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揭露女兒身的秘密
“還是小師弟會說話,不枉本師姐白疼你,來,我們碰一個?!迸峒t衣笑嘻嘻和張永夜碰杯,將靈酒一飲而盡,對他的恭維很滿意。
姬光搖頭道:“師弟有所不知,別看三師妹現(xiàn)在的修為境界比你高很多,隨著時間流逝,你將來一定會超越她的?!?p> 張永夜越聽越糊涂:“師兄為什么這么相信我?”
你不會真以為打穿論道峰山體的那記拳印,是我干出來的吧?
“我不是相信你,而是相信擺在眼前的事實。”姬光唏噓。
“我們天宗的鎮(zhèn)宗功法唯我獨天功,乃是道祖參悟天道造化開創(chuàng),功法性質(zhì)至剛至陽,霸道絕倫,只有男人才適合修煉,二師妹和三師妹受限于自身條件,注定不能將功法修煉到圓滿?!?p> 張永夜一怔,腦子里好似劃過一道雷電,破開困擾他的謎團。
“大師兄,你的意思是,只有男弟子才能修煉唯我獨天功,女弟子不行?”
好家伙,連修個仙都講究性別歧視,這一拳簡直打穿萬古、磨滅了大道啊!
姬光知道張永夜對天宗的很多秘密都不了解,耐心解釋:“女弟子也可以修煉,但由于功法性質(zhì)的緣故,女弟子的上限成就很低,最多只能修煉到化神期,無法再往化神期以上的境界突破,男弟子則沒有這方面限制?!?p> 神州大陸的修行體系劃分為煉氣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嬰期、化神期、煉虛期、合體期、大乘期、渡劫期,化神期修士在神州大陸已是大能級別的強者,但與真正的絕頂強者相比,肯定不夠看。
張永夜當即想到駱長歌,駱長歌貴為天宗宗主,絕不可能才化神期修為,姬光的解釋有漏洞。
“如果女弟子修煉到化神期以上,非要強行突破呢?”
姬光面色肅然,一字一句說:“她們會爆體而亡的?!?p> 張永夜沉默。
姬光道:“一千年來,天宗修煉唯我獨天功的女弟子多如過江之鯽,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突破化神期以上,凡是嘗試過的全都爆體而亡了,因此歷任天宗宗主全是男人,無一例外?!?p> 原來如此……張永夜恍然大悟。
裴紅衣撇撇嘴,不以為然道:“化神期就化神期唄,反正我的目標只是為了幫師尊贏下天道之爭,化神期足夠用了,將來給師尊好好的當一個賢妻良母,修為不用太厲害?!?p> 張永夜看了看她,再看看白薇命,見兩人都是一臉淡然神色,想來她們自從修煉唯我獨天功的那天起,就對自己未來的人生做好規(guī)劃了。
只不過……
張永夜好想把真相告訴裴紅衣,白薇命是奔著嫁給姬光當皇后去的,可以不在意修為,而你想嫁給駱長歌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還不如給我當賢妻良母。
為單純可憐的三師姐同情半秒鐘,張永夜接著好奇詢問:“道宗那邊的情況,和我們天宗一樣嗎?”
姬光:“道宗的情況,和天宗截然不同?!?p> “道宗的唯我獨道功,和唯我獨天功完全相反,功法性質(zhì)至陰至柔綿綿不絕,只有女弟子才適合修煉,男弟子則有化神期的上限限制?!?p> 張永夜若有所思,他挺理解的,不管唯我獨天功還是唯我獨道功,都是道祖對天道造化的單方面闡釋,單獨一部功法拎出來過于片面,有瑕疵在所難免。
如果能把天功和道功糅合為一,應(yīng)該就能陰陽互補完美無缺,組成一部沒有任何瑕疵的天道功法……
想到這,張永夜正想詢問姬光,歷史上有沒有人天功和道功一起修煉,突然門外刮起一陣微風(fēng)。
張永夜扭過頭,見駱長歌一身白袍飛掠進門,臉蛋冷若冰霜。
“拜見師尊!”
姬光、白薇命、裴紅衣連忙躬身行禮,張永夜則激動不已緊盯著她,以為駱長歌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特地過來找自己麻煩。
“身為師兄,非但不以身作則勤奮修煉,反而還帶著薇命和紅衣喝酒作樂,姬光,你太讓我失望了!”
駱長歌寒聲道,刻意不提及張永夜忽視他,只用眼角余光去掃。
姬光叫苦不迭,忙道:“小師弟初來乍到,弟子只是想給他接風(fēng)洗塵……”
“這不是你帶頭放縱的理由!”
駱長歌一點面子不給,玉手一掀,一根繩索便從她袖袍中激蕩射出,張永夜只覺得眼前驟花,下一秒姬光就被繩索五花大綁,整個人橫飛而出,倒吊在遠處的小樹林中。
“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把姬光放下?!?p> 駱長歌目光凌冽掃向白薇命和裴紅衣,就是不對上張永夜充滿渴望的眼神。
“師尊息怒,我們不會再搭理大師兄了。”裴紅衣乖巧道。
“我會勸大師兄好好反省,直到他認清錯誤?!卑邹泵兔柬樠?。
張永夜按捺不住,挺身而出指責(zé)道:“師尊,你處事不公,憑什么這樣對待大師兄!”
白薇命和裴紅衣一愣,隨后錯愕無比看向他,萬萬沒想到他竟敢在師尊面前如此勇猛。
駱長歌抿了抿嘴唇,終究朝他投去羞惱視線。
張永夜不卑不亢道:“大師兄是為了給我接風(fēng)洗塵,才帶我們喝酒,師尊如果要處罰,就把我也一起處罰了吧!”
駱長歌聞言,當真升起一股也把張永夜吊在小樹林里的沖動。
但她并未把沖動付諸行動,因為她已經(jīng)看清張永夜大逆不道變態(tài)的真面目,這廝連被自己殺死都不怕,自己這點不痛不癢的懲戒,只怕會被他當作賞賜。
“你都敢頂撞我了么?!?p> 駱長歌催發(fā)靈力波動,一股恐怖威壓頓時從她體內(nèi)擴散開來。
白薇命和裴紅衣瑟瑟發(fā)抖。
張永夜巴不得駱長歌動手,把他打的越狠越好,面不改色道:“師尊處事不公,我頂撞了又怎樣……唔唔!”
裴紅衣趕緊伸手堵住他嘴巴,不敢讓他說話,畢恭畢敬向駱長歌賠罪:“小師弟喝醉了,所以才胡言亂語,師尊大人有大量,別和他計較?!?p> 駱長歌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張永夜,轉(zhuǎn)身飛掠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