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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今天也在等我投喂

第十章 沈最

暴君今天也在等我投喂 抒筆離騷 2079 2022-08-01 21:00:00

  而沈最,此刻已經(jīng)坐在了趕往皇城的馬車上。那馬車從外面看著不過是最普通的藍帷馬車,但里面卻是別有一番景象,白玉雕飾,鑲金嵌寶,不盡奢華。

  沈最慢慢搖著一把青色文人畫折扇,想著方才沈六帶來的他父親的話:速回。

  速回?難道是皇城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了?可是他安插在各處的人可什么消息都沒有,他相信那些人的能力和忠誠,既然沒有消息,那想必就不是皇城異動。

  等回到了丞相府,沈追確定了,這確實不是什么朝堂大事,但也夠讓人煩惱了。

  沈相像是剛下朝堂,還穿著深紫的朝服,他身形高大,模樣和沈追相似,卻更加成熟,且此時還沉著臉,看著十分威嚴。

  他微微抬起下巴示意管家,管家微微躬身,走到沈最面前將前些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一說了。

  卻原來前些日子丞相夫人沈林氏辦了個賞花會,邀請了皇城貴女來參加,那禁軍嚴統(tǒng)領(lǐng)的嫡女嚴靈也在其中。

  丞相夫人和眾人一塊賞花,在春賞園內(nèi)忙的不亦樂乎,倒是沒顧得上這么一個兩個的貴女子行蹤,誰料竟讓嚴靈摸到了沈最的臥房,被沈最院里的沈嬤嬤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已經(jīng)解了外袍,后面還想干什么,明眼人一看便知,其心昭昭若揭。

  被發(fā)現(xiàn)后,嚴靈慌忙整好衣袍,解釋說是走錯了路,但春賞園離沈最的臥房有好幾里路,丞相府又大,且里面的布置錯綜復雜,她怎就那般順利那般巧地走錯走到了丞相府嫡子的臥房內(nèi)?

  沈最了解了情況后,看著面前眉眼沉沉的父親,笑道:“父親是因為這個才召兒子回來?”

  沈相說是或不是,只道:“你且說說嚴統(tǒng)領(lǐng)為何坐不住了?!?p>  他沒說嚴靈為何這樣做,而是直接問嚴統(tǒng)領(lǐng)的用意,可見他已然確定嚴靈所為確是嚴統(tǒng)領(lǐng)授意。

  其實這件事情很好想,嚴統(tǒng)領(lǐng)乃當朝太子的親舅舅,太子顧煜乃皇上的嫡長子,可惜先皇后去得早,他如今的倚仗便只有外祖父一家了,但外祖父一家中到這一代便就只有他舅舅嚴統(tǒng)領(lǐng)還算得上是能人。

  他占據(jù)儲位,卻又沒有強有力的倚仗,特別是如今皇后和五皇子、貴妃和三皇子兩股勢力在暗中窺伺,他怎么還能沉得住氣?

  沈最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卻換來了沈相的一個搖頭,“看來你的那幫人是待得太過安穩(wěn)了,該是時候給他們些刺激了?!?p>  沈最一愣,就聽父親繼續(xù)道:“你可知道前些日子刑部尚書放出話來,要給他的嫡孫女擇良婿,但你知曉他私下放出了什么消息嗎?”

  刑部尚書乃貴妃的父親。

  不用父親明說,沈最知曉了,想來是最近貴妃那方有些小動作,因此三方大勢力都要有所動作了。只他父親雖為朝堂丞相,位高權(quán)重,但卻向來明智地不參與這些皇子爭斗,也是因此皇上才能暫時容下他們沈家一步步發(fā)展壯大,因為沈相向來知道自己不能越過的那條邊界。

  如今看來,卻是這些人忍不住想拉他下水了。

  沈最向父親拱手,“兒子回去以后一定嚴加管理那些人,絕對不會再讓他們尸位素餐?!?p>  “不要扯開話題,”沈相如何看不穿自己兒子的那點心思,當寫直言道:“我是說,你也已經(jīng)十七年歲了,是時候娶個妻子了,也好堵住那些人的心思?!?p>  “父親,還請再容兒子游學一段時間吧?!?p>  沈最感到內(nèi)心深處深深的無奈,他的婚姻,因為丞相一家的不親王的政策,并不會被強行要求娶個皇族貴女,但同樣的,他的婚姻也并不自由。

  他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木槿在他面前說要立女戶的樣子,還有一年多前滿臉自信地說能讓小食軒成為一個招牌的樣子。

  他想,一個和奶奶生活的小姑娘,怎么就能那般肆意,和自由?

  沈相看著這個素來讓自己驕傲的兒子,嘆了口氣,“也罷,那這件事情,你便自己去處理吧。”

  “記住,局勢未明之前,不要站隊?!?p>  “是,父親?!?p>  沈最在丞相府中很是待了幾天,可把沈林氏給高興壞了,每天必要親自去府里膳房內(nèi)顧著兒子的吃食,讓沈最每次用膳時都不得不不將他娘的那份心意吃得一干二凈。

  沈相和沈林氏算是青梅竹馬,二人相愛,而又正好門當戶對,他們的結(jié)合就像是最美好的愛情故事那般完美。因此就算皇城中的達官貴人多是妻妾成群,美眷無數(shù),但丞相硬是沒有納過妾。二人一共育有二女一子,沈最作為唯一的兒子又是老幺,自然是受盡寵愛。

  所幸沈相不是個慣兒子的,因此沈最倒是沒有長成個紈绔子弟,還把他爹的那些個心機手段學了個六七成。但是那些奢靡的生活習慣倒是不少,什么都得是最好的。小食軒便是他六年前覺得好玩便跑到瀾安鎮(zhèn)上開的,生意不溫不火,他也不甚在意。

  也是直到木槿的出現(xiàn),他才開始關(guān)注起這個他早已經(jīng)忘在腦后的小食肆,所幸木槿也沒讓他失望,還真是讓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事情可做。

  幾日后他入宮參加了一場詩會,里頭俱是年輕的皇室子弟或三品以上官員的子嗣,這樣的詩會,說有趣也有趣,說無趣也無趣。無趣的是表面的一派和氣,有趣的是話語種的勾心斗角。

  不過沈最倒是真在這其中發(fā)現(xiàn)了一件挺有趣的事情,那個素來待在冷宮的七殿下,竟然也在詩會上。

  他記得這七殿下不是在冷板凳上坐了十來年了,難道是皇上突然又想起自己還有這么個兒子了?

  雖然那個小皇子一臉平靜地坐在不起眼的地方,但他的出席本身就足夠引人注目了,在場的皇子們和一些利益既得者還是時不時要不著痕跡地羞辱他一番。

  沈最開始并沒有過多這七殿下,擔當他發(fā)現(xiàn)這七殿下竟然每次都能不著痕跡地將那些話堵回去的時候,他開始有些感興趣了。

  一個不過十二歲還被一直被忽視的小孩,竟然就能夠做到這般喜怒不形于色的滴水不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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