任由顧清風(fēng)餓狼般的行為。
兩三分鐘過去,他可算從她嘴唇上移開了,剛剛只差一點她就要頭暈了過去。
“粗魯......”
寧汐雙手緊緊抱著他,一口輕輕咬在他的胸膛上。
像夏天洗了場熱水澡,兩人都是熱熱的。
“多來幾下,學(xué)會了就不粗魯了?!?p> “哼!你想得美,今晚的你已經(jīng)提前享受了,起碼一周內(nèi)不會再給你。”
“那要是過兩天就給了呢?”
“不可能,小狐貍是不會說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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