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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九零,她在美食界斗渣封神

032、上門開撕

  032、上門開撕

  “好啊你這逆子!好好的家里不住跑來外邊租人家的厝,你這是要讓老顧家祖宗怒得棺材板都壓不住嗎?”楊大花在延埕門口破口怒罵。

  這些天她忙著幫忙照顧兩個受傷在家躺的兒子,根本沒怎么關(guān)注外邊發(fā)生了什么事。直到她大兒媳今天跑來和她說老三一家子在外邊租了厝,并且準(zhǔn)備再開食鋪的事!她這才驚覺自己這個三兒子真是好樣的!跟他拿錢給兩個哥哥買補(bǔ)品就說沒有,結(jié)果有錢開食鋪,有錢給那個騷賤貨吃香的喝辣的!這怎么能忍。

  現(xiàn)在她叉著腰站在大門口唾罵,倒不是不想直接進(jìn)去看看,她現(xiàn)在得在外邊造造勢,把外人都給引過來才好借題發(fā)揮。

  延埕內(nèi)正忙活得熱火朝天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頭的工作,大家都有些無語楊大花為什么會挑這個時(shí)間過來。

  汪瀟晴臉色很難看,顧建業(yè)帶著顧江父子倆和鐘財(cái)拉貨去了,現(xiàn)在這里除了他們?nèi)康?,就只有老?xì)嬸、鐘嬸以及鐘嬸的女兒鐘小雪了。

  “噠”的一聲響,大家趕忙回頭一看,只見顧清苡已經(jīng)從里邊拿出一張竹凳子,整個人悠哉閑適地坐掛在凳子上,手上還捧著一捧新鮮瓜子旁若無人地嗑了起來。

  眾人:……

  “你們看啥啊,不是自己當(dāng)家做主了嗎?不是要發(fā)財(cái)過好日子嗎?以后這種事經(jīng)常有,就看你們怎么處理了?!彼馕渡铋L地瞥了汪瀟晴一眼,繼續(xù)嗑瓜子。

  汪瀟晴頓時(shí)就理解了顧清苡的意思。大女兒說得沒錯,只要老顧家的人還在,這種事就沒法避免。他們?nèi)咳绻嫦胍^好日子,就不能一直畏畏縮縮下去。

  汪瀟晴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往大門口走去了。顧景謙趕緊跟了上去。

  “小一,你說顧老嬸這回又來干嘛?”鐘小雪對著顧歡一咬耳朵。

  顧歡一臉上帶著一絲惶恐,但已經(jīng)不像一開始那么膽小懦弱了,“我也不知道。不過她每次來,都沒好事就對了。”越說聲越低。

  鐘小雪看了看顧清苡,“我覺得你姐越來越帥了!”俏皮的眼神中絲毫不掩飾對顧清苡的欣賞。自從知道顧清苡的額頭是二房家的顧曉君砸的后,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有這么歹毒的女孩子。而這幾天她跟著爸媽過來做事后,她發(fā)現(xiàn)顧清苡的做事風(fēng)格為人處世簡直太對她胃口了。

  “娘,您過來有什么事嗎?”汪瀟晴見門口圍了一堆人,心里很氣,卻還是先開口叫了人。

  “我可不是你娘!你個狐媚子可別亂喊!”楊大花嫌棄地翻了個白眼,“老三呢?你把老三給我喊出來?!?p>  “什么狐媚子?”

  “你還不知道那件事???聽說那天老顧家……”

  “真的嗎?看不出來啊,我一直聽人家說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很好呢?!?p>  “嘖,這感情好不好,在外邊搞破鞋這種事哪說得清楚呢……”

  “你們別胡說了,人家感情好得很,倒是這老顧家的這位名聲不咋樣。”

  “怎么說怎么說?”

  “我聽說,三房是被分家趕出來的,所以才租了顧財(cái)?shù)呢取!?p>  “真的假的?你從哪里聽來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我跟你們說啊……”

  ……

  近期一直被靈泉水滋養(yǎng)的汪瀟晴耳朵可比楊大花靈敏太多了,圍觀的人正嘀嘀咕咕說著他們家前陣子那些荒誕事,聽得她此刻都有點(diǎn)恨為什么耳朵要這么靈。

  顧景謙看著他媽羞得氣得發(fā)顫的身子,忙伸出手,緊緊地拉住了她的手。

  汪瀟晴頓覺清醒,是了,她有兒女有家要保護(hù),怎么可以如大女兒說的這么玻璃心?何況,他們?nèi)康娜瞬攀鞘芎φ甙?!想到這,她眼神逐漸堅(jiān)定起來。

  “顧建業(yè)不在,等會他回來我再讓他過去老顧家一趟吧?!彼哉J(rèn)自己已經(jīng)說得夠給雙方面子了。

  但楊大花是什么人?新南村若論她是第二難纏潑婦,沒人敢自稱第一的。

  “喲,還端起來了呢,你現(xiàn)在還能管到你男人頭上去了?‘等會回來我再讓他過去老顧家一趟吧’!”楊大花學(xué)舌地重復(fù)了她的話,“這一分出來,騷骨頭都露出來了?不裝了?”

  楊大花說得難聽,周圍人竊笑的不少。

  汪瀟晴一臉的難堪,“三房已經(jīng)分出來單過了,我當(dāng)家做主管我男人有什么不對?你也知道那是我男人?”

  “我呸!”楊大花一口老痰直接就往汪瀟晴臉上懟去。

  幸虧顧景謙拉開得及時(shí),那口老痰才剛好飛黏在汪瀟晴剛剛站的地面兒上。

  “嘶!”正在門內(nèi)嗑瓜子看戲看得上頭的顧清苡快被惡心死了,這死老太婆可真是不講武德,動不動就搞生化武器。

  顧歡一一張小臉漲得紅紅的,眼淚在眼眶里轉(zhuǎn)啊轉(zhuǎn),硬是沒敢掉下來。

  “心疼了?心疼你就上啊,但是不能慫。”顧清苡看了顧歡一一眼,繼續(xù)嗑瓜子。

  “你個騷蹄子好意思說我兒子是你男人?你在外面和其他野男人不清不白的時(shí)候怎么不想想老三是你男人?你還想管著他呢,你干了那么多丑事怎么還敢活著???我要是你早就一條褲腰帶綁梁上自我了斷了!”楊大花唾沫橫飛地指著汪瀟晴的臉咒罵道。

  汪瀟晴不斷地在心里做著建設(shè),這個時(shí)候她不能哭,不能尋死覓活的,她大女兒說了,這種時(shí)候不要去說反駁的話,也不要順著這個老虔婆的話去做任何無力蒼白的解釋。大女兒說了,如果周圍圍觀的人很多,這時(shí)候要爭取輿情為自己站腳,然后再給敵人捅刀。

  “世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只要你利用得好,偽裝得出色,往往是可以取得軟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的效果。”這是顧清苡的原話。

  汪瀟晴深呼吸,緩緩地把手從兒子手里抽出來,一張凄苦無助的臉上,全是梨花帶雨,“今日各位鄉(xiāng)親們都在這,相信你們眼睛都是雪亮的,請你們給我們?nèi)吭u評理。你們見過哪一家人分家是被凈身趕出來的?有嗎?我們顧家三房就是!你們見過總往自己兒媳婦身上潑臟水恨不得自己兒子妻離子散的嗎?我這家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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