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二次元

從撞破師尊女兒身開始莽成仙帝

76:師兄不把我弄死都算他高義

  張永夜正在夢中與駱長歌感受溫暖,奈何駱長歌端的很,不斷扭動掙扎,看著師尊美若天仙的容顏,張永夜只能說著綿綿情話哄她。

  這時,現(xiàn)實中,裴紅衣手持留影珠,氣鼓鼓朝他湊近記錄,她這一湊近,心曠神怡的處子幽香立即沁入張永夜鼻間,發(fā)絲灑落在臉上,撩撥的他心癢難耐。

  “好師尊,你終于不抗拒了!”

  張永夜大喜,只覺得駱長歌突然就像白薇命那樣半推半就順從起來,毫不猶豫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哎哎!怎么回事!”

  裴紅衣一時不察,毫無防備之下被張永夜攬了個正著,滿臉懵逼趴在他胸前。

  “好師尊,別動,讓我感受一下溫暖。”

  張永夜單手環(huán)抱箍緊裴紅衣的腰肢,裴紅衣還沒搞懂他口中的感受溫暖是什么意思,下一刻——

  張永夜另一只手滑進裙擺,抓住溫暖。

  揉圓搓扁。

  “?。?!”

  裴紅衣瞬間從粉頸紅透到耳根,裊裊煙霧從她頭頂蒸騰冒起,杏眼圓瞪,大腦空白徹底傻了。

  她做夢都不敢相信,自己只是用留影珠記錄小師弟的罪行,居然會遭受如此無妄之災(zāi)!

  “好師尊,你一定也喜歡我吧?!?p>  “不然你怎么會這么溫暖?”

  張永夜湊在她耳邊情真意切問道。

  裴紅衣募然回過神,羞憤欲絕:

  “小師弟,我跟你拼啦!”

  她乃是元嬰期修為,剛才全是一時大意才被張永夜偷襲得逞,此刻反應(yīng)過來后立即全力掙開張永夜摟抱,連滾帶爬滾下床榻。

  無端端被壞了清白,她豈能有好脾氣,反手一巴掌扇在張永夜臉上,然后捂著臉逃也似的飛出大門。

  直到逃回自己的住所,裴紅衣依然驚魂未定心跳如小鹿亂撞,全身火辣辣的像是被扔進丹爐里煉一樣。

  “小師弟,你欺人太甚!不僅要和我搶師尊,現(xiàn)在連我都想一塊搶走!有你這樣當(dāng)別人情敵的嗎?”

  裴紅衣越想越氣,一怒之下誓要讓小師弟在天宗身敗名裂,取出留影珠查看。

  然而留影珠記錄的畫面讓她更是羞憤欲絕面紅耳赤,她剛才不止記錄下張永夜在夢中褻瀆駱長歌的癡態(tài),連她后面被張永夜按住蹂躪褻瀆的畫面也一并記錄下來。

  這枚留影珠肯定是不敢公布了,不然她非得和張永夜一起身敗名裂同歸于盡不可。

  “都怪師兄,他剛才如果在場的話,我怎么會遭受小師弟欺辱!”

  裴紅衣好想找人撒氣,立即使用傳音符聯(lián)絡(luò)姬光怒斥他。

  ……

  “臥槽……剛才的夢好逼真啊……”

  張永夜迷迷糊糊醒來,揉著右臉齜牙咧嘴。

  他剛才做夢到做到最后,被駱長歌扇了一耳光,結(jié)果蘇醒后,右臉竟真的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這讓他有些懷疑人生。

  “等等!這里是天宗?我怎么還活著!”

  張永夜發(fā)覺自己安然無恙的處境,一時間更加懷疑人生。

  他清楚記得,在他和白薇命被魔修找到的最后關(guān)頭,駱長歌及時趕到救援,斬下風(fēng)華絕代的劍光滅殺全部魔修。

  “就算魔修被殺光,我那么嚴重的傷勢,連武道道果都不能再為我滋養(yǎng)恢復(fù),駱長歌這樣都能把我救回來?!”

  張永夜連忙感知自身情況,發(fā)現(xiàn)他身上非但沒有留下任何暗傷隱疾,反倒生機勃勃氣血旺盛,簡直不要太生龍活虎,連修為境界也突破到筑基中期。

  “完了,我廢了?!?p>  張永夜躺在床上,雙眼空洞失神。

  “我就想好好的找個死,為什么那么難?現(xiàn)在修為又突破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正當(dāng)他生無可戀之際,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張永夜偏頭看去,見白薇命一身藏青長裙邁過門檻,手中端著一碗湯藥,體態(tài)婀娜纖柔,渾身上下彌漫著知性高貴的迷人氣質(zhì)。

  “師弟,你醒啦!”

  見張永夜朝自己看來,白薇命臉上霎時展露美麗喜色。

  “……”

  張永夜很想說,我也不想醒,可我有什么辦法。

  如果不是白薇命在江底下給他獻吻,他早就如愿淹死了,心情十分郁悶,后悔自己當(dāng)時不該貪圖師姐美色,應(yīng)該早死早超生才對。

  “師兄呢,他不在嗎?”

  白薇命往周圍打量兩眼,詢問。

  張永夜悶悶道:“這里沒有你的師兄,只有你的師弟?!?p>  白薇命略一思索,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埋怨怪罪道:“師兄好過分,我明明叫他照顧好你,他卻一點都沒放在心上?!?p>  張永夜表情古怪看著她,忍不住道:“師姐,你不覺得你太欺負老實人了么?”

  “師兄不把我弄死都算他高義,你怎么好意思叫他照顧我?”

  白薇命俏臉一紅,囁嚅道:“師兄……他不知道的……”

  “要不是你欺負老實人,他會不知道?”

  “……”

  白薇命抿了抿唇,忽然轉(zhuǎn)身將房門反鎖上,端著湯藥朝床頭走去。

  隨著她接近,張永夜也隱隱有點緊張。

  現(xiàn)在和昨晚大逃殺的時候不一樣,昨晚張永夜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死掉,可以毫無顧忌做想做的事,這會兒回到天宗,他無法再像昨晚那樣坦然了。

  “師弟的傷勢怎樣了?”

  白薇命坐在床榻邊緣,一雙美目充滿柔情蜜意注視他。

  張永夜被她眼神看的頭皮微微發(fā)麻,強作鎮(zhèn)定:“沒事了,我現(xiàn)在腎水充沛,龍精虎猛的很。”

  “那就好。”

  白薇命挽了挽鬢角的發(fā)絲,一手托碗,一手捏著勺柄緩緩攪拌,面容純美如閨中的小嬌妻。

  “我熬了一碗湯藥,特地給師弟帶過來……”

  “什么都別說了,師姐你喂我吧!”

  張永夜打斷道,雙手枕著后腦勺一副等待享受的模樣。

  經(jīng)歷過昨晚的事件后,連厚臉皮如他都感到不自在,張永夜就不信白薇命的臉皮能比他更厚,故意擺出輕浮姿態(tài)想把她羞跑。

  他是貪圖白薇命美色不假,但也僅此而已,生死關(guān)頭跟她玩玩曖昧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還行,但真正要找道侶的話,他肯定選駱長歌。

  更何況,還有姬光這個尷尬的存在,堂堂永夜至暗仙帝,自然不屑于當(dāng)?shù)谌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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