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兩三個時辰,終于是抵達(dá)了天海城。
望著眼前繁華的城市,讓紹洺三人有種井底之蛙的既視感。
紹洺等人先是去了一趟海院,熟悉了路之后,找了一家天海學(xué)院旗下專門供考生居住的五星級酒店準(zhǔn)備住下。
“紹洺,孫堅毅,我們這樣會不會太奢侈啊。”彌怡小心翼翼的問道。
孫堅毅一聽,露出往常沒有的神采。
“放心,大家都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了。”
說著拿出了會員卡,在前臺辦理了入住手續(xù),開了三間房。
孫堅毅辦完手續(xù),有突然想到了什么,從儲存寶物中拿出了幾件寶物給了彌怡。
“抱歉,彌怡,之前不知道你用什么兵器趁手,現(xiàn)在這些就當(dāng)是給你的禮物吧?!睂O堅毅一臉歉意。
“啊,不用不用,這太貴重了。”彌怡不好意思的想還給孫堅毅。
彌怡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從小就很懂事,干什么事都比別人勤奮,可是在這天驕聚集的地方,只是勤奮還無法補(bǔ)足與一些人的資源差距。大家都是從一個城出來的,雖然孫堅毅的老家并不在戴城,但好歹也是他長大的地方,久而久之,對那的人或事,自然就產(chǎn)生了感情。他不想看到有的人因為投了個好胎,就讓那些真正的天驕和勤奮者被埋沒掉。
一切都弄好之后,三人去了天海城最繁華的街道閑逛。
“見世面了,真是見世面了?!苯B洺看向周圍,有點激動。
“大驚小怪干什么,這點小場面而已。”孫堅毅故作正經(jīng),其實他內(nèi)心也有些澎湃,雖然他也是富家子弟,但是從小在小城里長大,見過的世面也不比紹洺多哪去。這次紹洺先失態(tài)了,那他肯定要報之前紹洺坑他的仇了。
而這次紹洺的智商可能也不在線了,竟突然覺得孫堅毅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高大了一點。
“找死?”一道不和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三人望去,見到兩名男子對峙,一名女子在旁邊勸架。
“你覺得在天海城,你就能和我平起平坐了?我出生就含著金鑰匙,贏在起跑線上,你以為拿到個準(zhǔn)考證就與我是一類人了,至于你妹妹,被我看上是她的福氣,識趣的,你給我讓開?!蹦谴┲A麗服裝的男子蔑視道,語氣中的優(yōu)越感讓人產(chǎn)生厭惡。
“這個家伙,說的話怎么跟放屁一樣臭。”紹洺和孫堅毅同樣感到厭惡。
“呵呵,林巖樺,那你家族給你這么多資源,你不還是和我一樣是奪天境嗎,資源用到狗身上去了?”另一個男子譏諷,眼神中盡是不屑與嘲諷。
“元北,你找死!”林巖樺惱羞成怒,抬手便向元北打去。
“極照魔影!”林巖樺手中一團(tuán)黑影,其中地靈的濃郁程度讓人心驚。
“天迷槍”元北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出手反擊。
其招式的力量,貌似也不比林巖樺的招式差多少。
紹洺也有些震驚,這兩人都已經(jīng)達(dá)到了奪天二緣的境界,換作是他,面對其中任何一人,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將對方擊敗。
“不愧是天海城,我原來那般,確實是坐井觀天了。”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紹洺有自信,盡管現(xiàn)在低他們一點,可要是動起手來,他也不見得就會輸。不過這種有賭成分的對決不是紹洺想要的。
“還有一天時間,一定要突破奪天二緣。”紹洺暗下決心。
恍惚間,元北已經(jīng)落入下風(fēng),雖然他的境界是與林巖樺一樣,可是術(shù)法的質(zhì)量確實比不上林巖樺。
林巖樺不再注意元北,反而將目光投向元北的妹妹——元安。
元安看見林巖樺惡心的目光,眼神中充斥著寒意,忍不住就想動手。
這個登徒子!
元北注意到自家妹妹的不對勁,發(fā)現(xiàn)林巖樺正以猥瑣的目光打量著元安,怒上心頭。
“林巖樺,再把你那狗眼放在我妹身上,老子打死你?!?p> 林巖樺聞言,有些不耐煩了。
“就憑你?”
說完,反手一道攻勢出其不意,將本就勞累的元北打退五步之外。
“這么不耐煩,就讓我提前幫你結(jié)束考核如何?”林巖樺露出陰狠的笑容,又是一道凡靈術(shù)。
元安見此,便想抵擋,即使她知道自己擋不住,她不過才奪天一緣,如何擋的下?
紹洺見狀,就欲出手,然而,不待他出手,一個男子便從天而降,化解了術(shù)法。
林巖樺面色難堪,誰這么大膽?連他的事都敢管?可當(dāng)他看見出手之人面孔時,整個人卻僵住了。
“昆伯?”林巖樺看見此人,立馬慫了下來,之前的威風(fēng)蕩然無存。
昆伯沒有說話,只是還了一個微笑。
“你為什么要管這件事,這對你來說沒多大價值吧?!?p> “怎么,有時候我路見不平還要向你匯報?”
“不……不用,既然您都發(fā)話了,那自然要賣您一個面子?!绷謳r樺背后已經(jīng)被冷汗打濕,雖然他喜歡仗勢欺人,可這位的背景比他恐怖的多?。?p> 昆家這種大家族,大集團(tuán),雖然底蘊比不上人族的那些頂級望族,但也不是他家能比得了的。
招呼打完,林巖樺也就狼狽退場了。
“昆伯。”紹洺在心里記下了這個人,在紹洺的感知里,這個人很有可能已經(jīng)達(dá)到了奪天三緣的境界,在他認(rèn)識的同輩里,估計只有鏡月清打的過他。
昆伯見林巖樺走了,轉(zhuǎn)頭沖元安笑了笑,又沖元北笑了笑,笑完過了幾秒,消失了。
“哥,你沒事吧?!痹矊χゲУ牡胤桨l(fā)了一會呆,才反應(yīng)過來,去扶自己哥哥。
瓜吃完了,周圍的人也就散了。
隨后三人在街上走走逛逛,打聽一些對他們有用的商鋪,一陣下來,天已經(jīng)快暗下來了。他們就沒有再逛,回酒店了了。
回到酒店,好巧不巧,遇到了下午那個人渣——林巖樺。
三人微皺了下眉頭,這個人確實惡心。就不再看他,徑直走上了樓。
林巖樺注意到三人的神情,十分不悅,陰陽怪氣的說道:“真沒想到,鄉(xiāng)巴佬這次居然來了這么多,真是掉價啊?!?p> 四周來入住的考生聽見這話,同樣神情不悅。
紹洺終于忍不住了,直接反擊。
“是嗎,那你的意思是,海院的人就應(yīng)當(dāng)同你一樣家財萬貫?”紹洺以退為進(jìn),引林巖樺產(chǎn)生優(yōu)越感,再加以嘲諷。
“不像我一樣家財萬貫,難不成像你一樣窮困潦倒,一無是處?”林巖樺已經(jīng)察覺出眼前這個少年境界不比他高,也就沒有忌憚之心了。
恰巧這時,一名女子在二樓圍欄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已經(jīng)認(rèn)出了紹洺。
“林家的那個紈绔子弟,他怎么也在那?”鏡月清的言語中沒有掩飾她對林巖樺的厭惡。
紹洺也看到了鏡月清。
紹洺嘴角微微上揚。
成了,請君入甕。
“你是說,希望海院的人像你一樣歧視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