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夫妻互毆
聽到婁金花一個小三居然比她過的還要逍遙快活,田雅芳就氣的咬牙切齒。
不過她在徐志洲面前還是很淡定的說道,“現(xiàn)在李文顯翅膀硬了,我也管不了他了,人家現(xiàn)在牛的很,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p> “那這件事田姐打算就這么算了?”徐志洲看田雅芳這么不在意,便繼續(xù)說道,“那也太便宜他了吧?
他李文顯憑什么敢這么做,他之所以有今天,還不是靠田姐么。
想當年他也是只是個普通的死打工仔而已,要不是娶了田姐,他得在廠子里打一輩子螺絲呢?!?p> 徐志洲憤憤不平的說道,試圖在挑起田雅芳的情緒。
徐志洲握著手中的杯子,手上的青筋暴起,看上去很用力,咬著嘴唇說道,“為什么上天這么不公平,一個死打工仔都能夠娶到富家小姐,能夠輕易地咸魚翻身,得到了卻還不珍惜。
而我卻要這么辛苦的奮斗,我徐志洲這么努力,為什么我想娶一個尊貴有涵養(yǎng)的富家小姐卻做不到。
這究竟是為什么,為什么這么不公平?為什么?……”
徐志洲說完便仰天長嘯,似乎心里有千萬種委屈,然后兩眼直直的看著田雅芳。
田雅芳這一刻觸動了,回想起和李文顯的婚姻,自己也是一肚子委屈。
自己本是個尊貴的富家小姐,也是老爺子的掌上明珠。
嫁給李文顯的這些年來,她沒有過過幾天開心的日子。
李文顯有錢之后更是囂張跋扈,在外面養(yǎng)二奶搞女人,她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只要李文顯不做的那么過分,在外面給她留點面子,她就不多過問。
當初老爺子就不同意她和李文顯的婚事,但她卻被李文顯的一些哄小姑娘的一些小伎倆給騙了,被李文顯的甜言蜜語給拐了。
她很多時候都在后悔嫁給李文顯,這是她這輩子做過最大的錯事。
不過這又能怪誰呢,還不是自己眼拙,信了李文顯這個人渣。
可是誰又還記得,她曾經(jīng)也是老爺子的掌上明珠,是很多人都追求的富家小姐呀。
看到田雅芳抽著鼻子,眼珠子不停在轉著,抬頭看著天花板,努力想把眼淚逼回到眼眶里。
徐志洲就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田雅芳受了李文顯這么多年的委屈,也是個脆弱的女人。
田雅芳對李文顯不滿的情緒就像個火藥桶,只需要一個小小的火星,就會產(chǎn)生大爆發(fā)。
“就這么過吧,我爸現(xiàn)在也老了,李文顯也站穩(wěn)了腳跟,我實在是管不了他了,實在不行就離婚吧,這種日子我也受夠了?!?p> 田雅芳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徐志洲給她遞過了紙巾,她接過去說了聲謝謝。
“對不起,讓你見笑了?!碧镅欧稼s緊擦干了眼淚,她明白徐志洲的動機。
不過他倒是有點感謝徐志洲,在心里這么多年的委屈今天終于可以找到一個人傾瀉出來,這種感覺還是很舒服的。
“沒事的田姐,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你和李總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只是田姐我覺得你委屈而已?!?p> 徐志洲搖著頭惋惜地說道。
“你最近生意還好吧,聽李文顯說你那廠子快要完了?!碧镅欧疾幌朐偬崞鹉切﹤牡氖拢戕D移話題說道。
“怎么可能,李總太低估我了,我的廠子非但沒有完,而且現(xiàn)在我的生意蒸蒸日上?!毙熘局扌πΦ?。
“那就好?!碧镅欧棘F(xiàn)在對徐志洲是一見如故,畢竟今天徐志洲給了她關心,她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
接下來徐志洲和田雅芳就聊起了一些開心的事情,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好玩的。
徐志洲甚至還和田雅芳聊起了國外,米國歐洲這些地方。
田雅芳沒去過,聽徐志洲說起的時候自然有些向往,徐志洲就這樣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讓田雅芳對他放下了防備。
當天色已晚,徐志洲和田雅芳告別后,田雅芳的臉卻是陰了下來。
對于李文顯的不滿,田雅芳不好在徐志洲面前發(fā)作,畢竟家丑不可外揚。
這么多年來她已經(jīng)受夠了,李文顯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不斷的隱忍,今天徐志洲的話又給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最后的一張遮羞布也被扯了下來。
如今的田雅芳再也不會管那么多了,她絕對不會任由著李文顯繼續(xù)胡鬧下去。
田雅芳之所以忍受李文顯這么久,那是因為兩人之間有著共同的利益。
她和李文顯早就沒有感情了,甚至兩個人都已經(jīng)不同房很多年了。
如果沒有共同的利益捆綁著兩個人,田雅芳早就和李文顯反目成仇了。
徐志洲走出咖啡廳,臉上也是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看來計劃是成功了。
現(xiàn)在田雅芳已經(jīng)和李文顯勢同水火,雖然田雅芳嘴上不說,但徐志洲已經(jīng)能感受到田雅芳身上的火藥味了。
田雅芳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她掌握著李文顯原材料的供應鏈,而且規(guī)模還不小。
徐志洲現(xiàn)在的這個原材料供應鏈太拉跨了,原材料的價格不但貴,而且質(zhì)量品相都不好。
最重要的是產(chǎn)量還跟不上,導致很多時候直接影響到了志化的產(chǎn)能。
如果徐志洲今后要吞下李文顯的廠子,那田雅芳掌握的供應鏈是必不可少的重要配件。
而且李文顯之所以能夠在晉西市的化工行業(yè)立足這么多年,田雅芳的供應鏈占了很大功勞。
一條自有的好的供應鏈,可以極大程度的壓縮生產(chǎn)成本,壓縮產(chǎn)品的價格,從而在商業(yè)競爭中占據(jù)有利的地位。
今天徐志洲去跳動田雅芳的情緒,就是希望田雅芳和李文顯兵戎相見,讓李文顯自斷雙臂。
要是李文顯沒有了供應鏈,他拿什么跟徐志洲玩。
……
晚上十點,秋天的夜晚很安靜,仔細聽的話還可以聽到昆蟲煽動翅膀飛翔的聲音。
可此刻的某一戶人家卻是不得安寧,晉西市市區(qū)的一個高級住宅區(qū)里。
一個別墅內(nèi)燈火通明,打砸東西的聲音不斷的從這所房子里傳出來,驚動了正在樹上交配的兩只貓頭鷹,撲著翅膀飛向了遠方。
“李文顯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是個女人你都想上,有老公的你也不嫌棄,你還真是不挑食?。 ?p> “跟你有什么關系,你管得著嗎你?
你個瘋婆子,還把人家找來打人家,我告訴你,你下次要是敢再這樣我定饒不了你?!?p> “李文顯你什么意思,你現(xiàn)在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嗎?”
“不是早說好了嗎?我在外面的女人你不管,只要我不帶回家里面,在外面怎么玩那是我的自由?!?p> “還你的自由,現(xiàn)在誰不知道你和婁金花的事,丟人都丟到我這里來了。”
田雅芳拿起枕頭狠狠地扔向了李文顯,接著又拿起水杯砸了過去。
李文顯一把接住了枕頭,卻沒想到還有個迎面而來的水杯,水杯一下子就砸在了李文顯的頭上,李文顯頓時感到天昏地暗。
“田雅芳,你……”李文顯捂著頭,額頭上的鮮血不斷地往下流,眼睛被鮮血染的一陣迷糊。
李文顯急了,想要沖過去打田雅芳,不料田雅芳此時拿起了掛在墻上的棒球棒。
李文顯見田雅芳急了眼,也不敢過去打她,只能擦去眼睛旁邊的血跡,惡狠狠的說道,“田雅芳你不想過了是吧,不想過了就說一聲,咱們馬上離婚,你也好趕緊給我滾蛋?!?p> “好你個李文顯,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敢趕我走了,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貨色。
當初要不是我爸,你說不定還在工廠里打工呢。
某些人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忘恩負義,過河拆橋?!?p> 田雅芳指著李文顯的鼻子罵道。
“田雅芳你現(xiàn)在就給老子滾,我不想再看到你?!?p> “你以為你是誰,叫我滾就得滾,我告訴你,就算離婚了,這個家也有我的一半。”
“滾尼瑪?shù)?!?p> 在這個涼爽的秋夜里,田雅芳和李文顯在這座別墅里相互叫罵著,威脅著,毆打著……
閨蜜姐妹們總以為田雅芳過得很幸福,老公坐擁著化工廠,住著大別墅,吃穿不愁。
可幸福這東西,別人又怎么能替你感受的到呢,田雅芳心里的苦,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徐志洲回到家,本來想叫江盼晴給他開門,因為他懶得開。
但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回應,徐志洲只好慵懶的從口袋里掏出鑰匙,緩緩地將門打開。
一打開門,就發(fā)現(xiàn)江盼晴睡在了客廳的長椅上,一只手里還拿著件毛衣,另一只手拿著針線。
“怎么不回房間里睡,在這里睡會著涼的。”徐志洲輕聲在江盼晴的耳邊呢喃道。
看江盼晴睡得挺香的,徐志洲也不想叫醒江盼晴,想直接把她抱回房間里睡。
不過就在徐志洲要抱起江盼晴的時候,江盼晴卻醒了。
“你醒了,真是的也不回房間睡,凍著了怎么辦?”徐志洲責怪道,臉上唬著一張臉。
“我也不知道,突然間就睡著了,我困嘛?!?p> 江盼晴有點傻乎乎的說道,語氣中還充滿了委屈,說徐志洲剛才兇她了。
“小傻瓜還敢有脾氣?!毙熘局奚斐鍪帜罅四蠼吻鐫嵃坠饣哪樀?。
江盼晴也不懂躲閃,任由著徐志洲粗糙的手捏在她柔嫩的臉蛋上,還一臉無辜的看著徐志洲。
徐志洲看到江盼晴活像個受氣包一樣,感覺也挺有意思,捏在嫩臉上的手便更加用力了。
江盼晴細皮嫩肉的,徐志洲一使勁她的臉上就出現(xiàn)了兩個白色的印,直到江盼晴深邃的眼睛里彌漫著一層白瑩瑩的水霧,徐志洲這才松了手。
“疼嗎?”徐志洲摸著她的臉問道。
“有一點點?!苯吻缥馈?p> “那你為什么不說?”
“你喜歡捏,我不敢說?!?p> 聽到這話,徐志洲沉默了片晌,有伸出手幫江盼晴揉了揉臉蛋,然后問道,“你手里的是什么?”
“天氣轉涼了,我給你織的毛巾?!?p> 江盼晴舉著手里的毛衣說道。
徐志洲拿起毛巾看了看道,“這也太丑了吧?!?p> 江盼晴聽到徐志洲說毛衣不好看,于是便嘟著嘴一臉委屈的樣子。
“行了,我開玩笑的,很好看,我很喜歡的?!毙熘局扌ξ恼f道,“要不你幫我穿上?”
江盼晴便躡手躡腳幫徐志洲穿上,徐志洲感覺這毛衣還挺暖和的,也不算太厚,應該過些日子就可以穿了。
雖然毛衣的款式有點老土,沒辦法手工的就是這樣,但徐志洲還是挺喜歡的。
這是江盼晴一針一線親手編織出來的,徐志洲穿在身上就感到很暖,身子很暖,心更暖。
……
第二天早上,徐志洲還沒到廠子就聽說了李文顯昨晚家里的好事了。
昨晚田雅芳和李文顯大戰(zhàn)三百回合,李文顯被田雅芳砸的頭破血流,最后還去了醫(yī)院。
婁金花被田雅芳騙了過去,田雅芳叫上幾個社會大姐教訓了婁金花,婁金花的臉被抓爛了,頭發(fā)也被揪下來一大把,成了“地中海”。
徐志洲遠遠的就看見李文顯的車停在廠門口,不用說李文顯是來找事的。
一看到徐志洲,李文顯就怒氣沖沖的跑了過來。
李文顯的頭上裹著紗布,眼睛也被打成了金魚眼,眼角還留著血,看樣子是被田雅芳砸成了豬頭無疑了。
“喲喲喲,李總這是怎么回事?”徐志洲在那里賤笑著問道。
“我草尼瑪?shù)摹崩钗娘@的臉色難看極了,見到徐志洲開口就罵
“李總別激動嘛,你這是被九陰白骨爪輸出了?”
徐志洲盯著李文顯的傷疤問道。
“徐志洲你這個卑鄙的家伙,你就只會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了是不是?有種咱們真刀真槍的干一場?!?p> 李文顯早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怒氣沖沖地說道。
“李總你說你這是什么話,你怎么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我是在勸你回頭啊。
沒想到我的一片苦心竟然換來這種結果,最后還換來了破壞別人家庭的罵名?!?p> 徐志洲在那里假裝委屈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