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敗了,但拒絕學狗叫,也拒絕叫許大茂爺爺。
許大茂不想松手,讓傻柱起來,一大爺就在旁邊直接跟他翻臉。
二大爺,三大爺,雖然心里瞧不起傻柱,覺得這家伙耍無賴。
但也不希望兩人就這樣無休止的糾纏下去,畢竟出了事兒誰都不好說話。
他們是院里管事的,院子里平靜,啥事兒沒有?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有三位大爺在,就算傻柱耍賴又如何?
許大茂除了氣的大罵傻柱是王八,一大爺是偽君子,只能回去睡覺。
這邊徐小強,和媳婦兒的孩子做揚廠長的車回來,自然要比一大爺他們回來的早。
路上發(fā)生了精彩故事,他也不知道。
他已經(jīng)醉醺醺的,回家洗了個腳,直接倒在床上,很快就進入夢鄉(xiāng)。
夢里他回到了現(xiàn)實,發(fā)現(xiàn)了啥都有,不過,終究是夢。
媳婦兒婁小娥讓倆孩子吃飽喝足,放到嬰兒床上睡好,然后跟徐小強弄了點酒湯,吃力的把他扶起來喝。
“強子,好點兒沒?以后可不許喝這么多酒,喝酒有啥好呀?”
婁小娥一邊跟徐小強喂解酒湯,一邊噘著小嘴兒嘮叨。
迷糊了一會兒,又喝了點兒解酒湯,徐小強感覺輕松了不少。
本來年輕,醒酒就快,加上離喝醉還有點兒距離,于是他已經(jīng)好了一大半。
不過,讓媳婦兒抱著很享受,他裝出含混不清的樣子說:“媳婦兒難受。”
“難受能咋辦?誰讓你喝那么多,他們敬酒,你可以拒絕呀,就算是單位領導,你也可以不用去。
早點就裝醉。”看來媳婦兒聰明。
徐小強又含混不清的說:“你咋不早說?現(xiàn)在才說遲了。
不過,我有個辦法,只要你按照我的辦法做,我的酒就會醒的快?!?p> “啥辦法?”
“送,送,送福利,拼命的送,一激動,肯定我的酒就醒了?!?p> 徐小強不這樣說還好,他這么一說,婁小娥立馬警覺起來,瞇著眼睛盯著某人的臉,發(fā)現(xiàn)他的嘴角藏著不可告人的笑。
于是使勁的推了他一把,翻著白眼兒哼哼:“你的酒已經(jīng)醒了是吧?故意拿我開涮?!?p> “沒,沒,沒,沒有,怎么可,可,可能?”
徐小強還想裝醉,婁小娥笑嘻嘻的說:“要福利是吧?我給你弄點兒冷水倒在你頭上,這福利肯定不錯?!?p> 說完咯咯的嬌笑起來,嚇了徐小強一大跳,趕緊擺手:“媳婦兒,對對對不起,這福利我不要?!?p> 婁小娥本來就是試探某人的,這回更加斷定,這家伙就是在那兒裝糊涂。
故意很果斷的說:“我覺得這福利不錯呀,你等著我去廚房弄冷水,太少了不行,搞一盆差不多?!?p> 說完站起來就要打算去廚房,婁小娥演的特別逼真,徐小強一開始還真沒猜出來,她是跟自己開玩笑。
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丫跟自己套路,不過覺得繼續(xù)裝下去也沒啥意思,于是哈哈一笑,直接把某人拉進懷里說:
“你哪兒也不能去,好好的陪你家相公,先送點兒福利,幫你相公解酒?!?p> 說完就那啥,從君子變成了小人。
君子動口不動手,小人就剛好相反,對吧?
所以,呵呵。
婁小娥嘴上說你怎么這樣???一點兒不誠實,心里卻喜滋滋的,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轉眼冬去春來,又春來秋去,一年多過去了,到了第三年,也就是1956年。
轟轟烈烈的合作化開始了,新時代新氣象,不過因為徐小強之前對婁家人的勸說,讓他們早有了安排。
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沒啥資產(chǎn)搞合作,也就沒受到啥影響。
不過讓徐小強不解的是,自從兩孩子可以下地走路,媳婦兒婁小娥就去參加了啥學習班?
具體是啥學習班?婁小娥沒告訴他,反正就是孩子讓丈母娘幫著帶,她每天下午去學習半天,有時候晚上也會學習一會兒。
9:00以前回來,這讓徐小強好奇,想問清楚媳婦兒到底在學啥?
婁小娥卻翻著白眼說:“反正不會是壞事兒,你別問那么多,現(xiàn)在是新時期,多學點兒東西不好嗎?
我可不想一直就這樣當家庭主婦,作為新時代的年輕人,我也想為社會做貢獻。”
“好吧,算我沒說,媳婦兒,我感覺你有點兒神秘呀?!毙煨姺籽?。
一兒一女兩個小家伙已經(jīng)一歲多,除了會跑,還能說話了。
兩個小家伙身體很棒,說話的早,走路也早,不到一歲就學會走路,一歲剛過就會叫爸爸媽媽。
羨慕的賈東旭和秦懷茹兩口子不要不要的,他們家棒??靸蓺q了,還不怎么會說話,不過卻學會將家里的東西往外面偷。
也學會將外面的東西往家里拿,比如鄰居家曬在外面的鞋子,他直接就弄回了自己的家。
就算哼哧哼哧的很吃力,也不會放棄。
賈東旭大夸兒子聰明,秦懷茹卻氣的翻白眼兒,想要打孩子兩巴掌,賈張氏不讓她打,還很生氣的嚷嚷:
“你干嘛呀?孩子只是淘氣,哪個孩子不淘氣呀?不淘氣的孩子沒出息,難道你想你兒子沒出息嗎?”
婆婆一番話,讓秦懷茹無語,坐在旁邊生悶氣。
賈東旭走過來拍著媳婦兒的小肩膀兒說:“媽說的沒錯,老實的孩子不行,不就是那雙鞋子嗎?跟他們拿回去就是,沒事生啥氣呀?”
“你們懂啥呀?現(xiàn)在就學會偷別人家的東西,以后長大了怎么得了?”
秦懷茹話剛出口,丈夫賈東旭就沖她吼到:“你說啥?有你這么當媽的嗎?不就把鞋子挪了一個地兒,算哪門子的偷呀?
烏鴉嘴。”
“東旭說的沒錯,懷茹啊,別這么大驚小怪的行不?”
賈張氏重重的瞪了兒媳婦一眼,滿臉都不高興。
而這邊徐小強因為工作上很努力,或許有因為父母的關系吧,反正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已經(jīng)提拔為單位上的運輸科副科長,專門兒主管運輸?shù)氖虑椤?p> 一個學刑偵的,最后干起了運輸,徐小強有點兒想不通,但還是得繼續(xù)干。
工人同志一塊磚,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干啥都是工作,都是上級安排,沒有挑肥揀瘦的份兒。
不過讓徐小強萬萬沒想到的是,到了今年的冬天,也就是兩孩子快滿兩歲的時候。
媳婦兒婁小娥突然提出來,要去很遠的地方工作,包括她父母一起去。
“啥?”徐小強嚇了一大跳,望著兩個淘氣又可愛的小家伙,他想不通媳婦兒為什么會這樣?
難道她舍得離開自己的孩子?又舍得離開自己親愛的丈夫?
夫妻兩人感情那么好,可從來沒吵過架,拌過嘴呀。
這世界怎么啦?
徐小強拍著自己的頭,最后無力的把兩個孩子抱在懷里,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月光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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