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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讓你監(jiān)國,嬪妃全侍寢了?

第46章 誤會?

  荀子很想跟擎蒼翻臉,但是不敢,只能夠以理服人。

  不過他知道,莊子里面最近多了不少生面孔,都是齊國某些重要人物,前來莊子里避難。

  對此荀子一直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沒想過會給莊子招惹禍事,當然也是他沒想到,有人真的敢對小圣賢莊動手。

  擎蒼跪坐在荀子面前,將手中函谷劍,重重插在自己身前,發(fā)出清脆一聲響。

  荀子看到擎蒼身前函谷劍,眼神頓然凝住,就聽對方又說道:“夫子這話,也就騙騙三歲稚童,擎蒼聽聞,墨家鉅子與小圣賢莊三當家張良,交往甚密,可有此事?”

  “你到底想說什么?”荀子聽出擎蒼弦外之音,面色驟變。

  張良與燕丹的關(guān)系,荀子自然知曉,對燕丹和張良之間的作為,他從來不發(fā)表意見,可擎蒼以此來質(zhì)問自己,這讓荀子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對方顯然是打算以此來要挾小圣賢莊,這在小圣賢莊存世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逼上門來質(zhì)問當代夫子。

  “擎蒼,你過分了!”扶蘇再也按捺不住,沖擎蒼厲聲喝道。

  “過分?大兄真的覺得,擎蒼過分了嗎?”擎蒼淡淡看了扶蘇一眼,隨手從懷中取出一物,隨手丟棄在身前,“那看看這個,大兄就知道,究竟是誰過分了!”

  扶蘇和荀子等人,看到擎蒼丟出來的物事,頓時紛紛色變。

  另一邊,咸陽城,因為今年入冬比較早,大雪封路,咸陽與齊地大軍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斷了三天了。

  一大早,嬴政便早早上朝,等候著來自前線的消息。

  可現(xiàn)實卻讓他失望了,直到早朝結(jié)束,都沒有來自前線傳來的消息。

  下朝之后,嬴政久久坐在王座上,一動不動,他在擔心。

  嬴政擔心前線擎蒼和他的十幾萬大軍,究竟與匡章打成什么樣了?

  對于匡章這個名字,是所有秦人心中最大的痛。

  二十年前,就因為這個人,秦國幾十年來第一次對他國割地賠款,稱得上喪權(quán)辱國。

  即便那時候,嬴政并未繼位,可這份仇恨,卻一直延續(xù)至今。

  這時候,趙高托著食盒走進大殿,嬴政見他進來,立刻急聲問道:“可有前線消息?”

  “大王?!壁w高一臉苦澀,“大雪封路,羅網(wǎng)的人和前線的飛騎,都無法及時趕回來,您再稍等幾日,定然會有消息傳回?!?p>  趙高說出這樣的話,是真的沒轍了。

  羅網(wǎng)的人實力是強,可也抵不過老天爺。

  咸陽城外的雪已經(jīng)下了三天,據(jù)說雪踩下去都能到小腿肚。

  這種情況下,怎么可能有消息能夠快速從齊地前線傳回來?

  嬴政皺眉,就想呵斥對方,可看到趙高身后飛舞的鵝毛大雪,又將嘴給抿上了。

  天降大雪,齊地情況不明,他心急如焚,卻并未因此徹底失去分寸。

  “去,將大將軍請過來?!?p>  “諾!”趙高聽到嬴政這個命令,只能無奈點頭,放下食盒后匆匆離去。

  最近嬴政一不高興,就把王翦請進宮中,推演前線可能發(fā)生的戰(zhàn)局。

  可不管如何推演,由誰來扮演匡章或者擎蒼的角色,得出的結(jié)果,幾乎都是一樣的。

  秦國此戰(zhàn),兇多吉少,戰(zhàn)局最終都朝著不利秦國的方向發(fā)展。

  尤其在如今,秦國本土大雪封路,燕趙之地亦是遭遇雪災(zāi)的情況下,嬴政之前答應(yīng)擎蒼,保證前線軍需的承諾,都已經(jīng)做不到了。

  盡管這次擎蒼帶走的只有十五萬大軍,消耗跟以往沒有那么大,可哪也是十幾萬張嘴。

  尤其這次擎蒼還帶走了大量騎兵,這就對前線軍需有了更高要求。

  嬴政現(xiàn)在是真的有些后悔了,早知如此,就該再等等,結(jié)果導(dǎo)致現(xiàn)在這不上不下,幾乎完全失了方寸。

  “擎蒼,此戰(zhàn)若你依舊能勝,儲君之位,就非你莫屬!”

  已經(jīng)走出宮殿大門的趙高,突然隱約聽到身后大殿內(nèi)傳來嬴政呢喃的聲音,心頭劇震之下,差點腳下打滑摔出去。

  怎么會?趙高心亂如麻,但又覺得這也是情理之中。

  若是此戰(zhàn)擎蒼還能打勝仗,換作他是嬴政,恐怕也會選擎蒼作大秦儲君。

  可擎蒼真要是贏了,他成儲君,日后自己和胡亥,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不,不可能的!擎蒼贏不了!

  趙高突然心中又有了底氣,尤其看著眼前漫天大雪時。

  最近嬴政找王翦入宮推演戰(zhàn)局的時候,他也在場。

  嬴政和王翦對戰(zhàn)局的分析,趙高都聽得清清楚楚。

  除非擎蒼能夠一戰(zhàn)而勝,否則在眼前這么惡劣的天氣情況下,勝率幾乎等同于無。

  人數(shù)不如對方,軍需完全斷絕,而且就在敵人家門口,這仗還怎么打?

  想到這里,趙高的心,慢慢變得安定下來。

  此時,小圣賢莊,扶蘇和荀子看到擎蒼丟出來的物事,紛紛色變。

  那是一打手札,上面都蓋有印鑒,其中甚至還有王印。

  荀子和扶蘇只稍稍看過其中幾份上的內(nèi)容,便渾身如墜冰窟,有些不知所措。

  手札都是信箋,有張良寫給燕丹,也有燕丹寫給齊王,以及齊王寫給張良的。

  上面的內(nèi)容,基本上大同小異,都是為張良和燕丹,為了對抗秦國,寫給齊王一些勸諫的話,其中不少內(nèi)容,都是針對秦國高層的暗殺行動。

  毋庸置疑,這些手札都是證據(jù),擎蒼前來小圣賢莊,也就不算師出無名。

  “五公子,此事當中,或許是有什么誤會。”顏路見荀子不說話,硬著頭皮解釋。

  “誤會?”擎蒼微微一笑,長身而立,卻不拿走面前的函谷劍。

  “一份或許是誤會,兩份或許是偶然,可是這么多,還說是誤會,你們?nèi)寮耶斘掖笄厝硕际巧底訂???p>  擎蒼這話一出,在場人無不色變,這次就連扶蘇,也無話可說。

  因為證據(jù)當中,有張良獻策,如何刺殺秦王的信札,他要是再幫著說話,擎蒼傳揚回去,那他就是無父無君的罪人。

  擎蒼目光如炬,鎖定住臉色陰沉的荀子,今天他必須要讓荀子給出一個交代。

  儒家張良,未來反秦的代表人物,他的存在,非常特殊,所以他的命運,從擎蒼在齊王宮中搜出他跟齊王和燕丹的來往信箋時,就已經(jīng)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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