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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第94章 醉鴉

:我是誰: 石頭FM 3563 2024-07-07 11:32:28

  被蘇沫這么一鬧,這一整晚就這么過去了。在這個晚上,烏鴉徹夜都未曾離開過浴室,沈春生和四月也一直都呆在房間里等待著消息。

  次日一大早,烏鴉終于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纱藭r,蘇沫已倒在烏鴉那舒適的大床上睡著了。

  烏鴉躡手躡腳的穿著衣服,生怕一不小心再吵醒床上這個混世小魔女。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阿軍走了進(jìn)來。

  看到床上那睡的正香的蘇沫,又看到烏鴉正在穿著衣服,阿軍瞬間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立刻又退了出去并輕輕的關(guān)上了房門。

  “阿軍!”看到阿軍進(jìn)來后一句話沒說又退了出去,烏鴉立刻追了出去。

  “阿軍,你還沒動身?”追出來的烏鴉道。

  “大哥,春卷那邊好像出了狀況?!卑④娺h(yuǎn)遠(yuǎn)的指了指沈春生的房間道。

  “哦?出了什么狀況?”烏鴉好奇的道。

  “四月好像不想春卷去。”阿軍回道。

  “好大的膽,敢違抗我的命令!”聽阿軍這么說,烏鴉憤怒的道。

  接著,不等阿軍再說什么,烏鴉就直接闖進(jìn)了沈春生的房間。

  “春卷,為什么還不動身?難道你想背叛我嗎?”烏鴉沖著沈春生質(zhì)問道。

  “大哥,對不起,我……”面對著烏鴉的質(zhì)問,沈春生不知如何回答。

  “老大,是我,是我攔著他的?!币慌缘乃脑氯跞醯牡?。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烏鴉問道。

  “我怕……我怕春哥他有危險!”四月回道。

  “春卷他是我的兄弟,我的兄弟從不怕危險!”烏鴉道。

  “老大,齊霖在香港的勢力那么大,春哥和軍哥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呢?”四月道。

  “四月,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烏鴉臉色突然一變,頓了一下烏鴉一臉憤怒的望向沈春生道:“春卷,是你告訴她的?”

  “不,春哥沒有告訴我!”四月回答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烏鴉厲聲道。

  “我……”四月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蘇沫突然闖了進(jìn)來:“是我告訴她的!”

  “你……!你又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烏鴉轉(zhuǎn)向蘇沫道。

  “我偷聽到的行了吧!”蘇沫頑皮的吐了一下舌頭道。

  “雞婆,你竟敢偷聽我們說話!”說著,烏鴉突然叫道:“阿軍,把我的刀拿來!”聽到烏鴉的命令,阿軍自是不敢違抗。

  “烏鴉,冤冤相報何時了,算了吧!”蘇沫勸道。

  “算了?他搶我的公司你讓我就這么算了?憑什么?難道我烏鴉就這么好欺負(fù)嗎?”烏鴉沖著蘇沫怒吼道。

  “可你有沒有想過春卷,有沒有想過四月,有沒有想過你的兄弟們?如果他們出了意外怎么辦?他們可是你的兄弟呀!”蘇沫勸道。

  “雞婆,你少在這里給我講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欠我的就一定要還回來,搶我的就一定要奪回來!”烏鴉道。

  “烏鴉,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這么幼稚好嗎?”蘇沫道。

  “你說我幼稚?你竟敢說我幼稚!”頓了一下,烏鴉沖著阿軍高聲道:“阿軍,砍了她!”阿軍一臉為難的看了看烏鴉,竟沒有動手,這可徹底惹怒了烏鴉。

  “反了,反了,全都反了!”烏鴉暴怒道。

  “大哥,您別跟大嫂置氣了?!卑④娸p聲勸道。

  “你叫她什么?大嫂?瘋了瘋了,你們?nèi)裕童偭?!”烏鴉發(fā)了瘋似的狂吼道。

  接著,老天像是故意跟大家開玩笑似的,下起了雨,并且雨還越下越大。烏鴉生氣的離開了自己的住所,蘇沫上去挽留,卻未能拉住。

  此時,躲在一旁的一名鬼鬼祟祟的男子看到了這一切。

  這是一家新的模特公司,雖然公司開業(yè)的時間不長,可公司的資產(chǎn)卻不容小覷。

  突然,一名男子行色匆匆的闖進(jìn)了這家模特公司的總裁辦公室。

  “尤總,我有重大消息要匯報!”這名男子一臉興奮的道。

  此時,尤成竹正和兩名自己公司的模特衣不遮體的做著茍且之事,被闖進(jìn)來的男子撞破,紛紛驚叫著蹲伏在了尤成竹的辦公桌后面。

  “混蛋,進(jìn)來為什么不敲門!”尤成竹光著上身不知廉恥的高聲質(zhì)問道。

  “對不起尤總!”面對尤成竹的質(zhì)問,闖進(jìn)來的男子好像也感覺到自己進(jìn)來的時機(jī)并不合適。

  片刻之后,兩個女模在尤成竹的辦公桌后穿好衣服,驚慌失措的逃出了尤成竹的辦公室。

  “你有什么重大消息?”尤成竹漫不經(jīng)心的穿著上衣道。

  “尤總,你讓我暗中盯著烏鴉,今天我終于有收獲了,尤總你真是料事如神哪!”闖進(jìn)來的男子一臉興奮的道。

  “廢話少說,快說你有什么重大收獲!”尤成竹不耐煩的催促道。

  “烏鴉現(xiàn)在不得人心,他手底下的兄弟全都不聽他的了!”闖進(jìn)來的男子道。

  “放屁,烏鴉是何等人物?那可是連外國黑幫都會給面子的主,怎么可能會眾叛親離呢?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尤成竹判斷道。

  “尤總,這可是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他現(xiàn)在因為不得人心而被氣的獨自外出了,這可是咱們下手的好機(jī)會呀!”闖進(jìn)來的男子獻(xiàn)策道。

  “你的意思是……”尤成竹望著那名男子道。接著,闖進(jìn)來的男子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這是什么屁辦法?我為什么要干掉烏鴉?”尤成竹不解的高聲道。

  “這樣咱們就可以把Shine奪過來括充咱們的Tianmei公司了?!标J進(jìn)來的男子笑道。

  “我要的是跟Shine合作,不是把Shine搶過來你個白癡!”尤成竹罵道。

  “尤總,那咱們也不能浪費這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呀,這可是咱們下手的最佳時機(jī)呀!”闖進(jìn)來的男子道。

  “這樣吧,把他抓回來,要活的,這樣咱們就可以威脅Shine跟咱們合作了!”尤成竹為自己想到的這個點子興奮不已。

  “好的尤總!”接到命令后男子就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

  烏鴉負(fù)氣離開后,Shine大亂,蘇沫立刻派人四處尋找。

  負(fù)氣離開后的烏鴉,去了一家酒吧。

  想到自己的兄弟們背叛了自己,烏鴉將那杯中最烈的酒一杯杯的灌進(jìn)了自己的口中。烏鴉從下午喝到了傍晚,仍未離開,仍在孜孜不倦的繼續(xù)喝著。

  突然,酒吧的一名彈鋼琴的年輕女子看到了坐在吧臺喝著酒的烏鴉。此時,酒吧里的人已經(jīng)寥寥無幾。

  “三橫一豎!”看到烏鴉后,女子興奮的快步移到了他的身邊。

  烏鴉半清醒半昏迷的歪頭望了她一眼:“小姐,可否陪我喝一杯?”女子興奮的點了點頭。接著,兩人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你剛剛叫我什么?三橫一豎?”烏鴉已經(jīng)分不清是自己醉了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此時烏鴉感覺酒吧里的燈光變得光芒四射,照的讓他有點睜不開眼。

  “怎么,喝的連自己叫什么都不記得了?”女子取笑道。

  “為什么你們一個個的都叫我三橫一豎?我是烏鴉,我是烏鴉,我是烏鴉!”烏鴉對著女子高聲強(qiáng)調(diào)了三遍。

  “你喝醉了,烏鴉早死了,你少唬我。”女子輕笑道。

  “你……我明明還活著,你卻說我死了,不知是你喝醉了還是我喝醉了!”說著,烏鴉竟哈哈大笑了起來。笑過之后烏鴉繼續(xù)道:“敢不敢告訴我你的名字?”

  “看來你是真的醉了,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說著,女子也哈哈大笑了起來。頓了一下女子繼續(xù)道:“我是衛(wèi)娜,我以前是Shine的總裁駱家駿的秘書,我以前還是你的領(lǐng)導(dǎo)呢!”

  “好,我記住你了,等我酒醒了看我不派人過來收拾你!我可是烏鴉,大名鼎鼎的烏鴉,你敢對我胡說八道你就死定了!”說著,烏鴉手中的杯子竟“嗆啷”一聲掉在了吧臺桌上,他自己也隨即趴在吧臺上睡著了。

  看到熟睡中的烏鴉,已經(jīng)半醉的衛(wèi)娜立刻掏出手機(jī)想要聯(lián)系蘇沫,并告知她烏鴉的行蹤??删驮谶@時,突然從外面闖進(jìn)來四名男子。

  那四名男子兇神惡煞的用繩子將熟睡中的烏鴉捆了個結(jié)實,衛(wèi)娜想要上去阻攔,卻被那四人一并抓了。

  “你們?yōu)槭裁匆ニ??你們是誰?”衛(wèi)娜高聲問道。

  “小妞,本來這件事跟你是沒有關(guān)系的,可現(xiàn)在你目睹了這一切,那你就只能認(rèn)栽了!”四人中的一個回答道。

  接著,他們被扔上了一個大大的貨卡。衛(wèi)娜想要聯(lián)系蘇沫,卻無奈手腳都被捆著動彈不得。突然,衛(wèi)娜的手機(jī)響了,但是衛(wèi)娜卻空不出手來掏手機(jī)。此時,衛(wèi)娜的酒意已醒了大半。

  就在衛(wèi)娜焦急萬分的時候,貨卡突然一個急轉(zhuǎn)彎,車子顛簸了一下,衛(wèi)娜衣服口袋里的手機(jī)瞬間被甩了出來。手機(jī)不偏不倚的正好掉落在烏鴉的面前,而還未接通的衛(wèi)娜的手機(jī)仍在繼續(xù)響著。

  手機(jī)鈴聲吵醒了還在昏睡中的烏鴉,醒來的烏鴉看到眼前這個情況,立刻掙扎著從自己衣服口袋里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緊接著,烏鴉用匕首割斷了自己和衛(wèi)娜身上的繩子。

  烏鴉讓衛(wèi)娜稍作等待,并對衛(wèi)娜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接著,他像個超人似的躥進(jìn)了貨卡的駕駛室里,用鋒利的匕首和流利嫻熟的動作干掉了三人,另外一人則嚇的棄車而逃。

  烏鴉將車停在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走吧,我送你回去,不見了你蘇沫一定很擔(dān)心?!毙l(wèi)娜道。

  “我不會再回去了,他們背叛了我!”烏鴉冷冷的道。

  “背叛?說的好像是什么幫派似的,有沒有那么嚴(yán)重?”衛(wèi)娜不以為然的道。

  “以后我誰也不會再信,我只信我自己!”烏鴉道。

  “你不會是受刺激瘋了吧?”衛(wèi)娜道。

  “你個八婆不要胡說,你才瘋了呢,我清醒的很!”烏鴉嘴硬道。

  “不過今天晚上幸虧有你,否則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毙l(wèi)娜道。

  “他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他們應(yīng)該是沖我來的!”烏鴉一臉凝重的道。

  次日一早,四人中唯一存活的男子來到了Tianmei,面見了尤成竹,并對他匯報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烏鴉,這是你逼我的!”說著,尤成竹向唯一存活下來的男子布置了新的任務(wù)。

  “你馬上去香港面見齊霖,并告訴他烏鴉想要殺他!”尤成竹道。

  “他如果不相信我呢?”男子一臉擔(dān)憂的反問道。

  “在你見他之前我會跟他通電話的,我現(xiàn)在是Tianmei的總裁,他一定會相信我的?!闭f著,尤成竹將一個信物交到了男子的手上道:“有我的電話和這個信物他就會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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