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放屁我都說香
穆民回來告訴童易對方不接受私了,童易撇嘴笑道。
“意料之中的事情,你回去忙著,我睡一覺就好了?!?p> 穆民皺眉看著躺在床上的童易,沉聲道。
“你又要去干嘛,咱哥們了解你,我前腳走了,你后腳就得辦出院,你覺得沒人盯著你?”
童易坐起身幽怨的看著穆民,低聲道。
“那咋個辦了嘛~”
“你這是從哪兒整的方言?換衣服,我今晚睡這里,你穿著我的衣服出去,你知道的,咱倆都沒車?!?p> 二十分鐘后,童易站在醫(yī)院急診的門口,銀白色奧迪A8停在了童易身前,開門上車,童易點了一根煙后齜牙咧嘴的說道。
“給丁偉剛打電話,約個地方,給他吃一顆定心丸,時間還早,你別喝酒?!?p> 李柔然皺眉看著童易。
“我是你的司機(jī)?”
“那我下車,我讓鹿海洋的人來接我?!?p> 話落童易就要下車,李柔然伸出白皙冰涼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后衣領(lǐng),腳踩油門離開醫(yī)院,童易大叫車門沒關(guān)好呢,李柔然全然不做理會,路上,李柔然給丁偉剛打了個電話,這家伙是對李柔然一點好感都沒有啊,一句沒時間就要掛電話,童易奪過李柔然的手機(jī),笑道。
“怎么的?丁兄不給個面子?”
“哪兒能不給童兄面子,這不是內(nèi)心有點小八卦,看看童兄和李董是不是已經(jīng)同居了,最近偶像劇看的有點多,有點上頭,王軍海鮮燒烤?整點?”
“那就整點兒,記得帶煙,這娘們不讓我抽煙。”
“慣得毛?。 ?p> 電話掛斷,李柔然對著童易的肩膀就是兩巴掌,怒道。
“誰是娘們,誰是娘們?誰管你抽不抽煙的!你上次在車?yán)锍闊熌阃???p> 童易撇嘴回道。
“安靜點兒,現(xiàn)在丁偉剛不知道咱們倆啥關(guān)系,你以為鹿海洋一句我只是個白領(lǐng)丁偉剛就信了?教你個成語,兵不厭詐!”
“狼狽為奸!”
童易懶得在這個話題上和這個娘們糾結(jié),閉著眼睛淡漠開口。
“我說你聽,能記住多少記住多少,不許提問。鹿海洋對你下手有兩個理由,第一你是性格太過于強(qiáng)勢和自戀,第二是他爹認(rèn)為你父親已經(jīng)沒了,這個公司的董事長應(yīng)該是他,而不是你,你家里那個外親不是什么好人,你媽和你那個弟弟對你也沒多少親情,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不過是惦記你手里的那點兒錢而已?!?p> 說話間童易拿出一支煙點燃,落下窗戶淡淡道。
“我和鹿海洋之間的恩怨比較復(fù)雜,他這個人城府很深,我在公關(guān)部動手有一半的原因是踩在了他的圈套里,季嵐的能力和性格都沒辦法壓制公關(guān)部那幾個浪子浪女,季嵐是你的人,鹿海洋一個月給她死工資六千,不用出去賠笑是為了啥?為了就是讓季嵐沒辦法在公關(guān)部站穩(wěn)腳,我和放羊的忙乎一個月能拿九千多點,其他人呢?外快呢?所以他們都瞧不起季嵐,把季嵐擠走,下一任公關(guān)部部長就要在我們?nèi)巳褐羞x一個,我毆打了鹿海洋,他就是在為了利益也不會選擇我,今天他找了穆民,穆民沒給好臉色,我今天動手的原因有很多,保你的人在公關(guān)部,試探鹿海洋這家伙有多虛偽?!?p> 說完了這些話,煙也抽完了,童易打開手扣拿出一瓶水。
輕車熟路,閉眼再道。
“下午報警是鹿海洋的主意,他現(xiàn)在想盡辦法要我把我從鳳鳴集團(tuán)趕出去,我走了!穆民,顧顧他們倆就等于變成了瞎子,季嵐也會被欺負(fù)走···從我的話里面感覺出了幾層意思?!?p> 李柔然陰沉著臉低聲道。
“鹿海洋要架空我?!?p> “行了,你閉嘴吧,你這腦袋完全不適合思考,你要是輸給鹿海洋,我估計你爹都覺得很正常。”
李柔然一腳剎車,轉(zhuǎn)頭怒視童易,后者則是連話都懶得說了。
他說這些無疑不是在給李柔然透露自己的重要性,合計這娘們是一點都沒明白啊。
如果不是重生,不是見過了鹿海洋的那副嘴臉,童易絕對不會選擇李柔然這個女人,當(dāng)初沒有選擇也是因為她的腦子不好用,而且還十分驕傲。
童易很想說李柔然就是一個會說話的大花瓶,估計在顧顧的嘴里可能會變成花盆。
車子到了王軍海鮮燒烤,童易打開車門時,李柔然突然開口。
“你和顧顧在戀愛?鳳鳴拒絕辦公室戀情?!?p> 童易笑道。
“沒戀愛,早晚的事兒,畢竟一米八的姑娘不常見,可以改變我家基因?!?p> “敢亂想我閹了你。”
童易沒說話,倒是活動了一下胳膊,隨后童易開口驚呼。
“意料之外!”
“滾!”
李柔然甩開童易轉(zhuǎn)身就走,童易也懶得搭理她,走上前坐在丁偉剛的對面,帶著耳機(jī)的丁偉剛看著童易這張花貓一樣的臉,歪頭疑惑道。
“你···家暴?”
童易苦笑搖頭,拿起花生扔進(jìn)嘴里,含糊道。
“餓了!在醫(yī)院躺了一下午差點把我餓死,你家主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到掃黑除惡的消息了吧?趕在掃黑除惡下來,我把要送給你們的禮物送給你們,躲過一劫,不用謝我?!?p> 丁偉剛拿出兩瓶啤酒放在桌上,到了兩杯笑道。
“童兄啊,我真的沒辦法相信你一個小白領(lǐng)說的話,鹿副總和我說的很清楚,童兄的令尊是大學(xué)教授,文化人!繼母是個開西點蛋糕店的,童兄我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
“你身上有傷不知道?煙我給你買來了,沒有你要的牌子。”
李柔然突然出現(xiàn),兩包煙放在了桌子上,白皙的小手抓著童易的手腕,童易苦笑道。
“出來吃飯哪有不喝酒的道理,看著丁兄一人喝?那這不是棺材局了么?!?p> 李柔然奪過童易手里的杯子,一飲而盡,隨后坐在童易的身邊輕聲道。
“你有傷,我陪他喝?!?p> 話落打開香煙拿住一只放在檀口中,生澀的點燃了香煙后放在了童易的嘴里,絲毫沒有任何覺得不妥的意思。
啪啪啪!
三道掌聲,丁偉剛拍手笑道。
“童兄,現(xiàn)在就是你放個屁,我丁偉剛都拍手叫好,大聲說一句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