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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給反應(yīng),他又說,聲音輕輕柔柔,像一根羽毛在撓你的心:“聽話,我不想強(qiáng)迫你?!?p> 燭光搖曳,碎碎鎏金映進(jìn)他眸里,若不是生了一張絕美的臉,這種就叫做變態(tài)。
段流流知道他是病嬌,遲早會病發(fā)的。
行吧,她奉陪。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還吃冰激凌嗎?”段流流用手指點了點手機(jī)屏幕,看了眼上面的時間,滿不在乎得問,“還是直接去開房?”
洛修沒想到她會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連掙扎也沒有,一點也不像她。
他起身,手遞給她。
沒有去開房,他帶她回了御海山莊。
客廳里,陳芳瑤在飲茶,見到二人進(jìn)來,嚇了一跳,差點被茶水嗆到。
嘴剛張——
段流流跟回自個兒家似的,嬉皮笑臉得揮手:“嗨,伯母,我又來了。”
打完招呼,她挽著身旁男人的手臂上樓去了。
陳芳瑤:“……”
過了兩分鐘,陳芳瑤讓傭人準(zhǔn)備果盤,她親自端上去。
在兒子房間門外,她停下腳步,手抬起,想敲門,里面?zhèn)鱽硪宦?嬌嗔'。
“疼——”
陳芳瑤全身僵住。
房內(nèi),月光灑了滿屋。
“你會不會弄???”段流流推開他,“你弄疼我了。”拉個拉鏈都不會,還學(xué)人家玩病嬌。
洛修不知道女孩子的衣服那么復(fù)雜,一件上衣多重工序,又是扣子又是拉鏈,還有系帶。
“開燈,幫我弄?!倍瘟髁饕獨馑懒?,她這件衣服是法國一個服裝知名品牌贊助商送的,后期可能會合作。
主要款式她很喜歡。
燈驟亮。
洛修笨手笨手得撥開她的頭發(fā),“別動,”后背的拉鏈卡住頭發(fā)了,他小心翼翼,一根一根抽出來,“快好了?!?p> 段流流坐在床上,他單膝跪在她身后,從這個角度看,他能看到她透白的脖子下的肌膚跟……內(nèi)衣。
怕被扯到頭發(fā),段流流坐得筆直,本來還沒什么,可是后面,她很直接得感覺到他的身體反應(yīng)。
“……”
陳芳瑤在門外偷聽了半晌,最終還是選擇放棄敲門。
夜里兩點,段流流才回自己家。
第二天她是被錢多寶吵醒的。
“老板,你快起來看看。”錢多寶的聲音跟比鬧鐘還響,“洛少爺在論壇上發(fā)帖了。”
昨晚回來得晚,段流流整個人都是迷糊的,她翻身,避開光線:“關(guān)我什么事?!?p> 還真關(guān)她的事。
錢多寶把帖子內(nèi)容講給她聽:“洛少爺公開你是他的人啊?!?p> 帖子內(nèi)容很簡單,一張照片。
配字:我的人。
照片是段流流的學(xué)生照頭像。
段流流一覺睡到下午四點,起身時,床頭柜上的手機(jī)還在震動。
她拿起來,剛好停了。
群短信有99+。
她只看個人的,點開第一條是李守頤的,他說他有李守純的消息,希望她幫忙找?guī)讉€信得過的人去協(xié)助。
第二條短信都沒看,段流流掀開被子起身,往洗手間走,邊撥號。
她打給李守頤。
兩日時間,洛修等不來回電跟信息,他直接上門去找,被門衛(wèi)告知段流流已經(jīng)出遠(yuǎn)門。
她這是玩完他就跑了?
氣頭上的人,完全無法正常思考,他忘了自己才是那個'主導(dǎo)者'。
段流流跟陳謹(jǐn)安借了幾個人,在距離歡城十幾公里的另一座城市與李守頤會合。一到就發(fā)現(xiàn)那只是一場騙局,李守頤尋妹心切,身上的錢都被騙走了。
這次,幸好段流流識破了對方的詭計,幾個人把騙子一伙揍了一頓,趕在對方的幫手來之前,他們就跑了。
好歹是惹了地頭蛇,跑慢一步都沒命回來。
一來一回,加上一路上都在找人。
在外面折騰了五天才到家。
段流流剛躺下,手機(jī)又響了。
之前在外面跑,洛修找不到她人,她也就趁機(jī)躲躲他,電話不接信息不回?,F(xiàn)在回來了,再躲可能會挨揍。
她拖著疲倦無力的聲音接電話:“喂~”
電話那頭言簡扼要:“開門?!?p> 聽語氣,氣著呢。
掛了電話,段流流起身去開門,她沒聽到門鈴聲,看到他,問:“怎么不按門鈴?”
門鈴早就被他摁壞了。
消失了五天,她見了他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洛修板著一張漂亮的臉,手伸出去,扣住她的腰,單手把人抱起來,然后進(jìn)屋,關(guān)門、反鎖。
家里只有段流流一個人,錢多寶去進(jìn)貨了。
“我很累?!倍瘟髁饔伤е^倒在他肩上,“下次吧。”
“沒門?!?p> 他抱她進(jìn)了臥室,門也不關(guān),屋里光線很足,他把她放床上,附身,在她脖子上咬。
那晚,他確實沒有做到最后,是段流流自己'霸王硬上弓'了,她想著,上一輩子沒有碰過男人,這一輩子得補(bǔ)回來啊,又不是每個人都有重生的機(jī)會。
她就把他睡了!
然后呢,他就很自覺得把自己當(dāng)做她的男人。
段流流還沒來得及對他提要求,他就自己在學(xué)校論壇上'官宣'了。
“疼。”
洛修抬頭,眼角紅了,眼里染了情欲,看到她脖子上的齒痕,他低頭舔了舔,吮了吮,哄:“不疼了?!?p> 段流流把眼睛睜開,手抬起,掛在他脖子上。奔波了幾天都沒睡好,她犯困,眼睛有點潮,水光瀲滟,看著很誘人。
身上沒力氣,說話小小聲,像在撒嬌:“洛修,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我要什么你都給我嗎?”
他體溫在升高,耳朵紅了,喉結(jié)滾動,“嗯,你說。”
他想,只要她開口,他能給的都愿意給。
段流流用手指在他的發(fā)絲間打圈,他的頭發(fā)好軟,想要……
呸,女流氓!
她說:“我要自由?!?p> “……”
“什么自由?”他蹙眉,“段流流,你想不認(rèn)賬?。俊?p> 輪到她懵逼了。她什么時候說過要認(rèn)賬,不是說只是玩玩嗎?
“段流流,”生氣了,他把她抱起來,坐好,表情認(rèn)真,“你要錢要地位我都可以給你,你要自由是什么意思?”
聽聽這話,這口氣,好像她對不起他似的。
段流流突然后悔把他睡了,在這個問題上,她不想跟他較真。
她換個方式:“那我要錢,你給我多少錢?”
“不是這個問題,”他一點也不好糊弄,“你說,你要的自由是什么?”
段流流:“……”
怎么有種她是渣女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