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楊香父母而言,在心里防線破了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沒了任何的顧忌。
所以看到自己兒子去找女兒時,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
而炕上的中年人看到這個情形,卻是松了口氣。
事情的發(fā)展出乎意料,他計算錯誤,這里的人沒見過這么多的禮物。
所以引起來圍觀,這下別的事都不好做,只能用最柔和的手段。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們一般不上嶺上來。
所以并不知道這么邊的情況,花了這么大的代價,如果能辦成,很好。
如果辦不成,那就趕緊的回去,夜長夢多時間久了,引起別人的注意,這事就不好辦了。
至于那女子,反正知道在那里,有的是時間和手段,跑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當(dāng)然如果這家人能看在錢的份上,真的能讓自己帶走,那就更好了。
以后在來這邊,那就要計劃好了,不能如此倉促,一點的準備都沒有。
當(dāng)然這次的事湊巧的得很,以后也不可能有這樣機會。
看到外面那些人,他很無奈,現(xiàn)在他出去都是要偽裝一下,誰知道這里有什么好奇的人沒有。
要是讓那些有心的人看到,那麻煩就多了。
不管如何,今天晚上一定要走,不能在耽誤下去。
楊海山敲門,當(dāng)然沒開,不過他站在門口說到:
“姐,你說你,還在等那王安,這么長的時間了,他怎么可能會來?!?p> “海山,你想想,我們是姐弟,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你怎么能來勸我呢?”
“姐,我是為你好,你想想,你和這個老板走了,那還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不比王安日子過得舒服嗎?”
“楊海山,別說我還沒有離婚,就算是離了,怎么可能就隨便的找一個不認識的人,還是這樣的情況下,你就沒想想二姐為什么能找到這個人嗎?你可聽她說了別的話?”
“二姐人都給你找來了,還要她說什么,這事多么明白的事,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楊海山有點著急了,他看著外面那嶄新的摩托車,怎么看都看不夠,可三姐就是不明白,找一個對的人是多么的重要。
這事,如果他不勸那怎么能行,在讓姐姐這么過得幸福的路上,他必須要出力才行。
“姐,我和羅哥說了這么長時間的話,能看得出人家是真的喜歡你,這樣的人才能過得長久不是。”
楊香實在是氣憤極了,就因為那個摩托車,自己的前弟弟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那是真的不遺余力。
可她能說什么,這個弟弟原來還好,現(xiàn)在徹底的變了樣子。
對他來說,只要他自己過得好,那么別人都是可以犧牲的,就是自己也不是不能。
等她知道這點,在對比王安那里。不管有任何的事,只要去找大姐夫,那么什么都能幫你辦了。
要不說她很羨慕大姐呢,她在家里那是什么都不用管。
就連王新對王安也是很幫忙的,絕對沒有自己弟弟這個樣子。
沒有對比就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家和那個家差了什么。
現(xiàn)在她就想,只要外面的王安能好好的過日子,那這輩子就這么過了。
至少在那個家里,老人很正直,絕對不會像自己的父母那樣,看到錢就能不說話。
這次回來,只是時間稍稍的長了點,就成了這個樣子,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為什么二姐就找這么個人來。
這可真是禍從天降,無妄之災(zāi)。
聽著弟弟還在外面苦口婆心的勸說自己,她就覺得今天的弟弟格外的能說。
對她來說,卻格外的殘酷,被家人出賣的感覺實在是太難過。
雖然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來的,可她也知道王安回來了,也來接自己。
這比什么都強,沒有一刻她想回到那個有問題卻不失溫暖的家。
“三姐,你也知道王安不會接你來了。”楊海山不耐煩了,加重了語氣。
可這次里面?zhèn)鱽淼穆曇衾锩婢投嗔死淠骸澳阍趺粗???p> 楊海山一愣,不知道為什么三姐的語氣變得如此的陌生,不過他還是說道:“我的一個哥們,聽說王安在家里根本就沒變化,還是和原來一樣,所以怎么可能會來接你,他父母都在他大姐家,估計也不會回去了?!?p> 就算是楊香知道他說的是假話,可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下外面的王安。
如果王安真的沒來,那么她都有可能相信,畢竟還是時間太長了。
當(dāng)然就算是時間長,她也會等,不會如此荒唐的就找個人來和自己相親。
所以她的語氣愈發(fā)的冷漠:
“楊海山,我這次不管怎么離開這個家,你都不要在叫我姐了,我當(dāng)沒你這個弟弟,就因為一輛摩托車,你就把自己的親姐給賣了,我還能相信你什么?”
楊海山愣住,同時心里的怒火開始升起:“楊香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有任何的機會跑出去嗎?不瞞你說,我在外面也有人看著你,你以為那都是來看熱鬧的嗎?今天你就是從了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他還沒說完話,就看到門猛的開了,還沒等他看清心,就見到寒光一閃。
他轉(zhuǎn)頭就看到一把刀擦著耳朵邊釘在門框上面,刀鋒已經(jīng)在他脖子上面。甚至他都能感到那刀刃的鋒利,讓自己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一動不敢動,只要一動,動脈一開,自己的小命就算是交代到這里。
楊香就在他的眼前,那臉上的寒霜都能刮下來,語氣里似乎都冰碴子。
“楊海山,從今天起,你我就是陌路,你在和我多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你可以試試看?!?p> 楊海山,話都不敢說,甚至都怕出氣聲大了,會讓刀刃劃過自己的脖子。
他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的姐姐,這一刻他才看到那眼里的憤怒。
他不知道怎么對這個姐姐了,原來的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楊香根本不給他回話的機會,繼續(xù)說道:
“你記得,你有且只有王安一個姐夫,在我和他沒離婚前,你只能有這個一個,你在瞎說,我不怕自己就這么陪這你去死?!?p> “這么多年,你口無遮攔的我還以為你是好心,沒想到關(guān)鍵時候你就成了這個樣子,我看錯了你,你能拿自己親姐的婚姻當(dāng)兒戲,那就沒你做不出來的事。所以?!?p> 楊香認真的看自己的弟弟,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我和你從今天起,不在是姐弟,你也不許用任何的理由去找我,我不會認,你我去家一次,我就動刀砍你,你看我能不能做得出來?!?p> 楊海山冷汗如漿,腿肚子都抖得不行,脖子卻一動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