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比我還要嬌(18)
【嗯?!?p> 廿色斂了斂眉。
馬車依舊平穩(wěn)地行駛著。
似乎到了莊園側門,外面的人交談著什么。
駕駛馬車的人有專屬令牌,守衛(wèi)沒有資格掀開車簾檢查,于是很快就進去了。
再次停下,就是到了專門給一些女人們準備的房間。
廿色已經蒙上了眼,手腕也重新綁了起來,裝作昏迷的樣子。
車簾被掀開,有人半攙半抱著她下去。
剛被碰到時廿色還挺膈應,然后就放松了。
怪不得嗷。
“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里守著?!?p> 廿色被放到床上后,一道嘶啞的男聲響起。
其他人沒有絲毫意外地出去了。
房間內安靜下來。
廿色感受到手腕腳踝上綁著的繩子被解開,然后是眼部的帛巾。
“是我。”
那道嘶啞的那聲恢復了正常。
廿色睜開眼,對上一張陌生普通的臉。
“師尊?”她聲音帶著笑意。
“嗯?!?p> “師尊什么時候來的?不過你以這張臉直接這樣碰我,其他人不介意嗎?”畢竟她是要“被獻給”魔尊的女人。
“在森林時來的。”岑臨解釋:“略微用了點靈力而已。”
廿色還欲再說些什么,忽而外邊傳來濃郁的魔力。
兩人面色微變,來不及閃躲,房門直接被魔力扇開。
“且讓本尊瞧瞧,小三嘴里的‘絕色’,究竟是何模樣!”
萬俟胥著一襲黑衣,領口散漫地敞開著,未帶仆從,獨自一人大搖大擺地進入。
一進來,他的目光就鎖定在廿色身上。
“嘖嘖嘖,美人果然天姿!”
萬俟胥的視線放肆地流連一番,才把目光放在旁邊沒什么存在感的人身上。
“小四?你還待在這里作甚?”萬俟胥眉頭皺起。
不待廿色他們做出反應,萬俟胥就自顧自地揮手:“放心,大功是小三的,你們幾個出力的也不會少了賞賜。先出去吧!”
說完,萬俟胥又湊近幾步,似乎想更近距離地欣賞美人。
岑臨佇在原地停留一瞬,然后出了門。
他屏住呼吸,然后閃身到房頂守著。
一旦下方的動靜不對,他就立馬進去。
此刻。
房間內。
萬俟胥輕挑地用手指勾起那條用來蒙著廿色眼睛的帛巾,放在鼻尖嗅了嗅:“這樣的布料,實在配不上高貴的美人香。”
廿色無語又膈應。
不過她還是裝出一副青澀又懼怕的模樣:“你是誰……我明明還在品茶……為何、為何暈了過去,又來到了這里!”
說著,她往后蜷縮身子,然后抱住無辜弱小可憐的自己。
“哈哈哈哈哈!”萬俟胥仰天大笑。
“美人兒,我都自稱本尊了,你覺得我是誰?”
他笑得曖昧:“不就是品茶么,莫慌,本尊讓你品品本尊的茶!”
廿色突然好恨自己的秒懂能力。
萬俟胥說著,忽然抬手一揮,房門緊鎖,然后他把那條帛巾圍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或許是突發(fā)奇想,萬俟胥突然想玩一些情//趣。
“美人兒,咱們來玩?zhèn)€游戲,怎么樣?”他慢慢悠悠地補充:“如果你贏了,本尊就放過你,怎么樣?”
到嘴的美人哪有放過的道理,他也就是隨口糊弄的。
當然,廿色這個草包美人會相信的。
“真、真的嗎?”
“當然!本尊以本尊的名聲發(fā)誓!”萬俟胥說的義正言辭。
廿色都要笑了,他萬俟胥還有什么名聲可言??!
兩人就這么玩起來了蒙眼捉人的游戲。
萬俟胥憑借感官,輕而易舉地能夠辨別出廿色的方位,但每每快要抓到人時,對方就快速閃身避開。
一而再再而三,眼見著萬俟胥的耐心就要告罄,廿色故意假裝被床邊的腳踏絆了一下。
萬俟胥抬手,溫香軟玉即將入懷。
下一秒,他后頸被狠狠劈了一下。
還算幸運,身后就是床,萬俟胥才不至于實打實地栽倒在地上。
那條帛巾系得很緊,并沒有因為他的動作而滑落。
廿色直起身子,舒了口氣。
然后越過窗戶,也上了房頂。
“師尊,咱們抓緊時間去探一探!”
說著,廿色扯了扯岑臨的衣擺。
他只幻化了面容,穿的還是當時陪廿色應對那個隊員時假裝成小廝的衣服。
現在恢復了原本的樣貌,那身粗布麻衣甚至都被襯得好像是現代時尚秀場才能出現的高級品。
廿色在心底嘖嘖稱奇。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瞧一瞧長得好看的人穿麻袋是什么模樣。
岑臨不動神色地看了眼自己被扯住的袖口,并未言其他。
因為廿色說她知道許煙兒在哪里。
醒來后發(fā)生的種種,足以證明他這個小徒弟雖然可憐,但還是有點本事、或者說運氣在身上的。
靠導航員勾勾的作用,兩人很快就摸到了許煙兒所在的地方。
寢殿比剛才廿色待的那個房間豪華多了。
上端是彩色琉璃頂,下方鋪著一層玉石,還有一個室內溫泉池。
門口有兩個奴婢守著,內殿也有兩個奴婢。
廿色跟岑臨依舊選擇走上路。
剛扎在房梁上,內殿里頭傳來一道慵懶的女聲:“你們先下去吧?!?p> “喏。”四個奴婢依次離開。
她們知道規(guī)矩,主兒吩咐什么,聽著照做就是。
影影綽綽的紅紗之后,可以看到一個女斜臥著,身段玲瓏。
廿色跟岑臨對視一眼,意思再明顯不過。
瞧瞧瞧瞧,我都說了許煙兒再這里吧!
岑臨目光波瀾不驚。
不過……許煙兒為何摒開下人?
還未等他們有下一步行動,那道女聲再次響了起來:“來都來了,兩位不親眼看看再離開?”
說完,她兀自笑了起來,似銀鈴顫動。
聞言,廿色直接跳了下去。
岑臨只摸到了她的衣擺,只好跟著她,腳尖落地。
床榻之上,女人有了動作。
蔥白指尖輕輕挑開了紅紗,纖細的玉踝上有兩串鈴鐺,隨著玉足踏動,丁鈴作響,悅耳動聽。
她墨發(fā)及腰,并未束起,如瀑般垂落。
柳眉彎彎,眼尾上挑,眼波流轉間皆是瀲滟風情絕色。瓊鼻朱唇,笑意盈盈。
廿色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