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兩人都沒有收獲。
這天上午,夏文來到警局報道后簡單向楊智龍告了個假,趕到了九龍城警署。
今天有認人儀式!
夏文趕到警署時,林海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林海和夏文簡單打了聲招呼,就帶著夏文前去認人。
房間內(nèi),夏文沒有看到朱婉芳,滿意的看了林海一眼。
林海搭檔黃光注意到了夏文的眼神,不客氣的沖著夏文說道:“怎么,你以為只有你有同理心,只有你是警察?”
夏文并不在意,他指了指房里站著的兩人說道:“就是這兩個人?!?p> 林海聞言示意旁邊的黃光將兩人抓起來,然后帶著夏文去辦手續(xù)去了。
辦好手續(xù),出了警署大門,夏文就被一群人圍住,為首之人長相熟悉,正是刀疤的大哥瀟灑。
“小子,你很囂張啊。敢指認我的人?!?p> 瀟灑揚起手中的大哥大電話指著夏文說道。
夏文不想跟他廢話,他直接撩起外套,露出了腰間的手槍。
“怎么,囂張犯法的嗎?跟警官說說,港島那條法律規(guī)定了人不可以囂張?”
夏文拍了拍槍套,威脅道:“還是你瀟灑哥想襲警,想進去吃公家飯?!?p> “阿sir,我認錯人了。”
瀟灑一看見槍,秒慫,立馬帶著人退下了。
…………
次日,夏文在警局內(nèi)接到林海的電話,電話中林海告訴夏文說刀疤及其小弟已經(jīng)被瀟灑花錢保釋出去了,讓夏文小心一點。
掛斷電話,夏文想起了朱婉芳,瀟灑肯定不會白白吃這個虧,找不上夏文他還不會去找別人嗎?
估計又會和原片一樣,是朱婉芳被人纏上。
近來的排查還在繼續(xù),雖然沒有抓到屯門色魔但還是取得了一些成果。
抓住了一名在逃的通緝犯。
這件事極大的牽扯住了夏文的精力,白天晚上不停的忙著。
只有清晨和中午他才有時間休息,他現(xiàn)在非常的疲憊。
下午,夏文還是開車來到了九龍城寨附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點,要到時間了。
夏文在路邊觀察了一下,果然發(fā)現(xiàn)了刀疤。
“哼!”
夏文冷笑一聲,這人果然是賊心不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刀疤也發(fā)現(xiàn)了夏文,猶豫了下還是靠了過來,問道:“警官,有何貴干???”
夏文盯著刀疤,他打算激怒刀疤對他動手,而只要刀疤敢對他動手,他就會立馬把刀疤關進警局。
我就看看瀟灑到底有多少個10萬可以贖人出來。
兩人就這么對視了一會,直到鈴聲響起,朱婉芳和她閨蜜郭小珍一起走了出來。
朱婉芳和郭小珍都是戀愛腦,劇中為了男朋友都肯下海,只為賺錢交給男朋友。
不同的是,此時的郭小珍已經(jīng)下海了,而朱婉芳還只是個雛。
夏文見到朱婉芳和郭小珍分別,就迎了上去。
那件事對朱婉芳還是有些影響,她明顯被人孤立,也再沒有男生敢圍在她身邊搭訕了。
“朱婉芳你好,”夏文打著招呼:“上次的事情后沒有人來找你麻煩吧?”
朱婉芳被嚇了一跳,待看清是夏文后她立馬拘謹起來,低下頭客氣回答道:“夏警官,謝謝你關心,請您放心,沒有人欺負我?!?p> 夏文轉(zhuǎn)頭看了眼刀疤,湊到朱婉芳的耳邊說道:“朱婉芳,我很高興你沒有去作證,你看我身后,那個糾纏你的刀疤又回來了?!?p> 朱婉芳抬起頭望了一眼,夏文湊的太近,耳邊的熱氣吹的她面紅耳赤。
刀疤也跑了過來,夏文是個警察他不敢動手,上次被踹了一腳他就養(yǎng)了好幾天的傷。
“警官,芳芳還是個學生,你離這么近不好吧。”刀疤急急說道。
朱婉芳看到刀疤后退了一步,躲到夏文身后,顯然被他嚇到了,把頭埋得更深了。
夏文察覺到朱婉芳的懼意,也不想和刀疤多廢話,直接牽起朱婉芳的小手,帶著她離開了。
刀疤趕忙跟了上來。
夏文帶著朱婉芳找了家茶餐廳,點了兩份套餐之后,便拉著她找位置坐下。
夏文開口閑聊,說道:“朱婉芳,我知道你會奇怪那邊那家伙為什么會放出來,不過這些事情不是你現(xiàn)在應該知道的。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讀書,將來找個好工作,好好孝順你的父母?!?p> 朱婉芳仍然低著頭,沒有說話。
夏文一邊燙著碗筷一邊繼續(xù)說道:“你應該會疑惑我會為什么找上你跟你說這些,直白點來說就是,你太年輕,執(zhí)行正義這種事情不是你該考慮的,凡事都要量力而行。這次的事情既然我在,就不會讓你身陷囹圄?!?p> “謝謝!”朱婉芳柔聲說了句。
“不客氣,”夏文指了指刀疤,解釋道:“今天我之所以來找你,是因為我知道刀疤被放出來了,擔心他繼續(xù)糾纏你。我?guī)筒涣似渌?,但我能幫你。而我之所以幫你,只是因為我看不過眼,你不要多想?!?p> 這時餐送上來了,夏文招呼著朱婉芳吃飯。
一旁的刀疤看的火冒三丈,兩人有說有笑,朱婉芳含羞欲滴,嬌嫩的樣子讓刀疤只想親她一口,結(jié)果被夏文這家伙捷足先登了。
要不是這家伙是個警察,刀疤早就持刀砍上去了。
吃完飯,夏文送朱婉芳回到家中,跟她交代了一聲:“你回去跟你爸說一下,這段時間,每天我會都來接送你?!?p> 說完,他轉(zhuǎn)身找上一直跟隨兩人的刀疤。
面對他,夏文雙手抱胸,居高臨下,不客氣地說道:“像你這種癩蛤蟆就別想著吃天鵝肉了,像你這樣的癟三一輩子也別想攀高枝,人家再怎么瞎眼也不會看上你這樣的小混混,別做白日夢了?!?p> 刀疤氣的握緊拳頭,他身邊的兩個小弟趕緊拉住他,嘴里勸道:“刀疤哥,你可不能動手,你剛從里面出來?!?p> “是啊,刀疤哥,人家有槍的,別沖動?!?p> 夏文淡淡看了刀疤一眼,嘴里嘲諷道:“孬種!”
見刀疤被身邊兩人拉住,確實動不了手,夏文便不再理會他,直接回警署去了。
次日下午3點,處理完警局事情后,夏文提前開車趕到,時間還早。
夏文又觀察了一下周圍,發(fā)現(xiàn)刀疤果然等在路邊,不過這次他身邊沒帶小弟。
不一會鈴聲響起,人們相繼而出。
刀疤在看到朱婉芳后便朝她走了過去。
夏文也下車跟了過去。
刀疤還打算糾纏朱婉芳,不過他正被溫嘉仁攔著。
夏文過去拍了拍刀疤的肩膀,在他轉(zhuǎn)頭之際,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接著,夏文將他按倒在地,一拳、一拳直直打在他的臉上,直到他昏迷為止。
人群中有個家伙跑來,但他不敢上前,只敢站在不遠處觀望。
他應該是郭小珍的那個男朋友周佐治,是個爛仔。
夏文沖著驚呆了的朱婉芳一笑,將她拉走,也沒管一旁的溫嘉仁。
溫嘉仁想上前阻止,夏文直接掏出警員證,將他也帶走了:“這位先生,有案件需要你協(xié)助調(diào)查,請跟我走一趟?!?p> 電影中溫嘉仁是僅存的好人,正直善良,也頗為勇敢。
只可惜能力有限,認不清現(xiàn)實,他除了勸說朱婉芳勇敢作證這一點值得疑義,其他的事情做的都沒話說。
包括他最后暴走將瀟灑砍傷。
這也是夏文瞧不起林海和瀟灑的原因。
溫嘉仁一個普通人就能收拾的家伙,林海居然收拾不了。
說到底,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夏文將朱婉芳安排在后座,邀請溫嘉仁坐在副駕駛,便系好安全帶發(fā)動車輛向朱婉芳的家開去。
車上幾人都沒有說話。
夏文最近很疲憊,長時間得不到充分的休息讓他精神格外疲憊,身體也仿佛被什么壓住,手腳都抬不起勁。
精神上的巨大壓力讓他最近的脾氣額外暴躁,剛才看到刀疤仍在糾纏便忍不住動了手。
夏文并不害怕接下來的報復,他現(xiàn)在正當紅,大不了吃一頓掛落,絕對到不了交槍停職的地步,只要有槍在手,瀟灑找多少人他都不怕。
畢竟瀟灑只是一個小混混,沒什么大出息。
車子很快停在了朱婉芳家門口,夏文下車幫朱婉芳打開車門,在她下車后拉著她到一旁,跟她說著今天的事:“那個叫刀疤的如果還敢糾纏你的話,你就告訴我,這段時間我都會來接你。你不要懷疑,這是對你的保護。行了,你進去吧,你爸爸在等你?!?p> 夏文看著朱婉芳走進家門,對身邊靠近的溫嘉仁問道:“溫先生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p> 溫嘉仁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起了夏文:“你為什么要當著他們的面打刀疤,這樣會給他們造成不好的影響?!?p> 夏文給溫嘉仁遞了根煙,見他擺手不接,就自顧自的點上了。
他吸了一口后望著溫嘉仁說道:“溫嘉仁,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的那套不適用現(xiàn)在,應該放在治安環(huán)境更好的地方。”
夏文又抽了一口繼續(xù)說道:“你被外面的流氓糾纏,你去跟人家講道理,別人只會當你傻帽。我始終信奉一句話,‘戰(zhàn)場上得不到的東西,談判桌上也無法得到’?!?p> “老實說我挺佩服你的,有自己的堅持與正義,可是敵人拿著刀槍來了,我就們只能還以刀槍?!?p> 夏文頗為無奈:“我并不指望說服你,我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我對朱婉芳沒有壞心思,我只是不希望見到黑勢力出現(xiàn)在她身邊,讓好的人變壞。希望你今后多多照顧她?!?p> 夏文再次請溫嘉仁上車,溫嘉仁這次倒是沒有多說話,安靜的上車了。
夏文最后看了朱婉芳家中一眼,便驅(qū)車離開了。
熱水袋暖寶寶
這一章也不知道發(fā)不發(fā)的出來,因為是新人,很多雷區(qū)都不知道。這次踩了個大雷,好多地方都要改,好煩! 溫嘉仁——劉松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