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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我全靠自己

061白刃!(二合一大章)

高武:我全靠自己 長夜風(fēng)不停 5393 2022-11-23 11:30:00

  楊景信聽安弘武說過,安弘信是留春樓的??停灰砩铣鋈コ燥?,十次里面有九次就是在那,已經(jīng)在里面花了大把的錢。

  今天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也是出門去留春樓吃飯。

  他從院子翻出,沒發(fā)出絲毫聲音。

  繞著圈子,楊景信一路躲開行人和巡查,向著城北而去。

  城北有六個街道,其中四個都是大家族的居住區(qū),剩下兩個街道中,一個是商業(yè)區(qū),一個是娛樂區(qū)。

  留春樓就在娛樂區(qū),雖然楊景信沒有去過,但娛樂區(qū)就那么大,很容易就能找到。

  他出來之前,化妝了一番。

  他的頭發(fā)披散,有護額綁縛,臉上和漏在外面的皮膚都涂了一種藥材,可以讓他的皮膚顯得黝黑,又披了一個斗篷,帽檐寬大,將他的臉大部分都遮蓋住,有種生人勿近的氣勢。

  他在娛樂區(qū)只是轉(zhuǎn)了一會,很快就看到了留春樓。

  留春樓遠(yuǎn)遠(yuǎn)看著有三層,占地很大,此時正密密掛著樣式、顏色各異的燈籠,將留春樓照得恍若白天。

  留春樓門口有延伸出來的門廊,兩邊都掛著紅色的大燈籠,大燈籠下邊掛著一串小巧的燈籠。

  正有幾個嬌小的妙齡女子在門口迎客,她們在寒冷的夜晚里也穿著單薄妖嬈的衣衫,臉上都掛著甜膩的笑容。

  四周還有幾個身穿黃色,樣式統(tǒng)一勁裝的三個男人,正在門口站定,雙手抱胸看著來往的人。

  這三個人身體高大強壯,腰間佩戴著制式佩刀,一眼看上去就不好惹。

  不用想也是,這是留春樓的打手。

  楊景信遠(yuǎn)遠(yuǎn)看著,沒有過去。

  安弘武說過,安弘信每次在留春樓待的時間,都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楊景信在外面等了一會,看著留春樓進出人員的打扮,思慮怎么進去。

  直接在外面等著,再找地方伏殺,是最輕易的,但也是最容易被人懷疑的。

  只有先將自己摘出來,才能放心動手。

  而這種煙花場所,不論是酒精上頭,還是爭風(fēng)吃醋,都容易發(fā)生矛盾爭執(zhí)。

  而根據(jù)安弘武所說和自己觀察,安弘信也不是一個忍氣吞聲,低調(diào)不說話的人。

  只要安弘武與他人產(chǎn)生矛盾爭執(zhí),就是自己需要的機會。

  而想要知道他會不會與其他人起沖突,自己只有也進入留春樓才能清楚。

  這么想著,楊景信繼續(xù)觀察留香樓的進出門口。

  大概十分鐘左右,楊景信振振衣袖,大步流星向著留春樓走去。

  他觀察的這一會,有五個將自己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走了進去,留春樓的人似乎是見怪不怪,沒有任何查看盤問的動作。

  而現(xiàn)在正有一個人也將自己掩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準(zhǔn)備進入留春樓。楊景信準(zhǔn)備跟在他的后面,一起進去。

  他還從來沒有到過這種地方,心跳都不由加快,有些緊張起來。

  不過楊景信面容被掩蓋在寬大的帽檐中,即使有些緊張也看不出來。

  他走得很快,在前一個遮掩嚴(yán)實的剛進去,他就到了門口。

  門口穿著清涼的妙齡女子很是熱情,當(dāng)即就有兩個圍了上來,口中一口一個“大爺”叫個不停,面容甜膩,聲音嬌滴滴的。

  對楊景信將自己捂得嚴(yán)實穿著,沒有多打量。

  楊景信不言不語,徑直走了進去。

  門口有厚實的門簾遮擋,楊景信剛到,就有兩個小廝將門簾高高舉起,楊景信微微低頭,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一股喧鬧、曖昧的氣氛隨著熱浪撲面而來。

  楊景信皺皺鼻頭,來不及仔細(xì)觀察,就看到比他先進來的男子在大廳里尋了一處桌椅坐下,旁邊跟著一名穿著嚴(yán)實的女子。

  環(huán)視大廳,還有三四個將自己捂得嚴(yán)實的人,正在喝酒吃菜,旁邊有穿著清涼的女子環(huán)繞陪伴。

  楊景信心中有底,目光掃視大廳。

  一名穿著嚴(yán)實的女子走來,她十幾歲的年級,面目普通,“這位爺,您幾位?”

  “一位。”楊景信壓低嗓音,讓聲音有些低沉沙啞,他自行走到一個角落里的座位坐下。

  那名女子亦步亦趨,跟在身邊。

  楊景信隨意點了兩個菜,又要了最便宜的酒水,就讓她離開了。

  留春樓高有三層,一層是大廳,擺放著幾十張桌椅,此時大半都被坐滿。

  門口兩邊各有一道角度緩和的樓梯,鋪著紅毯,直通二樓,到達(dá)二樓后,樓梯方向翻轉(zhuǎn),延伸到三樓。四根腰身粗的柱子,漆著紅漆,牢牢在下面支撐著。

  大門的正對面,是一個獨立的二層表演臺,此時正有三名女子在看臺上表演,曲調(diào)曖昧。

  楊景信隨意吃了幾口菜,味道雖然不是特別好,但也可以接受,畢竟這里主打的不是飯菜味道。

  里面的姑娘只要夠潤,就能長青不衰。

  楊景信沒在大廳看到安弘信,想來應(yīng)該是在包廂里。

  楊景信百無聊賴的等著,表演臺的節(jié)目也能看得順眼,就是動不動上演大尺度,引得大廳和包廂里的人陣陣喝彩。

  楊景信其實是不想看的。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后,楊景信眼神一凝,他看到安弘信頂著圓圓的肚子從包廂走出,一左一右摟著兩個女子,一雙手上下動作。

  楊景信以余光打量,直到安弘信離開。

  機會并不是那么好等,但楊景信擁有耐心。

  …………

  第二天,安弘武和安慕青兄妹八點準(zhǔn)時趕到。

  安弘武打過招呼,繼續(xù)外出。

  楊景信和安慕青整理藥材,開始煉制丹藥。

  一番忙碌過后,又有五顆橙紅的五虎丹新鮮出爐。

  不多時,安弘武返回。

  丹藥已經(jīng)陰干,楊景信用指甲刮下一點,身體感知能力細(xì)細(xì)查看,藥效毫無問題,是合格的丹藥。

  將這顆丹藥送給安弘武,剩下四顆交給他讓他去聯(lián)系售賣渠道。

  為了形成競爭力,楊景信決定,以一兩三顆的價格售賣。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自己被青山鎮(zhèn)同信堂的主管狠狠坑了一次,一顆一兩的價格賣給了他,翻了幾倍。

  但當(dāng)時他缺丹藥,卻也沒有辦法。

  等回去青山鎮(zhèn)后,多少要給點教訓(xùn)才能心情舒暢。

  為了慶祝丹藥成功,三人中午沒有下廚,去醉仙樓吃了一頓。

  下午,楊景信與安慕青繼續(xù)煉制丹藥,安弘武外出,去打通丹藥售賣渠道。

  楊景信和安慕青對于丹藥煉制越發(fā)熟練,配合得更加協(xié)調(diào)。

  晚上之前,又成功將兩份藥材煉制成五虎丹。

  最后一次爆出驚喜,竟然有六顆的量。

  一般人只要穩(wěn)定下來,每一份藥材能煉制出六顆,就能有一半的毛利潤,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是五虎丹的大師級人物了。

  而楊景信擁有身體感知異能,只要成功一次,就意味著在材料不變的情況下,他次次都能成功。

  將丹藥放進倒座房,又檢查了一遍房屋,沒有任何異常,放下心來,鎖好門。

  兩人開始做飯,飯剛好,安弘武就帶著喜色返回。

  “哈哈,楊兄弟,不負(fù)重托?!彼_懷大笑,聲音爽朗,“已經(jīng)有兩個人愿意購買。”

  “哦?還是開門紅,幸苦安大哥了?!睏罹靶拍樕下冻鲂θ?,開局順利,市場就更好打開了。

  “哥,你快說說,到底咋樣?!?p>  安慕青也帶著好奇的神色,詢問道。

  “嘿嘿,我那個朋友一開始還不信,我給他服用了一粒后,他那個驚訝的表情。”

  楊景信與他們逐漸熟悉,有時他也會顯露一些隱藏較深的情緒。

  “他確認(rèn)我能穩(wěn)定供應(yīng),而且一兩能買三顆后,一次性就準(zhǔn)備先要三兩銀子的丹藥,下個月繼續(xù)買。”

  “他又介紹他的朋友買丹藥,他的朋友預(yù)購二兩的丹藥,以后還準(zhǔn)備長購買?!?p>  安弘武說完,狠狠灌下一杯水,又連喝兩杯才停下。

  “太好啦,只要后面每天都有購買我們丹藥的人,那我們很快就能掙到足夠的錢,哥你也能快速進步了。”

  安慕青兩只手掌合十點動,臉上帶著甜美笑容,看起來既可愛又美麗。

  “哈哈,快吃飯,我都餓了。還是多虧楊兄弟。”

  “來來來,楊兄弟,多吃肉。”

  …………

  下午。

  楊景信和安慕青繼續(xù)煉制五虎丹,安弘武帶著陰干好的丹藥,給購買的朋友送去。

  下午又煉制出兩份,又有一次達(dá)到六顆。

  第二天,楊景信已經(jīng)能夠穩(wěn)定在每份藥材出六顆丹藥的量。

  理論上,一份藥材是可以出八顆丹藥的,但因為火候、藥材等因素影響,使得煉制出的丹藥并不能達(dá)到理論上的峰值。

  甚至在開始時,一顆丹藥的出丹量都不保證定。

  楊景信現(xiàn)在能夠穩(wěn)定出產(chǎn)六顆,已經(jīng)是五虎丹大師級的煉丹師了。

  第五天,楊景信出丹量有時會降到四顆,有時是五顆,三份藥材一次都沒有達(dá)到出丹六顆的數(shù)量。

  楊景信暗嘆,想要突破六顆達(dá)到七顆,真不是一般的難。

  這是他在嘗試改變藥材配比和用火,看能不能提高出丹量。

  楊景信暫時熄滅了提高出丹量的嘗試。

  安弘武的渠道開拓比較順利,已經(jīng)有七人購買,并想要建立長期合作關(guān)系。

  這七人的購買量有多有少,多得有五兩,少得只有一兩。

  楊景信提高出丹量的嘗試失敗,又因為對于煉丹已經(jīng)非常熟練,他和安慕青又購買了三個小腿高的,專門用來煉制丹藥的爐子。

  雖然出丹量沒有提升。但每天能夠煉制六份藥材,產(chǎn)量提高了一倍。

  楊景信每天修煉、煉丹、跟蹤安弘信,日程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非常充實。

  時間轉(zhuǎn)眼就過去了半多個月。

  每天的生活,可以說非常幸苦和枯燥,煉丹從早到晚,每天都沒有休息。

  不過收入也非常豐厚。

  楊景信他們已經(jīng)賣出去了六十兩銀子的五虎丹,毛利潤有三十兩。

  人工不算,除掉其他投入,純利潤有二十九兩。

  其他投入中,大部分還是他們?nèi)齻€人的飯錢。

  煉丹果然賺錢,他拼殺幾次,行走在生死的邊緣,也就得了幾十兩。

  煉丹半個月,就能收入快二十兩。

  不過丹藥的售賣量已經(jīng)逐漸放緩,可能還能售賣十兩左右。

  再想要快速增長,需要到下個月了。除了個別確實有錢的,其他人的錢也是需要月月攢。

  安家兄妹看到每天的賺錢速度,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

  他們哪有一次性摸過這么多的銀子,而且還是在半個月的時間就掙來的。

  都更有干勁了。

  好消息不止這一點。

  楊景信等待的時機,終于到了!

  他每天晚上都早早過去留春樓,在一樓大廳,點上兩份菜,一壺最差的酒水,一坐就是兩三個小時。

  留春樓的小廝一開始還奇怪,這個神秘人,每天就過來吃飯,看看表演節(jié)目。

  既不找姑娘陪侍,也不過夜。

  但五六天后,也就見怪不怪了。

  這期間,安弘信和其他人走過三次沖突,都沖出包廂對峙,但最后都鬧得不大。

  楊景信強行忍住自己動手的沖動,繼續(xù)等待更加合適的時機。

  現(xiàn)在。

  機會來了!

  楊景信微瞇眼睛,掩蓋在寬大帽檐里面容冷淡,正盯著二樓某處。

  然后慢慢起身,向著二樓走去。

  但就算他這樣的明顯動作,也沒有人注意到他。

  因為此時留春樓一片混亂。

  有人尖叫著跑離,有人站起身伸著脖子看著,還有人從樓梯向二樓跑去。

  留春樓暫時失去了秩序。

  安弘信或許是憑借著安家的名聲,霸道慣了。

  平常即使有人和他產(chǎn)生爭執(zhí),但最后還是在旁人的勸說下,退縮了。

  今天卻不一樣。

  和他產(chǎn)生爭執(zhí)的,是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人。

  他身穿錦袍,吊著玉佩,面容雖然普通,但出手大方,從門口到二樓包廂,就打賞了三兩銀子,無形中散發(fā)出超群的氣質(zhì)。

  兩人的爭執(zhí)原因,已經(jīng)不再重要。

  雙方十幾個人陷入混戰(zhàn),到處都是被砸碎的杯盤和木頭碎片,就連墻都有破碎的痕跡。地下倒著幾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

  他們越混亂,楊景信越興奮。

  他貼著墻,慢慢靠近戰(zhàn)團。

  一柄細(xì)長的飛刀出現(xiàn)在他斗篷下的右手中,刀鋒泛著寒芒。

  他一直逼近戰(zhàn)團的十米左右,前后左右觀察。

  四周圍著看熱鬧的人,還有人喝彩,吹口哨。

  安弘信正在和一個人捉對撕打,他雖然體胖,但身手不弱,和對手有來有往。

  雖然打得混亂,但目前還沒有人動用武器,保持著克制。

  而穿錦袍的公子哥,卻背手站在外圈,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名三十歲左右的方臉漢子,他也沒有出手,甚至眼中還有些無聊,讓楊景信多看了一眼。

  戰(zhàn)團里的對打已經(jīng)升級,都已經(jīng)打紅了眼睛。

  不時就有一個人倒下,還站著的人又會繼續(xù)沖進去幫助自己人。

  楊景信抓住機會,手臂猶如長弓拉伸,猛然彈出,手腕自然而然擺動,一道寒芒驟然飛出,目光都來不及追尋。

  “噗!”

  安弘信正在和對手撕打,突然一顫,被對手踹到在地。

  他感到身上似乎漏了一個洞,體內(nèi)的能量、氣力、血液都從這個洞離開。

  “嗯……”他艱難出聲,就看到自己的胸口露出一截銀色的刀尖,正有血液流淌。

  楊景信一刀飛出,轉(zhuǎn)身就走。

  這一刀他已經(jīng)練了幾千次。

  在他的身體感知能力下,已經(jīng)超過常人十年的功夫和努力。

  這一刀必中!

  現(xiàn)在就看他命有多大,能不能救得回來了。

  留春樓的混亂,在三十秒后,有人發(fā)現(xiàn)安弘信身下已經(jīng)淌出一片血水后,突兀停下。

  錦袍公子旁的方臉男人面色一變,他知道對方是安家的人。

  但只是打傷,沒有生命危險,有自己護著,再有公子的背景,安家就是知道了,也沒有辦法。

  現(xiàn)在出了人命,性質(zhì)就不同了。

  他在錦袍公子耳邊說了什么,錦袍公子命令停手,扔下十兩銀子,帶著手下匆匆離開。

  此時全力逃離現(xiàn)場的楊景信,已經(jīng)身在城北商業(yè)區(qū),身上的斗篷和外面的深色外套,在半路上就已被他扔掉。

  臉上和漏在外面的皮膚涂抹的藥液,已經(jīng)邊跑邊用攜帶的水袋清洗掉,恢復(fù)了白凈。

  他不緊不慢的在娛樂區(qū)逛了半個小時,才慢慢繞著圈子返回小院。

  楊景信看了看門口的布置,沒有人動過,松了口氣。

  他走到側(cè)面,看了看四周無人,翻墻進去。

  五個房間的布置,也都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楊景信懸著的心放下,打開鎖走進正房里屋。

  脫下外袍,露出腰間環(huán)著的皮質(zhì)刀套。

  刀套呈棕色,縫制著是個飛刀套,此刻只剩下九把飛刀。

  他解開刀套,“啪噠一聲”放在桌上。

  又從身上卸下一柄纏繞著黑色線繩的短刀。

  他這段時間一直思慮用什么方法殺死安弘信。

  赤手空拳太過費時費力,使用武器才能更加高效省力。

  最終他想到近身用短刀,遠(yuǎn)程用飛刀的方法。

  他常用武器是劍,所以選用短刀,能減少一分嫌疑就減少一分嫌疑。

  楊景信是內(nèi)壯三層,因為身體感知能力,他不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比同層次的人更強兩分。

  武器對空手,內(nèi)壯三層對內(nèi)壯二層,還是提前謀劃,楊景信自認(rèn)沒有失敗的原因。

  他其實很想使用弓箭,幾十上百米外,一擊必殺。

  以他身體感知能力,想要快速掌握弓箭,不要太輕松。

  但強弓和甲胄都是禁品,非軍中和特殊官府部門,禁止使用。

  私自使用的,以謀反論處。

  他一個散客,難以繞開規(guī)則,使用一張強弓。

  所以他退而求其次,使用飛刀作為自己的遠(yuǎn)程武器。

  飛刀一擊建功,讓他對以后武器的使用方向,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

  這次雖然沒有得到什么錢財?shù)氖斋@,還連續(xù)十幾天在留春樓消費,花費了他足足一兩銀子。

  留春樓的酒水和菜是真的貴。

  二樓表演臺的節(jié)目也很好。

  楊景信很正經(jīng)的點評。

  為了逮住這個機會,花點錢就花點錢。

  很值得。

  楊景信臨出門前,最后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安弘信后心有血跡滲出,基本死定了。

  即使大難不死,以后也是廢了。

  郁氣化解,心意通達(dá)!

  也不知道明天安家兩兄妹是個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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