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威脅
薛鐘眉頭大皺,轉頭看向雷翎,沉聲問道:“怎么?南宮指揮使還要做什么?”
雷翎突然身形暴動,向著薛鐘沖去。
薛鐘雙眸瞳孔劇縮,大手伸出,一掌向著雷翎拍去。
“轟……”
二人對了一掌,恐怖的音爆聲炸開,振聾發(fā)聵。
狂暴的勁氣爆發(fā),彷如湖面中激起千重浪一般,向四周蕩開一圈圈的漣漪,將眾人吹的止不住的向后踉蹌退去。
與此同時,雷翎和薛鐘的身形同時向后退去。
雷翎在退出去的瞬間,玉手一番,掌心中出現(xiàn)一條長鞭,“啪”的一聲甩在趙府靈的臉上。
“啊……”
趙府靈被打的慘叫一聲,向后跌去,彷如被扔出去的石子在湖面上不停的跳動一般,在地面上連續(xù)砸了數下,將地面砸出數個巨大的深坑,最后在重重的落地。
“轟……”
地面被激起千重塵土,石屑狂飛。
靠,這女人太暴力了……李修明看的雙眸瞳孔劇縮,心中駭然,看向一旁的顧長生,咧嘴道:“顧兄,我很認同你的說法,在女人手底下討生活,其實也挺不錯的!”
中天殿的兩位女上司,都是出了名的護短。
這以后若是闖了什么貨,直接抱緊兩位女上司的大腿,豈不是就好了。
李修明頓時覺得自己腰桿子挺直了!
“雷翎,你……”
總城隍薛鐘看的暴怒,咬牙切齒不已。
“哼,敢來我皇城司鬧事,這便是下場!”
雷翎俏臉寒霜,沉聲道。
薛鐘臉皮狠狠的抖了抖,一陣咬牙切齒,最后還是轉身道:“走!”
說完,腳下香火之氣縈繞,化作云彩,騰云駕霧而去。
其余神靈也紛紛跟上。
有兩尊神靈,托起被打暈的城隍趙府靈,也駕云而去。
皇城司眾人盡皆松了口氣。
雷翎看向李修明,清冷的美眸中看不出喜怒。
李修明忙咧嘴訕笑。
雷翎冷哼一聲,轉身回中天殿去了。
這娘們看人的眼神好嚇人……李修明心中瘋狂的吐槽。
雷瑤冷哼一聲,沉聲道:“跟我來!”
說著,往七星樓中走去。
李修明和顧長生隨后跟上。
二人在司命堂中,被雷瑤痛批半晌,這才出來。
他們剛走出七星樓,恰此時,陸淺淺風急燎火的跑了過來,大叫道:“聽說神照司的人來鬧事了,人呢?”
顧長生咧了咧嘴,道:“大姐,人都已經走了,你才回來?”
“走了?哎呀……”
陸淺淺有些懊惱。
她最是喜歡熱鬧,尤其是皇城司和神照司對峙,這樣的事情,更是百年難得一見,她卻沒見到,這如何能讓她不郁悶。
“陸小姐,你不會……是個路癡吧?”
顧長生一臉狐疑的看著陸淺淺,問道。
路癡?呃?這姑娘還真有可能是個路癡……李修明想起了他和陸淺淺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這姑娘只是轉個身,買個燒餅的功夫,便走錯了桌子。
如今,神照司上門鬧事,別的玄使都回來了,就她事后才跑回來,這姑娘還真有可能是路癡。
“啪……”
陸淺淺一個大耳刮子抽在顧長生的老臉上,憤怒道:“你才是路癡,你全家都是路癡……”
顧長生捂著生疼的老臉,一臉委屈的看著陸淺淺。
他決定以后還是離陸淺淺遠點的好!
李修明暗暗咧嘴,不敢嘴碎。
一夜鬧騰,天明時分,李修明騎著棗紅馬回到了小院。
早上睡了一覺,下午時分,開始修煉。
第二天,李修明休沐,閑來無事,便去逛街。
他身穿玄袍,路上的人都躲著他。
他在找那面墻!
只是,連續(xù)找了一天的時間,也無果。
天色漸暗,李修明正準備回家的時候,路過一個巷子,突然看到一人鬼鬼祟祟的左右張望。
李修明身形一閃,躲入了墻角。
那人很是仔細,左右看了半晌,發(fā)現(xiàn)沒人,這才探手向墻壁上探取,竟是從墻壁上抽出一塊青磚。
然后,那人從懷中取出一本書,然后放進了墻壁中,最后將磚頭插回了墻中。
四處又張望了下,那人便轉身離開了。
“呃?他往墻壁里塞了什么?”
李修明心中狐疑,猶豫一下,閃身上前,快速的抽出青磚,又探手從中掏出那本書,定睛一看,上面寫著“天地茫茫一刀斬”幾個大字。
“天階下品神通!”
李修明翻開第一頁,不由雙眸瞳孔劇縮,心頭怦怦狂跳不止,然后將磚頭塞了回去,急忙閃身離去。
一路沒有停歇,李修明回到家中,這才拿出那本書查看了起來。
“天階下品神通,發(fā)財了,發(fā)財了……”
李修明興奮不已,激動的雙手都在哆嗦。
天階神通,可遇而不可求,一般都是一些豪門貴族中鎮(zhèn)家之寶,一脈單傳。
這本天階神通,明顯是手抄版。
“這應該是哪一家的下人偷偷抄錄了主人家的神通,然后拿到黑市上交易,恰好被我撞到了……”
李修明猜測道。
不管怎么樣,有了這天階神通,李修明的戰(zhàn)力又提升一大截。
當即,他便開始修煉起來。
一直到了第三日,李修明才去執(zhí)勤。
到了晚上,李修明回到家中準備修煉。
皇城司玄使,一天白班,一天夜班,來回倒,一個禮拜還有兩天的休沐時間,倒是很人性化。
只是他剛回到屋中,便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
“呃?難道是王兄與我留下的?嘿,難道是有什么私密的話跟我說,又不好意思說出來,便用寫信的方式來表達?”
李修明自戀道。
狐懷著激動的心情,李修明來到桌子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后邊喝茶,邊拆開信封看信。
“噗……”
只是看了一眼,李修明喝到嘴里的茶水便都噴了出來。
因為,信中寫著,他知道王瀾是女駙馬的事情,讓李修明乖乖聽話,替他辦一件事情,否則便將王瀾是女駙馬的事情宣揚出去。
“該死,是誰?”
李修明看的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急忙合上信封,起身往外走去,目光冷冽,向四周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