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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撞破師尊女兒身開始莽成仙帝

36:氣哭駱長歌

  得虧張永夜不知道裴紅衣把他當(dāng)成情敵,否則他肯定要拿出實質(zhì)性證據(jù),讓對方看看他到底是彎的還是直的。

  此后幾天,張永夜果真沒有再前往宗主殿,每天都呆在住所壓制修為進(jìn)展,姬光和白薇命不知內(nèi)情,以為他是在爭分奪秒抓緊一切時間修煉,對他在天道之爭那天的表現(xiàn)頗為期待。

  裴紅衣時常上門看望張永夜,熱心又積極,主動請纓要給他解決修行困惑,張永夜哪有困惑給她解決?只能隨便拋出幾個不痛不癢的小問題,裴紅衣解答完后心滿意足,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這樣的日子一連持續(xù)五天,張永夜終于憋不住。

  “我這不是在找死,而是在混吃等死,長此以往下去,難道真的要我等到一年后的天道之爭?”

  張永夜不甘心極了,思來想去,他再次打上駱長歌的注意,沒辦法,誰讓偌大一個天宗,只有駱長歌才能賜他死路。

  雖然求見駱長歌,要冒著和雷鳴廝打提升修為的風(fēng)險,但風(fēng)險和機遇總是并存的,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當(dāng)是如此!

  張永夜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人,一旦做下決定,便會第一時間付諸行動,于是第二天清晨,他抱著和雷鳴拼命的壯烈心態(tài),又一次前往宗主殿。

  為了防止被姬光、裴紅衣等人發(fā)現(xiàn)并阻止,他特意饒一段遠(yuǎn)路避開小樹林。

  小心翼翼來到宗主殿門外,張永夜像做賊一樣鬼鬼祟祟打量周圍,敲響殿門:

  “師尊,我修為突破筑基期了,對唯我獨天功還是有許多不理解的地方,希望能得到師尊指點。”

  說完,他立即閃身暴退,做好雷鳴從天而降撕咬他的準(zhǔn)備。

  然而,那道熟悉的虎嘯并未炸響,四周安靜的只有樹葉摩擦的沙沙聲。

  “那狗東西呢,怎么沒跳出來?”

  張永夜驚疑不定,繼續(xù)上前敲門,周圍依然一片寂靜。

  “狗東西不在家!”

  張永夜反應(yīng)過來,心中狂喜,料想雷鳴肯定是看他好多天沒過來,以為他吃夠苦頭放棄了,就放松警惕,此刻指不定跑到哪個旮旯角落鬼混。

  “沒有狗東西妨礙,今天還有誰能阻止我見到駱長歌?”

  張永夜深吸一口氣,對門內(nèi)情真意切道:“師尊,求你別再生我的氣,這么多天你都不肯見我,我心里煎熬的像是要死掉一樣?!?p>  怎么樣?這些話夠惡心,夠油膩吧!

  “我已經(jīng)想好了,只要師尊愿意原諒我,無論讓我做什么事,我全都毫不猶豫答應(yīng)?!?p>  張永夜估計,駱長歌這會兒已經(jīng)在宗主殿里被他氣的咬牙切齒了,加大火力:

  “師尊,你說句話可以嗎?讓我聽聽你的聲音也好,你的聲音是世界上最悅耳的天籟……”

  “滾!我在閉關(guān),別煩我!”

  一道冰冷的聲音傳出。

  張永夜大喜:“師尊,你終于肯理我了,我好激動……”

  “叫你滾沒聽到么,我在閉關(guān)!”

  駱長歌的聲音愈發(fā)冰冷,顯的很不耐煩。

  張永夜要的就是她不耐煩,將厚臉皮發(fā)揮到極致,詢問:“那等師尊閉關(guān)結(jié)束,可以見一見我嗎?”

  駱長歌沉默片刻,不自然道:“到時候再說?!?p>  張永夜達(dá)成惡心駱長歌的目的,打算告辭離去,突然念頭一轉(zhuǎn)。

  現(xiàn)在不就是他找死的大好機會嗎?

  對于修士而言,閉關(guān)是最為緊要的大事,倘若自己打斷駱長歌閉關(guān),她哪怕再寬容大度,也絕對忍受不了自己。

  想到這,張永夜當(dāng)即向仙帝預(yù)感核實:“我垂涎駱長歌美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對她極為思念,執(zhí)意闖進(jìn)宗主殿見她,不料把駱長歌惹的暴跳如雷,一掌拍死我,合理嗎?”

  仙帝預(yù)感嘆息:“本體,你就舔吧,舔到最后應(yīng)有盡有?!?p>  應(yīng)有盡有……是指這種死法合理,我死后恢復(fù)仙帝修為能得到一切么。

  張永夜心里有了譜,從下往上掃視宗主殿。

  宗主殿的大門由精鐵鑄造,非常厚重堅固,張永夜自知以他的實力難以轟開,便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二樓的一扇窗戶。

  雷鳴每次都是從那扇窗戶跳下來,張永夜覺得,駱長歌把殿門關(guān)上,十有八九會給雷鳴留一道回來的小門。

  他催動靈力縱身一躍,跳上二樓的屋檐,伸手往那扇窗戶推去。

  “吱——”

  窗戶果然沒鎖,一推就開。

  “你、誰讓你進(jìn)來的!”

  駱長歌羞憤的聲音響起。

  原來這間屋子就是駱長歌的閨房么……張永夜心想,循聲掃去,見駱長歌躺在床上,蓋著厚重的棉被,緊緊咬住唇瓣,表情既急切又惱怒。

  反應(yīng)如此劇烈,看來是真的氣急敗壞了啊。

  張永夜很想安慰她兩句,讓她息怒放松心態(tài),氣大傷身,實在氣不過就把我弄死好了。

  “師尊,你不是閉關(guān)嗎,怎么在床上躺著?”

  張永夜故作關(guān)心道,跳進(jìn)屋子里,反手將窗戶鎖上,如此一來,他和駱長歌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盡管駱長歌平時偽裝成男人,但她閨房里有一股無法掩蓋的處子幽香,聞起來十分心曠神怡,張永夜下意識多吸了幾口香味,朝床榻走去。

  “站住,別過來!”駱長歌死死瞪著他。

  張永夜停下腳步,感覺駱長歌此刻不太對勁,正想詢問,余光忽然瞥見床頭擺著一個花瓶,花瓶里插著幾十株似曾相識的花朵。

  “這些花,我那天并沒有送到師尊手上,怎么會擺在師尊床頭?”張永夜好奇道。

  駱長歌欲言又止,嘴唇咬了又咬,最終無力道:“你先離開,過幾天我會和你好好談一談?!?p>  張永夜從來沒聽過駱長歌如此無力的語氣,完全沒有平時孤高清冷的姿態(tài),心中愈發(fā)納悶。

  “不,我現(xiàn)在就想和師尊談一談。”他搖搖頭,繼續(xù)走向床榻。

  “逆徒!你還有當(dāng)我是師尊嗎?!”

  隨著張永夜接近,駱長歌臉上涌現(xiàn)悲憤,聲音中竟帶有幾分哭腔。

  張永夜更懵了,他是想激怒駱長歌不假,可萬萬想不到自己居然能把她氣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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