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場地魔法是吧?這我也做得到啊
咕咚。
日向花火保持著自己被困在水牢之術(shù)里時的姿勢,狼狽地跌落在了自己的房間里。
“啊咧……這里是?”
環(huán)顧著周圍熟悉的場景,日向花火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確認這不是自己因為被關(guān)在水牢里太久,呼吸不暢而產(chǎn)生的幻覺之后,她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經(jīng)在戰(zhàn)斗中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衣服,以及身上還沒完全愈合的幾個小傷口,無奈地搖起了頭。
“莫名其妙地回到了過去,又不明所以地被送了回來……要是把這個經(jīng)歷說出去的話,大家只會覺得是我做了一個奇怪又真實的夢吧?”
不過就算真的只是做夢,自己所采取的行動,果然也還是太過想當(dāng)然和莽撞一些了。
以為自己知曉了那段歷史的發(fā)展,就有機會改變未來的流向;以為自己成為了上忍和宗家的繼承人,就有能力改寫那些將要發(fā)生的悲劇……
直到真正對上了活躍于那段歷史之中的敵人的時候,日向花火才意識到,在自己和那些真正的怪物之間,究竟隔著怎樣一層厚厚的壁障。
“我可是已經(jīng)二十七歲了啊,居然在那個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家伙面前被他壓制得連喘息的余力都沒有,連一點獲勝的希望都看不到……有這樣的怪物擋在面前,也難怪那么厲害的六代大人都沒辦法救出野原琳前輩了?!?p> 日向花火走到了自己的衣櫥之前,一邊為自己挑選著更換的衣服,一邊忍不住想到:
“不過,那個輝夜憐,好像和輝夜一族其他的人都不太一樣呢,強大的同時,又有著冷靜、克制的性格,完全看不出來他是那個以好戰(zhàn)和嗜血而聞名的輝夜一族的后裔……
要是他沒有死在那個宇智波帶土手下的話,說不定就能回避掉輝夜一族被霧隱村族滅的未來?那樣的話,或許他還有機會把霧隱提前從宇智波帶土的血霧之下解放出來?”
“唔,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我的建議放在心上,能不能在那個被血染紅的夜里活下來……”
“不,不對?。坎粚Σ粚Γ。?!在想這個問題之前難道不是應(yīng)該趕快想辦法調(diào)查一下,我所知道的歷史和現(xiàn)在有沒有被改變嗎?嗚哇啊啊啊,當(dāng)時還以為回到過去之后就回不來了,根本就沒想過可能還有這方面的影響啊啊啊?。?!”
意識到自己可能不小心闖下了一場彌天大禍之后,日向花火以平日里三倍以上的速度把衣服穿好,然后在日向日足驚愕且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像是一節(jié)暴走失控的火車頭一般,毫無淑女儀態(tài)地沖出了日向家的大門,直奔記錄著各種歷史資料的木葉圖書館而去。
……
“火遁·豪火球之術(shù)!”
“水遁·水陣壁!”
“扦插之術(shù)!”
巨大的火球與瀑布般的水浪相互抵消,爆散出海量的灼熱蒸汽,而借著這幾乎無法以肉眼穿透的蒸汽,宇智波帶土發(fā)揮著宇智波一族代代相傳的手里劍術(shù),幾乎不間斷地向輝夜憐的所在發(fā)射著鋒利的長刺,并讓它們在空中相互碰撞,從而達到以更加不可思議的刁鉆角度命中目標的目的。
但,這樣的攻擊并沒有起到什么效果。
“唐松之舞!”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更加密集的骨刺破體而出,輝夜憐的身體也像是在起舞一般輕柔地旋轉(zhuǎn)了起來,鋒利而尖銳的骨刺彈開了絕大部分的木質(zhì)長刺,即使有僥幸命中了的漏網(wǎng)之魚,也被他旋轉(zhuǎn)著的身體帶偏了方向和力道,被皮膚之下的堅硬骨膜擋住了僅剩的力量。
曾經(jīng)瞬殺了十多名霧隱暗部的木遁·扦插之術(shù),在尸骨脈的大成者面前也只不過是拂面的細雨,無法造成任何的威脅。
隔著尚未完全散開的水蒸氣,萬花筒寫輪眼將這一幕盡收宇智波帶土眼底。
扦插之術(shù)沒用嗎?
那這一招又如何???
聽著前方突然爆響的腳步聲,輝夜憐的目光一凝,馬上進入到了全神戒備的狀態(tài)之中。
他很清楚一點,在自己不主動出擊的情況下,知識儲備本質(zhì)上還是那個下忍吊車尾的宇智波帶土是沒有什么能夠威脅得到自己的忍術(shù)的,扦插之術(shù)打打其他脆皮忍者可能比較好用,但用來對付物理抗性拉滿的自己效果不能說是按摩吧,至少也能稱得上是刮痧。
那么在這樣的情況下,帶土真正能夠威脅到自己生命安全的就只剩下了一招——
通過近身接觸,把自己拖到無法逃離的神威空間中去,然后慢慢地耗死孤立無援的自己。
而這,同樣也是自己對他造成切實傷害的唯一機會。
因為只有在要將目標吸入,或者發(fā)動攻擊的時候,神威的虛化,才會有那么一瞬間的解除。
來了!
輝夜憐瞪大了眼睛,回首一刀斬向了自己身后突然爆發(fā)出呼嘯風(fēng)聲的地方。
呲啦。
瑩白的骨刃將激射而來的巨大木刺一分為二,從輝夜憐的左右兩側(cè)射向了遠方。
但輝夜憐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宇智波帶土的身影。
“在這里——”
幽怨而憤怒的聲音從地下傳來,以土遁·土龍隱之術(shù)潛入地下的宇智波帶土破開了大地,伸出雙手抓向了輝夜憐的雙腳,他血紅的眼中除開憤怒之外,又帶上了些許計劃成功的滿足表情,就像是在譏笑認為他只會火遁忍術(shù)的失敗者輝夜憐的自大與傲慢一般。
啪。
帶土的雙手抓住了輝夜憐的腳踝,左眼的萬花筒開始飛速旋轉(zhuǎn),想要將眼前的目標吸入到那個完全由自己所支配的異空間當(dāng)中去。
但幾乎是在帶土開始發(fā)動神威轉(zhuǎn)移的同時,輝夜憐便控制著自己腳踝上的骨頭破體而出,“噗呲”一聲,鋒利的骨刺已將宇智波帶土的雙手給捅了個對穿,并在他的手掌之中炸裂開來,尖銳細密的骨刺切斷了他的肌腱、神經(jīng)、血管,被送入到了帶土雙手的每一個角落之中,只一瞬間就幾乎將他的雙手完全廢掉!
“啊啊啊啊啊啊——”
宇智波帶土發(fā)出了不似人類的凄慘嚎叫,他身上木刺頓時無規(guī)則地野蠻生長了起來,幾有在一瞬間成長為參天大樹的趨勢,并向著輝夜憐所在的方向倒卷而去,這突如其來的異變讓輝夜憐不得不放棄了繼續(xù)追擊宇智波帶土的機會,他向后方凌空一翻,就要拉開與宇智波帶土的距離。
“別想……逃!”
宇智波帶土猛地抬頭,已經(jīng)開始流血的萬花筒寫輪眼驟然發(fā)亮,剎那間,數(shù)棵長滿了荊棘的參天之樹在輝夜憐身下拔地而起,并在神威扭曲空間的力量之下,形成了一個把輝夜憐的所有逃跑路線都全部封死的活體牢籠。
被木遁制造出來的樹木宛如巨蟒般蜿蜒盤卷著,不斷壓縮著輝夜憐閃轉(zhuǎn)騰挪的空間,想要將他逼入到無法逃脫的死角,再用尖銳的荊棘和粗大的樹身將他徹底絞殺。
“木遁·地獄之亂……你逃不掉的!”
看著空中已經(jīng)被巨樹的枝干死死地擠壓住了身體的輝夜憐,宇智波帶土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病態(tài)的瘋狂笑容,他顫抖著抬起了自己被塞滿了無數(shù)骨渣的左手,無視那鉆心的劇痛,像是要將輝夜憐握在手心一把捏死一般,惡狠狠地握起了拳頭。
撕拉。
無比殘酷的血肉破裂之聲傳入到了宇智波帶土的耳中。
雖然沒有聽到來自輝夜憐臨死前的痛苦哀嚎,但他隱藏在白絕面具之下的臉上還是露出了一個像是完成了什么一樣的僵硬笑容。
琳,我……幫你,報仇了……
我現(xiàn)在,就來找你……
“唉……”
一聲令人不快的嘆息,透過風(fēng)兒傳入了宇智波帶土的耳中。
什么人……
“不該指望打到這種程度還能繼續(xù)藏下去的?!?p> 是……是那個輝夜一族的暗部的聲音?他還沒死?
宇智波帶土猛地抬起了頭,萬花筒寫輪眼飛速地轉(zhuǎn)動著,看向了已然如絞殺獵物的巨蟒般死死纏繞在一起了的巨樹。
然后,透過那僅僅只能容許頭發(fā)垂下的縫隙,他看到了在破碎的面具之后,輝夜憐那張毫無懼色的平靜臉龐。
“你還活……”
“舞動吧,早蕨之舞。”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映入宇智波帶土眼簾的,是以輝夜憐的身體為核心,以白骨構(gòu)成的,向著四面八方無限生長的巨大白骨利刺,地獄之亂所構(gòu)成的巨樹囚籠被更加狂暴生長的白骨森林給生生撐開,破碎的木屑隨著無限生長的白骨森林,散落到了一片狼藉的大地之上,穿透了滿臉驚愕的宇智波帶土,重新將整片戰(zhàn)場化作了輝夜憐的領(lǐng)域。
埃爾德卷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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