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沈書瑜家門口前,沈書瑜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著許玉行了。
今天的沈書瑜打扮的恰到好處,臉上上了一點點淡妝,配上一身素雅長裙,靠近沈書瑜還能聞到來自她身上那股香香的味道,加上笑起來臉上的小酒窩,整個人看起來可愛極了。
“走吧,公主殿下?!?p> 許玉行嘿嘿一笑,來到了沈書瑜的身旁。
大概是那陣氣還沒有散,沈書瑜瞧見許玉行的這副模樣,輕哼一聲沒有答話。
許玉行摸不著頭腦,現(xiàn)在的女生已經(jīng)開始生起這種隔夜仇了嗎?
沈書瑜已經(jīng)跟楊蘭交代過了今天要去李應(yīng)銘家吃飯,許玉行跟楊蘭寒暄了幾句過后,就帶著沈書瑜坐車離開了。
隨手打了輛出租車,坐在車上看著外邊的風(fēng)景,許玉行感覺還是得有輛代步車才夠方便。
現(xiàn)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許玉行要奔波的地方可能會越來越多,這個時候再去打車什么的會很不方便。
而且堂堂怎么說都是一個老板,要是去談個生意還得坐車的話,對方又會怎么想?
倒不是許玉行想的太復(fù)雜,只是車這種東西始終都得有,一年下來回趟家去哪里也夠方便。
要求不高,是車就行,能開就行。
許玉行打算等事情都解決完了之后就開始著手這件事。
李應(yīng)銘的家處于市中心附近,這也足以說明他的家境還是很不錯的。
司機把兩人放在小區(qū)門口后便揚長而去。
許玉行對這小區(qū)里頭的路線環(huán)境等不能說特別熟悉,只能說差不多已經(jīng)刻在腦子里了。
以前三人無聊,許玉行就愛拉著兩人在這小區(qū)里到處躲貓貓。
印象里有一次李應(yīng)銘躲的很死,以至于許玉行都以為他躲回家里了,誰知道等李應(yīng)銘父母出來都開始找他的時候,許玉行才發(fā)覺不對勁。
找了整整一個小時,最后發(fā)現(xiàn)李應(yīng)銘竟然在下水道旁邊睡著了。
時至今日,這個童年笑話許玉行都會時不時提出來。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李應(yīng)銘的家門口,許玉行輕輕敲了兩下門,里面很快就傳來“來啦”兩字。
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比起肖玉芳和楊蘭的市井氣息,這個婦女給人更多的,是一種知書達理的感覺。
“玉行,書瑜,這么快就來了啊,快快快,進來坐?!?p> 見到許玉行和沈書瑜二人,她連忙招呼著兩人進來。
等關(guān)上了門,沈書瑜規(guī)矩的喊了聲“夏姨”,但許玉行最愛的就是不按套路出牌,他嘖嘖兩聲,笑了笑:“夏姨,這么久沒見你好像又漂亮了?!?p> “還是那么喜歡油嘴滑舌?!?p> 夏嵐白了許玉行一眼,然后對著廚房和房間里分別喊道:“老李,應(yīng)銘,玉行和書瑜來了,你們還不快出來!”
“喲,你們這么快就來了啊?!?p> 李勤會穿著圍裙,手上還拿著一把鍋鏟,當(dāng)見到許玉行和沈書瑜兩人的時候,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抹笑容。
見到李勤會這副模樣,許玉行心里不禁暗自覺得有些好笑。
李勤會在外面怎么說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家里卻被夏嵐給治的服服帖帖的。
李應(yīng)銘有些萎靡的打開了房門,見到兩人,這才有些精神。
“快進來吧?!?p> 李應(yīng)銘招呼了一聲,而許玉行卻搖搖頭:“這算什么事啊,我這來就是為了要跟夏姨聊天的。”
沈書瑜沒有動彈,不過顯而易見,她也是站在許玉行這邊的。
畢竟他們作為客人,躲著主人不見那真的有些不符合規(guī)矩。
“現(xiàn)在給我玩這套是吧?!?p> 李應(yīng)銘無奈的嘆了口氣,就算有些不情愿也沒轍,從冰箱里拿了幾瓶飲料放在桌上,只能跟兩人一起坐在沙發(fā)上。
本來李應(yīng)銘想的是,如果許玉行來了的話,那還可以私下開導(dǎo)開導(dǎo)他。
最近他看了一本屬于是虐文的言情小說,不知道為什么,李應(yīng)銘直接把自己整個人都代入進去了,所以現(xiàn)在整個人都處于一種萎靡不振的感覺。
不過夏嵐看的出來,年輕人的共同話題肯定是更多的,讓她一個眼看著都要奔五的中年人摻和在里面,那誰都很尷尬。
“應(yīng)銘你好好招待招待玉行和書瑜,這么久沒來了,怎么說阿姨都要親自給你們做一頓好的?!?p> “謝謝阿姨!”
見夏嵐直接順起一條圍裙跟李勤會一塊下廚,許玉行和沈書瑜不約而同的道了聲謝。
三人看著眼前電視里,正放著成龍的電影,許玉行狐疑的掃了李應(yīng)銘全身上下一眼,小聲的問道:“你昨晚是跑到哪里逍遙快活去了,能給你整成這樣?!?p> 沈書瑜聽到許玉行的問題沒忍住小臉一紅,小拳頭輕輕在許玉行的背上打了一下。
但李應(yīng)銘的反應(yīng)那可就激動多了,聽到自己被誤解了,連忙開口否認(rèn)。
“許哥你在想什么呢,我就是看小說不小心看過頭通宵了,怎么就牽扯到這玩意上了?”
怕被廚房里的父母聽到,李應(yīng)銘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換來的是許玉行不屑的一笑。
“我都還沒說什么呢,你怎么這么著急對號入座?你別告訴我你看的是什么不健康的東西?!?p> “懶得跟你說?!?p> 面對許玉行的話,李應(yīng)銘是一點辦法沒有,只能選擇性的忽略了這個話題,接著他又看向了沈書瑜關(guān)心的問道:“話說沈叔...沈健平那件事情怎么樣了?”
李應(yīng)銘話到嘴邊又改口了,而沈書瑜聽到這個問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好。
要說這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好像也不對。
以她對沈健平的了解,等自己走了過后,沈健平肯定還會回來騷擾楊蘭,而且很大可能會變本加厲。
這個是沈書瑜能想到的唯一的一種可能。
后面再怎么解決,沈書瑜實在是沒什么頭緒了。
總不能每次沈書瑜知道沈健平回來了,都拖著許玉行跟她一起回來吧,這種方法既不現(xiàn)實也很不好。
就是一個治標(biāo)不治本的辦法。
就在沈書瑜不知道該怎么說起的時候,許玉行呵呵一笑,突然開了口。
“小事情而已,很快就解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