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慧心盈盈,若愚令狐,岳不群卻是放任兩人關(guān)系
“老岳啊,你們今后不可再影響我的情緒與決定了哦!”
左離無奈。
不管是被令狐沖抱住雙腿的那個瞬間心中那難言的滋味。
還是看了任盈盈那一眼之后產(chǎn)生了不管任務(wù)的想法。
終歸是受了身體中那兩個岳不群的影響。
無奈之下,左離喃喃自語,許是給與兩人警告。
也或許是自我肯定那絕不是自己的想法,而帶來的自我安慰。
“小女子任盈盈見過岳掌門!”
本來自己只是靜靜站立,看著師徒倆的喜相逢,不做打擾。
誰知自己心上人那師傅卻是看了自己一眼,似求救,卻又詭異的眼神讓自己不好再保持安靜。
便只好微微行禮,打起了招呼。
畢竟是自己心上人的師傅,也不好不理睬不是嗎?
雖然那岳不群號稱君子劍,聽說也極其厭惡一眾匪類與我圣教之人。
但是,萬一他真的同意自己與他那好徒弟在一起呢?
畢竟華山遭此大難,或可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呢?
這樣的話,那不就等于是自己的師傅或者干脆就是公公了?
“......”
想到這里,任盈盈卻是羞紅了臉頰。
這卻給左離看蒙了......
唉......不是吧,我就看了你一眼而已,你怎么還害羞了呢?
你不是喜歡令狐沖嗎?難道對我這個老頭子也感興趣?
還是說我有這么大的魅力?
好吧,這個臭不要臉的已經(jīng)在自我攻略了。
這不會吧,這不是逼著我完成第二條任務(wù)呢嗎?
不行不行,這是我徒弟媳婦?。?!
咦......這么說來......賊刺激?
吸溜!
“呸,老子沒卵用!”
三人就這樣處于了一個怪異的氛圍之中。
一個只顧抱著師傅的雙腿訴苦。
兩個卻是表情詭異的相互偷偷對視著......
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腦補(bǔ)。
神奇的便是,居然都沒在一個頻道上。
良久......
終究還是任盈盈不忍心自己的心上人長久跪在冰冷的地上哭泣。
在以眼神請示過左離之后,趕緊上前拉起了令狐沖。
這讓左離著實(shí)松了一口氣。
他都已經(jīng)尷尬的不行了,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畢竟這會兩個岳不群也不鬧騰了。
獨(dú)由左離掌控著身體。
作為一個和令狐沖年齡差不多大的青年,被其抱著呼喊著師傅,訴說著一路的苦難。
著實(shí)讓連女人手都沒拉過的左離有點(diǎn)吃不消啊。
感激的看了一眼任盈盈。
卻讓拉起來令狐沖的任盈盈有點(diǎn)莫名其妙。
她不知道這個準(zhǔn)公公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雖然看明白了是感激。
但......我拉的是對你很依戀的徒弟哎......
按理來說,徒弟對你親近,你該欣慰才是啊。
所以,你對我感哪門子的激???
你倆是不是關(guān)系不好???
想到這里任盈盈有點(diǎn)納悶了。
沒聽心上人說他與其師傅有矛盾啊。
?。ó吘惯@個時期的岳不群與令狐沖關(guān)系確實(shí)挺好的。)
不解的搖了搖頭,便也不在去細(xì)想,對其微微一笑,與令狐沖并肩而立。
準(zhǔn)備等待準(zhǔn)公公的詢問。
看著兩人眼巴巴的盯著自己,左離雖然有點(diǎn)難為情,但也不好表達(dá)出來。
只好故作不知,且嚴(yán)肅的問著令狐沖:“沖兒,這姑娘是哪戶人家的大家閨秀???”
“額......師傅,這是......這是......”
令狐沖其實(shí)還是很畏懼自己的師傅的,結(jié)結(jié)巴巴之下,卻是無法回答了。
他知道自己的師傅尤其厭惡日月神教之人。
他怕說出來,氣走師傅......
所以,很是糾結(jié)。
“回岳掌門的話,小女子是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
一旁實(shí)在看不下去唯唯諾諾的心上人那番傻子姿態(tài)的女子說話了。
暗自卻是翻了個白眼。
我就不信你岳大掌門不知道我任盈盈是誰?
逗我玩呢是吧?
還有......好你個令狐沖,你就那么怕你師傅嗎?
你的腦子呢?
我任盈盈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啊。
你就不想想,我之前明明已經(jīng)報過名號了。
為什么你師傅還要故作不知專門問你一次?
腦子是個好東西。
但......好似你沒有啊。
想著便氣呼呼的瞪了令狐沖一眼。
這把令狐沖給看的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了,讓本來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女孩這會不高興了。
一旁左離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
他確實(shí)是故意這樣問的。
一則,這本來就符合岳不群的人設(shè)。
二來,便是心中的惡趣味發(fā)作了而已。
想看看兩人是何反應(yīng)。
結(jié)果這差距立馬就出來了。
不外乎在原著之中令狐沖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任我行利用他殺死東方不敗,奪取日月神教大權(quán)。
方正,沖虛又施恩與他,借其手獲得五岳劍派話事權(quán)。
真可謂就是一個糊涂蛋啊。
而任盈盈則不一樣了,不虧為魔教圣女啊。
鬼精鬼精的。
從自己的態(tài)度與話語中就可判斷出自己對她無甚惡感。
所以便大方的明目張膽的承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必定知道她的身份。
但知道歸知道。
由其親口說出來,那就是兩碼事了。
意義瞬間就不同了。
暗贊一聲,好聰慧的女子。
左離淡淡的“哦”了一聲,便不在去看那任盈盈。
轉(zhuǎn)首看向令狐沖詢問到:“可有你師娘與師妹的消息?”
“回師傅,我們......啊,不是,是我探知到那魔君近期在臨安府出現(xiàn)過,想來師娘與師妹也在其中吧?”
左離聽聞令狐沖所言,露出了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
是任盈盈這丫頭的手下傳來的消息吧,他在看到令狐沖與任盈盈在一起的第一眼,便已經(jīng)有所預(yù)感了。
此番必定會有魔君的消息,果然如此。
這傻小子還遮遮掩掩的,何必呢?
真是個瓜娃子。
“不過,臨安?梅莊嗎?”
左離眉頭一皺,輕聲言道。
那地方可是關(guān)押著一個危險人物啊。
那個魔君他去那里干什么?
是去找任我行學(xué)吸星大法嗎?
可是沒必要啊,其人應(yīng)該看不上那個殘缺的武學(xué)才對啊。
或者說......
想到這里,左離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嗔怪的瞪著令狐沖的任盈盈一眼。
“難道說此人的目標(biāo)是任盈盈?”
“借救出任我行的恩情來親近任盈盈?”
“很有可能??!”
畢竟聽傳言所說,那魔君出山之際就嚷嚷著要娶任盈盈為妻的。
任盈盈似有所覺,轉(zhuǎn)頭剛好看到了左離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她也不得不感嘆,這岳不群不虧為華山掌教。
就憑一個臨安府就可推斷出那魔君的目標(biāo)。
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爹爹在梅莊的。
但......通過剛才岳不群那番自語的話,任盈盈瞬間就確定了,這岳掌門絕對知道自己爹爹被關(guān)押在梅莊的。
讓自己佩服的則是其人跟自己當(dāng)時得知那魔君在臨安時,瞬間產(chǎn)生的想法一模一樣。
而且,他似乎也確定了那魔君的最終目標(biāo)就是自己。
不然不會看著自己若有所思。
想到這里,任盈盈又嗔怪的看了一眼令狐沖。
這傻小子,你師傅態(tài)度明明已經(jīng)那么明確了。
已經(jīng)默許咱兩在一塊了,你還遮遮掩掩的。
真不知道那城府如此深的岳不群是如何教出來一個這么楞的棒槌?
也就是自己傻傻的喜歡......
唉......不過,自己喜歡的可不就是這家伙的赤子之心嗎?
想當(dāng)初剛認(rèn)識的時候,自己讓他跟著綠竹翁一起叫自己姑姑,結(jié)果他就真以為自己是個老婆婆。
真不知道說他是傻還是天真好了。
不像自己與岳不群這種人,一輩子都在算計(jì)來算計(jì)去的。
雖說這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要有選擇,誰會愿意這樣???
想著,任盈盈卻是對岳不群產(chǎn)生了一種奇妙的共情之感。
就連看向岳不群的目光都親近了幾分。
“......”
這給左離看的一頭霧水。
真不知道這女娃子對自己到底啥意思???
你難道還想師徒通吃不行?
咦,不能想了,真特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