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個耳光利落的扇在了宴澈臉上,他一怔,顯然沒想到宴知書會突然動手。
“我不管你跟她怎么搞,別犯賤舞到我面前來,惡心?!?p> 說完頭也不回走進了教室。
宴澈側(cè)頭,舌尖抵了抵腮幫,忽然笑了。
看來姐姐是真的生氣了……
那他可得好好向她賠罪才是。
*
宴知書坐回位置,心跳依舊沒能平復(fù)下來。
她剛剛在做什么?居然打了他一耳光?
糯米也心有余悸:【宿…宿主…你怎么就突然動手了?!?p> 宴知書手微微發(fā)抖:不知道,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扇下去了。
她下手其實并不重,宴澈臉上也沒出現(xiàn)印子??伤褪怯行┖笈拢f一這一巴掌把他扇黑化了怎么辦?
莫北見她不對勁,主動握上她的手,“你怎么了?冷嗎?我這有外套你要嗎?”
宴知書搖頭,愣愣地說:“我剛剛把他打了?!?p> “啊?誰???”
下課鈴響起,宴澈踩著鈴聲進了教室。宴知書垂眸握著手不敢看他。
莫北壓低聲音:“不會是宴澈吧?”
宴知書不吭聲。
“為什么?他怎么你了?”
“出了點事,太生氣了就……”
【宿主宿主!好感度上升了10點!】
宴知書:任務(wù)完成了嗎?可她什么都沒做。
【不是,好像是你剛剛那一巴掌起的作用?!?p> 宴知書:?
被打了還能加好感度?
她沒忍住回頭看了眼宴澈,他轉(zhuǎn)著筆,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看起來沒什么事,你要實在覺得對不起去道個歉就好了。”莫北建議道。
“不去?!?p> “……”
*
晚上最后一節(jié)自習(xí)課上課,謝廣寒不知道跟莫北說了什么,兩人換了位置坐。
下午那會讓大家已經(jīng)把桌面上的書都放到教室后面的書柜里,為明天的考試做準備。
這會兒桌面上只留了要復(fù)習(xí)的教材和筆記。
“別不高興了,你看,這是我今天的所有成果。”
謝廣寒說著把挎包里的糖一瓶接一瓶拿出來,擺滿整張桌子,“喜歡哪個隨便選。”
宴知書沒拿別人東西的習(xí)慣,正準備讓他收起,卻突然瞥見一個黃色包裝的瓶身。
“那個,是誰送你的?”
謝廣寒拿起玻璃瓶罐,一看是榴蓮味,立馬漏出嫌棄的表情,“誰這么缺德?”
宴知書表情變得復(fù)雜,試探性問他:“宴澈今天有把他收到的糖給你嗎?”
“有啊,還不少呢。就今晚吃飯那會兒,肖付宇來給了他好多,他說吃不完,就分給班里的大家了?!?p> 見她不悅,他出聲安慰:“沒事,你要喜歡這些都是你的。帶回家慢慢吃。”
宴知書買了十來罐糖,但只挑了一瓶榴蓮味的,而且為了區(qū)分她還用紅絲帶往瓶口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
眼下出現(xiàn)在謝廣寒手里的那瓶榴蓮糖,突然變得諷刺起來。
她只是隨口一說,宴澈居然真的送給謝廣寒了?
突然就沒了心情,她把桌洞里沒送完的糖全拿了出來,“給你?!?p> 謝廣寒樂開了花,一開心沒控制住音量:“我就說你今天怎么沒動作,原來是在給我憋大招啊。謝謝妹妹!”
宴澈抬眸看去,謝廣寒笑得像個大豐收地主。
煩。
陳傾月
宴澈:得想個辦法刀了謝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