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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有名

替侍之戰(zhàn) 無名逼師

藥有名 夢渡三生 4591 2023-03-12 02:04:26

  李夭:“差不多到極限了,再打下去會有危險,讓她回來吧!”

  無名:“再等等,再等等”。

  半夏忍不住跑過來問:“再等下去戒殺就和老大打起來了,后面還有一個道天,不可能贏的。”半夏擔(dān)心柳心才會來指責(zé)無名,“難道武師之位比老大的性命更重要嗎,她跟了你這么久,你忍心她受傷嗎?”

  他們知道柳心只信無名的話,只要無名開口,哪怕是讓她放棄武師之位爭奪她也不會多問一句。可現(xiàn)在無名好像鐵了心要讓柳心繼續(xù)打下去,李夭使眼色讓半夏勸說,李夭看著無名堅定的表情,明白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她嘆了口氣,知道再說什么也無濟(jì)于事,只能默默祈禱柳心能夠平安度過這場考驗。

  “你肯定另有打算,不如說與我聽,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崩钬驳馈?p>  無名:“我還想和你們一起吃茶聊天,所以,一個都不能少”。

  半夏看著無名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半夏覺得無名可能在考慮更深層次的問題,但他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蜚零這個憨娃更不懂了。

  柳心此時正和對手激戰(zhàn),兩人實力相當(dāng),戰(zhàn)斗異常激烈。柳心感到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但她心里卻充滿了堅定。她知道這一戰(zhàn)她必須拼盡全力,無論代價是什么。

  漆黑的大佛與荊棘林中的仙子對峙著,在場的人都緊張地注視著激烈的戰(zhàn)斗,他們的心情都隨著柳心的表現(xiàn)而起伏。

  “爹?!睆堊媪兆介惲_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說:“比賽好看,還是女兒好看”。

  閻羅轉(zhuǎn)過頭看到自己的女兒高興的哈哈大笑,“當(dāng)然是女兒好看了”。

  “那你不去看我,倒是先來看大會?”

  “這不是準(zhǔn)備結(jié)束就去找你嗎,正好你來了,你看看我們父女倆這不就碰面了嘛!”閻羅將魏征趕到一邊讓張祖琳坐下,“嘿嘿,女兒你這陣子過的怎么樣,我跟你說你娘......”。

  軒轅修:“孟婆姐姐,這是誰???”孟婆沒什么愛好,就是喜歡人叫她姐姐,不像無名那個混小子只會惹人生氣。

  “這是他干女兒?!苯又掀徘那脑谲庌@修的耳邊說:“也是你無名大哥哥的前妻“。

  ......

  望月閣里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斗,鬼卿和京墨與九大尸將血拼未能完全取勝,二人聯(lián)手殺了五位尸將,他們也沒能存活。

  古山龍派出尸將本意是來殺阿史那白芷,但被京墨二人阻攔,所幸任務(wù)完成。外面有一群人沖進(jìn)來看了看情況,發(fā)現(xiàn)人都死了才離開。這些人是其他仙山派來監(jiān)視望月閣的,他們的目的是知道與持刀人有關(guān)的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所以,不僅是望月閣,長安皇宮內(nèi)的無名等人也受到了監(jiān)視。

  鬼卿抬起頭,瞄了一眼,看沒人才站起來。踹了踹地上的京墨,說:“人走了,快點起來辦事”。

  京墨心有余悸,長長呼出一口氣:“還好沒人補刀,不然可就真死了?!比缓筠D(zhuǎn)向阿史那白芷,問道:“你沒事吧?”

  安叔二人的尸體變成兩個小稻草人,他們從房間走了出來。

  阿史那白芷點了點頭,微微顫抖著回答:“沒事,謝謝你們救我?!?p>  鬼卿看了看四周,沉聲道:“我們現(xiàn)在要離開這里,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p>  安叔和阿史那白芷都點了點頭,然后跟隨鬼卿走出了望月閣。他們來到了長安城的街道上,

  鬼卿一邊走一邊觀察四周,一旦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尋常的情況就會立刻提醒阿史那白芷。幾分鐘后,他們來到了黑面人總舵,鬼卿將所有成員找回守著這里,阿史那白芷一到這兒就昏了過去,安叔檢查一番發(fā)現(xiàn)她已在死亡邊緣,急需浮屠花。

  “先休息一下,我去打探一下消息?!惫砬湔f道。

  京墨點了點頭,然后坐在地上,握著拳頭,神情嚴(yán)肅。安叔則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一副沉思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鬼卿回到了總舵。他看著京墨和安叔,然后凝重道:“消息不太好,好幾方勢力都盯上了我們”。

  “誰能想到老大居然是持刀人,還是武師徒孫,要知道那群人可是對武師恨之入骨?!本┠櫫税櫭碱^,“盯上我們,大概率是想先剪掉老大的羽翼,讓她無人相助?!?p>  鬼卿嘆了口氣,“他們還真看得起我們?!?p>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安叔問道。

  鬼卿想了想,然后說道:“走前大老板叫我召集所有黑面人待命,一旦大會上有什么事情好及時支援”。

  “和任何一派為敵就是和整座仙山為敵,仙人、道人、劍仙,我們黑面人在長安還行,但在那些人眼里可就不夠看了。”安叔的語氣充滿了擔(dān)憂。

  京墨看著手里的畫,說道:“無名兄弟交代我說幫他把這幅畫拿過去,也不知道要干嘛!”

  ......

  戰(zhàn)斗不久,戒殺突然收起了黑佛法相,對柳心說:“阿彌陀佛,和尚累了,不打了。”說著他微不可察地看了眼藥無名,而后轉(zhuǎn)身離開,坐到了觀眾席中他的師父旁邊。

  “怎么不打了?”

  “還個人情,退后一步?!?p>  “道師門下,若出武師,怕是真成了天下第一道觀?!?p>  “勝負(fù)之說,言之尚早”。

  眾目睽睽之下,道天不顧勝之不武地罵聲走了下去,柳心用破緣撐在地上連站起來都費力。這時京墨送來了東西,無名將它交給李夭,囑咐說:“無論發(fā)生任何事都不要慌,今日能否全身而退,全看它了”。

  柳心與道天雙方的意識在廣闊的天地間對峙著,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因為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而變得凝重起來。

  兩人開始釋放出各自的念力,念力之間的碰撞仿佛在空氣中引起了可怕的爆炸聲,天地都開始因此顫抖起來。

  道天的拂塵浮沉化作一道光芒,直沖向柳心,柳心則開始快速地躲避,同時施展出自己的念力攻擊,一道道閃爍著綠色的能量波向著道天襲來。

  兩人的戰(zhàn)斗愈演愈烈,柳心的念力不斷地襲向道天,而道天則依靠自己的拂塵防御著柳心的攻擊。兩人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引起了長安的巨大動蕩,許多修仙者和修道者也被這股氣勢所驚懼。

  “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交手了?!?p>  凡人眼中柳心二人一直沒有動作,但在修行者眼中他們看到了一場可怕的念力戰(zhàn)斗。這種戰(zhàn)斗方式是威靈仙提出的,現(xiàn)在柳心的身體幾番交戰(zhàn)已是強弩之末,想繼續(xù)戰(zhàn)斗就只能靠這種方式。

  該戰(zhàn)斗方式比的是意志的強弱,擺脫了身體帶來的局限,但同時也有危險,如果受傷過重可能導(dǎo)致靈魂的沉睡。

  突然所有人都聽到了刺耳的聲音導(dǎo)致了短暫的耳鳴,兩人的念力猛然相撞,整個天地都開始顫抖,而柳心和道天的戰(zhàn)斗已然結(jié)束。

  見柳心吐出一口鮮血,面具也有了一絲裂痕,無名心生不忍,不過今天想全身而退必須如此,別無他法。

  “沒事,有我在?!?p>  柳心在無名的幫助下站了起來,回到了李夭旁邊坐著。

  無名看了下面無表情的道天,然后轉(zhuǎn)望向女帝說道:“據(jù)我所知應(yīng)該有一條規(guī)矩你們并沒有宣布,積分榜第一名有權(quán)用她一一半的積分請一名代打,不知為何這次沒有宣布?”

  女帝:“這條規(guī)矩太過不公,且并非本帝所定,所以自當(dāng)廢除”。

  代打的規(guī)矩是當(dāng)年武師和藥師聯(lián)手威逼其它人而設(shè)下,目的是給頭名一些獎勵,說白了就是當(dāng)時武師被車輪戰(zhàn)藥師看不下去而提出設(shè)立代打要求,且這個要求得到了天師碑的認(rèn)可,其它人也答應(yīng)了。

  他們要是不答應(yīng),藥師就會在比試結(jié)束后一個個登門拜訪,懲戒那些乘人之危的小人,這不是威脅是什么。

  藥無名:“我請求恢復(fù)這條規(guī)矩,天道都承認(rèn)的規(guī)則怎么可以更改,這是對天道的不敬”。

  “你想當(dāng)柳心的替侍,那你可知自己要面對的是什么?”

  “當(dāng)然知道,一人同時挑戰(zhàn)所有參賽者,不死不休,死者不入輪回,身死道消?!?p>  現(xiàn)在知道這條規(guī)矩有多不公平了吧,曾經(jīng)的藥師也是差點被人聯(lián)手殺死,那也是那群人離殺他最近的一次。

  “瘋了瘋了,大老板,無名兄弟瘋了?!本┠钡弥睋项^,“他這是要干嘛呀!不死不休,他又不會武,簡直是送死”。

  半夏:“老大,怎么回事啊”。

  “他,就是去送死的?!崩钬差D了頓問柳心:“怎么樣了?”

  柳心:“沒事,休息一下就好?!彼恼Z氣很輕松,好似真的沒有大礙。不過柳心沒事威靈仙卻有事,面具現(xiàn)在是她的本體,面具有裂痕代表她受了重傷。

  天師碑綻放出耀眼光華,一時間,岱岳、瀛伶等人被一道金光攝入戰(zhàn)場,墳?zāi)箍偠姣焸墓派烬?、只剩下魂體的嶗道杰和道浩子、雙腿折斷的方熠都站在了原先的柱子上。阿史那白芷突然從黑面人總舵消失讓安叔他們慌了神,南海婕兄妹同樣沒有缺席。

  “搞什么,傷全好了,那這半天豈不是白打了?!本┠@疑說道。

  天道直接治好了所有人的傷勢并恢復(fù)了他們的力量,這讓所有人感嘆天道的強大。十二名參賽者,只有柳心最慘,只能靠自己恢復(fù)。

  大會場上,修道者、修仙者、武者三方勢力已經(jīng)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混戰(zhàn),每一個人都在施展著自己的絕技,追逐著勝利的榮耀。

  “今日也算是我救得你們,若你們有良知,日后還請不要與望月閣和黑面人為難。”無名拱手一一看過南海楓、道浩子、古山龍等人,他已下了最后的通牒,只望面前這些人不要恩將仇報。

  藥無名面前有一份天地之力凝聚而成的契約書,只需按下手印,便無反悔的余地。

  他伸出手掌按在上面,契約天成,天道為證,勝則罷,敗則尸骨無存、魂飛魄散。

  “來吧!”

  天師碑祭起了結(jié)界,戰(zhàn)斗不停,結(jié)界不破。

  出人意料的是,方熠選擇幫助無名而以一敵二攻擊道浩子和南海楓,瀛伶和南海婕、阿史那白芷和古山龍……

  修仙者的身影猶如虛幻的風(fēng),時而消失在空氣中,時而瞬間出現(xiàn)在對手的背后,用一記無形的攻擊擊中敵人。

  修道者則依仗著神秘的道法,使出一記記詭異的咒術(shù),能讓對手的身體產(chǎn)生不同程度的痛楚和干擾。

  武者則是直接迎敵,用刀、劍與對手交手,一旦近身就能夠發(fā)出致命的攻擊。

  場面極為混亂,火光和雷電交織在一起,道法和仙法相抗衡。瀛伶的身形越來越靈活,在空中凌空跳躍,對手猝不及防。

  古山龍則在遠(yuǎn)處吟唱,嘗試控制整個場面,用神秘的力量掌控著戰(zhàn)局。方熠的招式也越來越刁鉆,幾乎每一擊都讓對手防不勝防。

  這不是無名要的,他當(dāng)即喊道:“殺我呀!你們打個什么,時間不多了,快點?。 ?p>  道天一直沒有動作,好似周圍的一切戰(zhàn)斗都影響不到他,而嶗道杰也不敢和他交手。

  戒殺站在那兒吟誦佛經(jīng),一點不關(guān)心其他人。

  就在無名喊完沒兩句方熠的手突然不聽使喚,他的長槍指向了無名,“完了,要出事”。

  其他人也是如此,包括道天和戒殺也感應(yīng)到有股力量在強制他們出手對付無名。

  “不要動手!”道天收到其師的傳音,自己也在瞬間解除了控制。

  全場只有道天一人站在原地,其他人紛紛沖向無名。

  瀛伶不受控的使出三字訣,影、實,三十六道與本體一般無二的分身出現(xiàn)在場上,她失色道:“帥神醫(yī),快躲開!”

  無名哪里躲得開,況且他也不想躲。

  他被分身圍攻切成了小塊,但又馬上愈合。方熠的槍出游龍將藥無名撞上了天空,緊隨其后的是岱岳的萬劍穿心。

  無論九人怎么攻擊,藥無名的傷口都會迅速愈合,他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但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這是有極限的。

  “他的身體,有古怪!”

  “如此快速的愈合能力只有一人可以媲美!”

  “他和藥師什么關(guān)系,莫不是藥師的兒子?”

  為了不浪費時間,古山龍直接吹奏“引魂曲”,想將無名的靈魂勾出來,可吹了半天也沒有動靜。

  要知道無名是柳心的替侍,其他人何嘗不是天道的替侍。

  雖然藥無名不死,但痛苦是實打?qū)嵉?,其他人的攻擊一直沒有斷過,三火炙烤、雷法、劍招、黑佛佛掌,他被架在空中,發(fā)出的凄慘之聲比地獄十八層的嚎叫還要讓人心疼。

  李夭按著柳心不讓她沖動,受傷的威靈仙也是動容不已。

  所有人都不理解無名為什么要這樣做,只有他自己知道,想讓其它仙山不對付望月閣,他們就需要一個強大到可以震懾所有人的人,那個人就是他的師父。

  無名沒有與李夭說是因為他們的腳下有竊聽法陣,怕那群人提前動手。

  李夭相信無名不會胡來,定是有計劃。柳心壓根沒想什么計劃,對她而言,無條件相信罷了,因為那雙眼睛不會對她說謊,他說沒事就一定沒事。

  昆侖,藥道然正在看著長安發(fā)生的一切,旁邊的藥師打趣說:“想不到吧,當(dāng)初你自己立得規(guī)矩竟然給了他逼你現(xiàn)身的最好理由,真是搬石頭砸腳,自作孽!”

  藥師:“他,察覺到了!”

  “那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天道會直接抹除他,這可是你給天道的機會,想必它會好好把握的,若是去,你又如何面對他?”

  “別看我,我可搞不定這件事!”

  藥道然陷入了思量中,沒有回答命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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