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雖然對于二瓜和子車遲遲不歸感到疑惑,但也真的沒有想過兩人被祓除的可能。
二瓜不回歸的情況下,子車已經(jīng)死亡的消息恐怕除了顧游傾和林言言之外,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知曉了。
哪怕是深入密林負責(zé)后續(xù)事宜的祓恙司人員,也只知道林言言在此處斬殺了一位強大的中神通恙,并不知死者的具體身份。
岑南所需要補充的生機,更重質(zhì)量,而非數(shù)量。
因此他想要恢復(fù),或許需要很長的時間來誘殺高等級練炁士才行。
……
當然這一切已經(jīng)和林言言顧游傾兩人沒有關(guān)系了。
至少這段時間內(nèi),林言言沒有任何接取祓恙任務(wù)的打算。
一來她想要在游人受傷的這段時間內(nèi),好好照顧他。
二來她也害怕再次面對那般場景。
因此她一直憋著沒有問游人究竟是如何變成那猙獰惡魔的。
現(xiàn)在她聽見任務(wù)這兩個字就害怕。
原本以為游人不會是男頻小說男主角的,結(jié)果她就被啪啪打臉。
都是被那個偷內(nèi)衣的死宅給迷惑了!
游人他就是主角!
再簡單的任務(wù),只要他在,永遠都會演變成自己無法收拾的局面。
分明她已經(jīng)是中神通練炁士中的佼佼者了!
還以為保護個游人輕輕松松呢!
“不行,必須得盡快升上大神通才行?!?p> 林言言在心底下了決心。
只有病床上的顧游傾汗毛倒豎,感覺師姐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師姐……朕乏了?!?p> 顧游傾覺得再和師姐獨處下去,恐怕會發(fā)生些他無法抵抗的事。
當然是指物理層面。
于是下了逐客令。
沒想到林言言不知從哪,搬來了一張?zhí)梢巍?p> “沒事,你睡,師姐侯著。”
“總不需要師姐侍寢吧?”
“對了,剛剛讓你選的,你選好了嗎?”
林言言翹起二郎腿,手指在大腿上輕輕拂過。
“膝枕?”
“師姐,我骨頭軟,睡不得膝枕……”
顧游傾紅著臉看向另一邊,只覺得自己無法動彈之后,師姐越發(fā)大膽了。
他可不想睡在師姐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上。
那還睡得著覺?
……
不選膝枕?
林言言愣了一下。
她一共就給了他兩個選擇。
一個膝枕,一個熊枕,既然膝枕不要的話……
“……真的要選另一個嗎游人……”
林言言硬著頭皮問道。
如果他說嗯,那自己就咬咬牙犧牲一次吧。
“師姐,我可以把機會留到下次嗎?”
“你當我這是銀行嗎?還可以借貸?”林言言不忿道:“痛快點的,要睡哪個?今天你是傷員,你最大,師姐都聽你的!”
她豁出去了。
不就是哄人睡覺嘛,反正又不會少塊肉。
看著師姐刻意在自己面前顯露兩個可以當做枕頭的部位后,顧游傾妥協(xié)了。
畢竟是個男人都拒絕不了。
“可是師姐,這病床太小了……”
“沒事,師姐只需要很小的一個地方就好?!?p> “那來吧師姐,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
顧游傾神情肅穆,跟要上戰(zhàn)場了似的。
反倒是下定了決心的林言言,又慌了起來。
她高攻低仿,嘴上說的好聽,其實根本沒做好心理準備。
“我……我……師姐還沒準備好!”
她語無倫次地四處張望著,撇過腦袋看向別處,好一會兒才又偷看顧游傾。
他一直注視著自己。
“哎呀誰怕誰?。≈苯觼戆?!”
林言言暴起,將鞋子脫下,掀開顧游傾的被子便準備往里爬。
顧游傾也是第一次見到師姐裹在細膩黑絲里的大腿,距離自己如此之近。
甚至因為師姐剛沐浴完的緣故,陣陣沐浴露香飄進了他的鼻腔。
而林言言,用的沐浴露,是程婉容的。
功效很強,對男人來說。
對于孱弱的顧游傾,效果更是拔群。
他很快就心猿意馬。
顧游傾只覺得鼻子一陣酸癢,緊接著一聲接一聲的“阿嚏”聲,開始在病房里回蕩。
打噴嚏,大家都明白的,那可是需要全身肌肉一齊發(fā)力。
這一連串的噴嚏聲響起之后,顧游傾的狀態(tài)可想而知。
沒有當場昏厥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他跟個死魚一樣,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
只有那大口開合的嘴,已經(jīng)時不時僵硬地抽搐兩下的手腳,表明了他此時還活著。
林言言人都傻了。
她不就是爬了個床,至于反應(yīng)這么大嗎?
砰!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打開了,白老師火急火燎地趕了進來:
“剛剛監(jiān)測到病人的生命體征出現(xiàn)了強烈的波動,發(fā)生了什么???”
白老師轉(zhuǎn)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自己賞識的那個后輩林言言,此時脫了鞋子邁著大腿正在往病床上爬。
白老師:“……”
林言言:“……”
隨后林言言開始cos關(guān)公,從脖子一路往上,紅透了。
“白,白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你聽我狡辯!”
白老師僵硬地轉(zhuǎn)過腦袋:“我什么都沒看見,言言,總之你先從床上下來,然后把鞋子穿上好嗎?”
“白姐真的什么都沒看見!”
林言言臉色青紅交換,不知該怎么解釋,只能悻悻地下了床。
白老師這才得以檢查差點去世的顧游傾。
“嘶……”
“言言,你究竟對他做了什么?”
“為什么心率這么快,血壓也在升高,肌肉像重新撕裂了一樣?”
林言言只能裝傻,看著天花板翻著白眼。
什么給游人熊枕什么的,實在是說不出口呀。
“嘶……”白老師一邊檢查,一邊倒吸一口涼氣。
“言言?!?p> 她鄭重地按住林言言的肩頭。
如此架勢倒是嚇了林言言一跳,莫非是游人出了什么問題?
“白姐你說……”
“言言,我知道你們年輕人欲望比較強烈,可這種時候了,該克制還是得克制一下,明白嗎?”白老師認真勸告:“這對你,對你這位學(xué)弟都好?!?p> “都傷得這么重了,還折騰他做什么?等他傷好了,你們?nèi)W(xué)校外開兩天賓館……”
林言言總算是聽明白了白姐的意思,紅著臉連忙反駁:
“白姐,你瞎說什么呢?這種時候我哪可能干這種事??!”
“那你跟我解釋解釋,為什么你的這位學(xué)弟……那啥充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