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我甚至有點興奮
陳凡等人笑的更加放肆。
“劉博啊,你小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回頭也得叫我們一聲?!碧K金銘打趣道。
劉博聞言,羞怒道:“我剛才只是口誤而已,口誤,口誤!你懂嘛!”
蘇金銘一邊笑,一邊點頭:“懂懂懂,口誤而已,吼這么大聲干嘛?啥時候喊我們也口誤一下?”
劉博撇過頭,表示不想搭理這群“敗類”。
不過經過這般打岔之后,本來有些緊張的劉博,放松不少。
一路行駛了十幾分鐘。
蘇金銘發(fā)現(xiàn)劉博有些不對勁。
在那咬著指頭,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緊張還是生氣了?”蘇金銘出聲問到。
“?。繘]有,我在想名字有了,我們組織是不是該有個自己的Logo?!?p> 蘇金銘:……
好嘛,終究是自己錯付了。
“Logo還不簡單?一朵云,簡潔明了?!标惙查_口說道。
劉博試探的問到:“紅云?”
“那我們不成反派了嗎?”馬強當即反駁。
陳凡(蘇金銘):……
怎么感覺突然跑偏了?
“能不能正經一點?我們是要干大事的人,怎么扯到動漫身上了?
一會兒是不是還要給我們表演個一袋米要扛幾樓?”蘇金銘很是無語。
“你們成立了個組織?能不能帶上我?”何瑞年聽見幾人的對話,靈機一動,這不是和蘇金銘、陳凡綁到一塊的最好機會?
“???年哥,你也要加入我們組織?”馬強一愣。
他們四個年輕人湊一塊,你個中年大叔來湊啥熱鬧?
“怎么,不歡迎我?”何瑞年故作傷心。
“當然,不過老何你進來只能成為編外人員,畢竟這是我們?yōu)橐院蟮拇髮W生活所成立的組織。
但有機會轉正的話,一定優(yōu)先考慮你?!?p> 雖然只是個編外人員,但何瑞年已經很滿足了。
“沒問題,編外就編外吧,我那武道館不小,倒是可以當做臨時據(jù)點?!?p> “何老哥,那以后你就是我們陽神組織的一員了,也是第一個編外成員?!碧K金銘說到。
何瑞年咧了咧嘴。
沒想到今天還有這好事等著自己。
以陳凡的天賦、心性,只要中途不夭折,鐵定是一方諸侯的存在。
更何況還有一個至今都不清楚其背景的蘇金銘。
能加入他們組織,盡管是一個編外成員,那也是大賺啊。
對方也沒拒絕把自己武館當做據(jù)點的提議,完美。
車上,幾人開始興沖沖的討論起組織以后的收人標準以及規(guī)章制度。
本來只是一個四人小團體,在他們手中逐漸走向正規(guī)化。
馬強強烈推薦陳凡當組織的領頭者。
不過陳凡并沒有同意。
蘇金銘也對“老大”不敢興趣。
核心成員就他們四個,沒必要非得分出個大小。
再說,他現(xiàn)在倒還能壓陳凡一頭,但以陳凡的妖孽程度,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要反超他,到時候得多尷尬?
很快,幾人便來到地下城入口。
遮掩了容貌之后,眾人紛紛下車。
面具之下,劉博的額頭滲出點點汗?jié)n。
“緊張了?”
劉博點點頭,汗水依舊止不住的留。
“你今天又不上臺,緊張什么?要緊張也該凡哥緊張才對。”馬強瞪著兩大牛眼問到。
“老陳,你也緊張嗎?”劉博問陳凡。
“不啊,能和人交手,磨礪實戰(zhàn),還有錢可以拿,我甚至有點興奮?!?p> “興奮歸興奮,切記不要大意,這次你的對手不會像上次那么弱了?!碧K金銘叮囑到。
陳凡神色認真的點了點頭。
“一會兒我先上,你觀摩學習一下,打下一場。”蘇金銘說到。
“你要上臺?”陳凡驚訝。
認識了這么多天,還從沒未見蘇金銘認真動過手。
和劉博交手那次不算,那只是單方面毆打。
根本體現(xiàn)不出蘇金銘的具體實力。
何瑞年也沒想到蘇金銘今天打算上臺。
馬強以為何瑞年看不起蘇金銘的實力,幫忙解釋到:“年哥,蘇哥可是這非武者排行榜上的第一,可不要小看蘇哥?!?p> “那個蘇是你!”
轉念一想,何瑞年又覺得這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背景深不可測的蘇金銘,又怎么可能是平庸無能之輩?
下電梯的時候,幾人正好碰上地下城的工作人員抬著裹尸袋離開。
刺鼻的血腥味讓劉博忍不住一陣干嘔。
陳凡拍了拍劉博的后背:“第一次來的時候我也不適應,聞多了就好?!?p> 進到負一樓酒吧,立馬有人向何瑞年打招呼:“年哥,怎么帶這么多小屁孩來?別一會兒把人家嚇的尿褲子?!?p> 此人沒有戴面具,年紀與陳凡等人一般無二。
在說話時,表情還略有囂張。
衣服褲子皆是當下流行的洞洞裝,還戴著不知真假的大金鏈子,金戒指。
便是幾天前的馬強,也要自愧不如。
“帶幾個小兄弟過來漲漲見識,你們玩,我?guī)麄兿氯チ?。?p> “進去吧,今天杜哥也在?!?p> 說完,便遞了支煙給何瑞年。
何瑞年接過煙,并沒有點燃,帶著幾人穿過酒吧,向負二層走去。
“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碑斨鴰兹说拿?,何瑞年將小青年遞給他的煙捏碎,丟進垃圾桶。
“不管對方抱著什么目的給你加料,都不可能是圖你好。”何瑞年老江湖了。
對這些人的手段一清二楚。
“毒品對武者身體危害同樣不小,要是染上這玩意,這輩子基本就廢了。
如果有人想對你不利,在飲料啥的里面下藥,一不小心,呵呵……”
何瑞年作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眾人了然,將何瑞年說的這些記在心上。
何瑞年不知道的是,遞煙的小青年和他同伴跟在他們身后,將他丟煙的一幕看在眼里。
回到酒吧,小青年越想越氣不過:“我喊他何瑞年一聲年哥,那是看的起他,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p> “好啦,人家也是在教育后輩,并不是針對你。
再說,人家堂堂一個一品武者,丟你一支煙而已,有啥可計較的?”同伴連忙安慰到。
“一品武者?還不是個廢物,開個武館,偏偏那些傻逼的學費?!毙∏嗄瓴恍嫉恼f到。
“杜哥!”同伴眼尖,一眼就看到穿著白襯衣的杜哥,緩緩朝他們二人走來。
小青年也連忙站起身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