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對峙與生病(求收藏求推薦票)
“控制不?。俊绷窒閱柕?。
“啊……”何雨水害羞死了,怎么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呢?立即想辦法補救道:“啊啊啊啊啊,我就是,我就是一看見大夫,就緊,就緊,就緊張……”
“哦,這個也正常,有些人就是恐醫(yī),沒有什么的,也是正常的現(xiàn)象?!绷窒樾Φ?。
“那有什么辦法,可以治好這個恐醫(yī)呢?”何雨水問道。
“不用治啊,這不是病,只是個人心里原因,你多看幾次病,多經(jīng)歷幾次行醫(yī)診治,說不定自己就好了?!绷窒榛貞?yīng)道。
“好的林大夫,那我能多來你這里嘛?”何雨水提議道。
“多來我這里?干嘛?”林祥問道。
“我不是緊張么,多進入你這里,次數(shù)多了,是不是就不緊張了?”何雨水問道。
“啊,也行,這也是一個克服恐醫(yī)的方法,不過你這個不屬于病,沒有必要太過重視,”林祥說道:“當(dāng)然,如果你想要治好的話,也可以來我這里,沒有什么的,都是鄰里相親的,相互幫助,也是應(yīng)該的?!?p> “那太好了林大夫,就是害怕打擾你。”何雨水抬眸,終于能鼓起勇氣,和林祥對視一眼了,不過也只是淺嘗即止,不敢深入眼神交流。
“打擾的話,倒確實有一點,不過也無妨,你要實在不好意思的話,給點醫(yī)藥費也行?!绷窒榘腴_玩笑說道。
“那行,我給你一元醫(yī)藥費吧,就當(dāng)是幫我治這個緊張病了?”何雨水說著,掏出一元錢遞了過來。
“行!”林祥也不啰嗦,這何雨水說的是,天天來林祥這里治療恐醫(yī)的,真答應(yīng)她讓她隨便來了,難免進進出出的次數(shù)多了,對林祥也確實有點影響啊,收一元錢,也是應(yīng)該的吧?
收下了錢,林祥說道:“你可以隨時來到我這里?!?p> 何雨水:“那可以隨意向你提問題嗎?”
林祥:“什么問題?”
何雨水:“一些讓我面對大夫不緊……不緊張的問題啊?!?p> 林祥錢都收了,當(dāng)然不會再推辭,只道:“可以。”
何雨水想了想,開口:“那林大夫,能問下你的私人問題嗎?”
林祥:“直接問吧?!?p> 何雨水:“林大夫,你喜歡什么樣的女生?”
林祥:“漂亮的!”
何雨水:“只是漂亮的嗎?還有沒有其它的要求?”
林祥:“性感的,看起來帶勁的,讓人看一眼就精神抖擻虎軀一震的?!?p> 何雨水:“那,林祥大夫,你覺得我漂亮嗎?我看起來,帶勁嗎?”
…
……
林祥是個健談的人,同時也因為醫(yī)生的職業(yè),習(xí)慣性的幽默,讓人與林祥交談時,有一種天然的放松感。
兩個年輕人,也因為你來我回的深淺溝通,而感情逐漸加深。
很快,就彼此熟悉了起來。
……
而另一邊。
何雨水離開后,傻柱氣的差點腦充血。
傻柱何雨柱,之前在院里,最恨的人,是賈東旭。
為什么恨賈東旭,當(dāng)然是因為嫉妒。
打從秦淮茹跟賈東旭搞對象開始,傻柱就心里腹誹過無數(shù)回來。
憑什么秦淮茹這么漂亮的女人,要嫁給賈東旭這個混蛋?
所以在心里上,傻柱詛咒過無數(shù)回賈東旭。
賈東旭出事那天,傻柱也是提前通知了易中海。
后來,賈東旭真出了事,傻柱高興的幾天幾夜都沒合眼。
隔壁賈家的人在哭喪,而傻柱則在屋里偷偷的樂。
這也是為什么傻柱會跟著易中海,捐了五十元錢。
傻柱的收入可沒有易中海的高,為什么捐這么多?
當(dāng)然不是因為心腸好,而是完完全全的因為高興。
對!賈東旭死了,傻柱高興。
當(dāng)然,除此之外,可能還有其它的不為人知的什么原因,也只有傻柱自己心里清楚。
反正賈東旭死了,傻柱就覺得這秦淮茹,肯定就是自己的了。
這就是天助我傻柱也,要不兩年,就能把這秦淮茹抱回屋里摁倒。
于是傻柱就開始接近秦淮茹,用易中海給的方法,先從接濟入手,然后一步一步進入秦淮茹的生活,然后再嘿嘿嘿嘿……每每想到這,傻柱都樂的賊笑著。
可是,后來傻柱發(fā)現(xiàn),這秦淮茹回回見到林祥的時候,眼神都不太一樣。
傻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之就讓傻柱產(chǎn)生了不爽。
所以那天林祥正常給秦淮茹看病,傻柱才是故意找茬,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吃醋。
這才有了后來一系列的報復(fù)。
傻柱也把心里以前對賈東旭的恨,轉(zhuǎn)嫁到了林祥身上。
結(jié)果沒成想,今天自己的妹妹何雨水,竟然又說出這番話來?
這叫傻柱如何不惱?如何不怒?
“砰?。?!”
一拳砸在桌子上,把桌子砸的咣咣震動著,桌上的搪瓷缸子摔到地上,不停的轉(zhuǎn)著圈。
林祥林祥林祥,天天都是林祥。
林祥有哪里好的?為就是比我傻柱長的高一點,長的好一點,說話聲音好聽一點,看起來斯文一點嘛,哪里比我傻柱強了?
“媽娘嗶的林祥!”
“我傻柱不整你一回大的,我就不姓何??!”
傻柱咬牙切齒,發(fā)著恨。
……
而另一邊。
關(guān)于易中海的審訊,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保衛(wèi)科員原本以為易中海要交代了。
結(jié)果沒成想,易中海不僅說自己是無辜的。
甚至還直接暴跳如雷,指著賈張氏大叫道:
“賈張氏!你為什么要誣陷我?”
“你過來和我對峙吧!”
“我易中海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今天咱們必須把話說清楚?!?p> 幾個保衛(wèi)科員聽到這話,都把目光看向保衛(wèi)科長。
保衛(wèi)科長不動聲色的,沖架著賈張氏的一個保衛(wèi)科員挑了挑眉。
“嘶!哎喲喂!”被架著的賈張氏突然叫了一聲,蹲了下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p> 聽到這話,保衛(wèi)科長說道:“生病了嗎?先帶她去醫(yī)務(wù)室吧。一會兒回來,再與易中海對峙?!?p> “好的!”保衛(wèi)科員應(yīng)了一句,把賈張氏引走了。
保衛(wèi)科長:“易中海,你還打算死鴨子此硬到最后嗎?一會兒賈張氏過來與你對峙,對面你的將會是什么,你肯定比我更清楚!”
易中海則眼神一瞇,笑道:“我什么都沒有做,我能怕什么?就讓那個賈張氏,過來與我對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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