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談崩,這酒樓誰都別干了!
其實張所長已經(jīng)問出了大概,正如陳金生來之前說的,他鉆了個空子,缺德,但不犯法。
欠條當(dāng)然有問題,不用程德海提醒他也發(fā)現(xiàn)了。
借了錢不立即給欠條,等對方要商量怎么分利潤的時候再給,這明顯有貓膩。
聽到程德海要退錢,便詢問起陳金生來。
“陳金生同志,你什么時候借走的這3千塊錢?”
“倆,快倆月了?!?p> “為什么當(dāng)時不給欠條,非等到現(xiàn)在?”
“啊?呃……當(dāng)時我忙著裝修,再加上程叔沒有出獄,我就……”
“行了,你這話無法自圓,關(guān)于你們是否一開始商量好了合伙,而你又瞞著合伙方單干的事,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但我相信,只要去胡同里細(xì)入調(diào)查,還是能查出來的。”
陳金生立即豎起三個手指頭。
“我發(fā)誓,真沒有合伙,我一個人就能把酒樓裝開業(yè)了,何必再多找一個分錢的?不信您就問問,這段時間程建文和程建文幫過我沒有?一點兒都沒幫過,如果真是合伙的,他們怎么可能不幫我一起干呢?”
張所長道:“現(xiàn)在不用追查你們一開始是不是準(zhǔn)備合伙干生意了,程德海同志只有個要求,就是讓你還錢,我建議你還是趕緊把錢還了,雙方化干戈為玉帛,你不是準(zhǔn)備把戶口遷回來嗎?最好還是私了吧,不要留案底。”
“呃……這個……”
陳金生有些猶豫,不是不想還,而是他的錢已經(jīng)全部投進去了,現(xiàn)在手里根本沒錢。
他也看出來張所長是想調(diào)解,畢竟這種經(jīng)濟糾紛不好扯皮。
“呃……算了程叔,咱們的關(guān)系本來很好,就是因為一開始沒有說透,您模棱兩可遮遮掩掩的,不然也不會走到撕破臉的這一步,這樣吧,我給你算入股得了,我認(rèn)了,到時候給你分利潤。”
程德海冷冷一笑,“免了,我就要錢,馬上還我,3千塊錢一分都不能少,沒錢就把酒樓抵給我!”
陳金生無奈道:“您這就較真兒了,我情愿給您分利潤還不行嗎?”
“不行,這張欠條上沒寫還款日期,我現(xiàn)在就要,在所里你還能耍無賴不還嗎?”
“嗐,我要真是耍無賴,一開始就不承認(rèn),也不給你欠條行不行???我不是那么絕情的人,可我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您這不逼我嗎?”
“那你就把酒樓抵給我,想學(xué)黃世仁可不行!”
現(xiàn)在社會的風(fēng)氣還沒到那種欠錢是大爺?shù)牡夭剑绕涫窃趶埶L的面前,陳金生心里真沒底。
畢竟他不是規(guī)規(guī)矩矩借錢的人,而是鉆了個空子想吃獨食。
欠條的問題已經(jīng)被指出來,真要是警方逮著弟弟銀生兩口子一審問,準(zhǔn)保露餡。
甚至去四合院里一問,十家得有八家說他們是合伙開酒樓的。
因此這個錢他還真得還,不然的話追查到底對自己沒有好處。
他是真沒想到程德海竟然用魚死網(wǎng)破的這招。
按說利益熏心的程德海會接受分股份,可萬萬沒想到程德海拼了,得不到就要毀掉。
這樣直接要錢,那就是兩家都干不下去了。
“程叔,你這就沒必要了吧?咱們好好的商量一下,各退一步繼續(xù)合作不好嗎?”
張所長也道:“對呀,老程,你這剛出獄別再折騰了,不就是為了掙錢嗎?你們可以好好的商量。”
程德海道:“所長,這事沒得商量,除非陳金生拱手把酒樓讓給我,他投了多少錢算我借的,不然就得還錢!”
陳金生冷冷一笑,“想啥呢程叔,我白白給你們干倆月啊,我是冤種?不干就不干,都干不了拉倒!酒樓你別想搶走,你也沒那個實力,我前后投了一千多呢,你要的話馬上還錢,你能還得了嗎?”
“我能!你要是還不了三千,我能還你的一千多,馬上把住房合同和營業(yè)證拿來,這就過戶!”
“你想得美,營業(yè)證還沒發(fā)下來呢,發(fā)下來我也不過戶,想辦自己去辦,別想撿現(xiàn)成!”
為這件事操心的張所長調(diào)解不下去了,現(xiàn)在雙方是正在氣頭上。
“行了行了,你們先別吵,各自冷靜一下,陳金生同志,你先去另一間屋,二十分鐘后,我再來給你們調(diào)解?!?p> 二十分鐘的冷靜時間變成了陳金生的煎熬時間,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跑到了程德海那邊。
只要程德海不咬定不還錢就徹查,陳金生還沒辦法。
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上個月程觀禮對他說過的話,‘等你活不下去了再來找我,或許我真能幫你……’
陳金生眼前一亮,‘對呀,程觀禮既然有那句話在,又在央臺上班,籌三千塊錢還是沒問題的,我去求程觀禮,說點好聽的,他肯定會幫!’
想到這他立即找到張所長,“所長,我絕不會讓程德海搶走我辛苦裝修好的酒樓,我愿意還錢,酒樓給誰都不能給他,太欺負(fù)人了!”
張所長道:“既然你愿意還錢,那這件事就迎刃而解了,你什么時候能還?”
“三天吧,三天內(nèi)我要是還不了,酒樓隨便他程德海搶!”
“好,你寫個保證書放這就可以回去了,我跟程德海說一下,你們別再見面了,見面又得吵。”
“行,謝謝所長!”
陳金生寫了個三天還錢的保證書,隨后趕緊回去找程觀禮。
程德海父子三人見到保證書后沒什么好說的,他們以為陳金生肯定拿不出三千塊,加上陳銀生也拿不出。
三人已經(jīng)等著把裝修好的酒樓收回來了,裝著保證書和欠條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一出大門,程建武就溜須道:“爸真厲害,來到所里幾句話的功夫,就別酒樓要回來了!”
程建文道:“那是,咱爸的境界可比咱們弟兄倆高得多,他當(dāng)初不催著咱們?nèi)ゲ樽夥亢贤褪墙o陳金生灌迷魂湯呢,只有讓陳金生以為是給自己干的,他才會起早貪黑拼命的干,不然準(zhǔn)偷懶!”
程德海抿了抿嘴,他這是歪打正著捏住陳金生的短處了,可不是提前布局。
不過倆兒子事后諸葛亮的馬屁一拍,心里瞬間舒暢多了。
很快,陳金生就找到了程觀禮。
沒等程觀禮說話呢,他先恬著笑臉喊了幾聲,“汪,汪汪~”
十二經(jīng)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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