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落姐,你也跟我說說你和白老師以前的故事唄。”
“你是想了解我,還是我妹妹???”白芷落打趣道。
“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全都要!”
白芷落噗嗤一笑:“你別忘了,你還是未成年?!?p> “……”
陳渝心道:“如果我現(xiàn)在是成年人,哪還需要遭受只準看、不準吃的苦??!”
“那我給你從沫沫的父親開始講吧?!卑总坡渲狸愑鍖γ妹玫墓适赂信d趣,因此如是說道。
“行?!?p> “我二叔年輕的時候……”
聽著白芷落的講述,陳渝的眉頭逐漸緊皺。
白老師當初說的是真的,她的父親,同她舅舅洛家豪一樣,都是一個拋妻棄女的混蛋。
不過那人和洛家豪又不一樣,白沫沫的父親不是因為重男輕女,純粹是因為移情別戀。
在國外出差的時候,他認識了一個外國美女,兩人勾搭上之后,很快同洛青衣離了婚。
陳渝在想那個外國女人是什么天仙之姿,能夠讓人拋棄如此美麗的洛姨。
結(jié)果白芷落告訴他,那女人主要是家族有錢,非常有錢的那種。
白家能有今天,也是因為那女人提供了一點支持。
這也是白沫沫為什么不待見白家人的原因,當然從小就把她當作寶貝一樣疼愛的姐姐除外。
而后,白芷落又講了講自己的過去,相較于妹妹的身世與經(jīng)歷,她那些中規(guī)中矩的故事,顯得有些乏善可陳。
“相比之下,我比沫沫幸福多了,雖然我父親和爺爺偏心,但至少有個完整的家庭,還有我哥也挺疼我的?!?p> “確實?!?p> 陳渝點了點頭,自己喜歡的幾個女生中,蘇婉兒是最可憐的,洛妍妍和白沫沫同病相憐,從小缺少父愛,白芷落還好。
“這么多年,白老師的父親一直沒回來過嗎?”
“不是的,我二叔雖然定居國外,但也回過幾次回國,今年暑假的時候回過一次?!?p> 陳渝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什么時候走的?”
“我想一想,8月底還是9月初來著?!?p> “洛姨出車禍,他去探望過嗎?”
“沒有,那時他都出國了,還說以后大概率不會回來了?!卑总坡淙绱苏f道。
陳渝臉色難看,大抵明白了那場車禍里面的蹊蹺,難怪當時他問洛姨內(nèi)幕的時候,洛姨總是顧左右而言他。
還有什么比最愛的人想要置自己于死地,更令人心灰意冷呢?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以后,自己要多關(guān)心一下白老師,有時間也去看看洛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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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落姐,要不今晚……”陳渝看著白芷落,微笑著說道。
“你可別想啊,我都說了,不行!”白芷落臉蛋一紅,連忙拒絕道。
“不是,我是說今晚叫上白老師一起?!标愑褰忉尩馈?p> “一起?”白芷落睜大了雙眼,“三個人?”
“可以嗎?”陳渝真誠的問道。
白芷落看出了少年眼中的期待,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她搖著腦袋,堅決的說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這種事,就算我同意,沫沫也絕不會同意的!”
“???”
陳渝懵逼的看著她:“三個人一起看個電影,不至于反應(yīng)這么激烈吧?”
“看電影?”白芷落愣了一下。
“對啊?!?p>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白芷落笑了笑,卻是目光飄忽不定,不敢直視對方。
“不然呢?”
“沒什么,我支持你的提議?!?p> 白芷落沉默片刻,轉(zhuǎn)移了一下話題:“你說,在沫沫心中,我和你哪個更重要?”
“當然是我!”陳渝篤定的說道。
“你對自己這么有信心?”
“要不咱倆打個賭?”
“賭什么?”
“今晚是洛姨準備的家宴,十點左右結(jié)束,你給她打電話,約她看十一點的深夜場電影,然后我再給她打過去,同樣約她看這個場次的電影,看她怎么選?!?p> “可以,輸了接受什么處罰?”白芷落志在必得。
陳渝想了想,湊近她的耳邊輕語一番。
白芷落嗔怒的看著少年:“那不都是你占便宜嗎?”
“你若是怕了,就直接認輸吧?!?p> “誰怕你啊!來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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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是快到中午。
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白沫沫給表弟洛民基講解著漫畫書中的內(nèi)容,雖然不是平日面若冰霜的樣子,但也沒多少溫度。
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過來一看,竟是姐姐打過來的電話。
“喂,姐?!?p> “沫沫,吃飯了嗎?”
“還有一會兒,姐,你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我有點想看電影,等你回來,今晚十一點有一場,我們一起去看吧?!?p> “好啊?!?p> 白沫沫不假思索便同意了,兩人約好了時間地點,掛斷了電話。
她放下手機,給弟弟又讀了一陣漫畫,手機再次響起。
看了看來電顯示。
白沫沫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淺笑,旋即接通電話。
“喂,白老師?!?p> “有事嗎?”白沫沫的聲音有些冷。
“沒多大個事,就是我有個朋友,想帶他女朋友去看電影,但人家臨時有事沒去成,我那朋友就把兩張電影票給了我?!?p> “所以呢?”
“既然人家給我了,我想著不去的話有些浪費,所以……今晚您有空嗎?”
“幾點鐘?”
“晚上十一點左右,深夜場?!?p> “去不了。”白沫沫一口回絕了。
“……”
“還有事嗎?”白沫沫的語氣中似乎沒有任何感情。
“沒了,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拜拜?!?p> “嗯,拜拜。”
白沫沫掛掉電話的時候,明顯感受到了陳渝說最后一句時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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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就說吧,在沫沫心中,肯定是我更重要!”白芷落志得意滿,驕傲地挺了挺胸膛。
“知道了。”陳渝不太開心,但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畢竟人家姐妹情深二十多年,而自己闖入白老師生活不足半年……
輸了,正常!
“那你遵守承諾吧?!卑总坡湮嬷焱敌?,眼眸中閃爍著期待的目光,臉上又帶著一抹紅暈。
“這有什么?愿賭服輸!”
陳渝心想反正又不是我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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