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人問道:“周玄,是不是那打神鞭很不一般?”
周玄特意問,顯然是打神鞭可能沒他們發(fā)現(xiàn)的那么簡單。
周玄笑道:“我正好缺一樣趁手的兵器!”
兵器?
那玩意能做兵器?
雖然名為打神鞭,但誰都知道那可能是古人根據(jù)小說之中的兵器打造的。
說穿了其實锏不像锏,鞭不鞭。
硬要叫鞭,那就叫鞭,也沒人反駁。
“周先生若是需要兵器那一定要去古董大會,太多了……只是有些東西大家都會看花眼,無從辯駁?!?p> “你要知道,這年頭的人做假、做舊的水平太高了?!?p> 說到這個秋總就來勁:“你見過那種東西沒有,比如說宋代的紙,宋代的墨,宋代的印泥。你看什么都是宋代的吧,可偏偏是假的,是現(xiàn)代人制作的贗品!”
“至于別的東西其實分辨起來也一樣,不論是兵器,還是青銅器,或者瓷器,金銀珠寶,只有你想不到的!”
“我可以說,古董大會之上,九成的東西都是假的。被騙的人是太多了,但你情我愿,全靠自己的眼力?!?p> 周玄聽著就更有興趣了,他最強的豈不就是眼力。
“看來我也要去見識一番!”周玄隨意的說著:“我很好奇打神鞭的由來。”
“據(jù)說也是一座墓中挖出來的,至于是哪,對方不肯說。先生要去,下次我找找那個人!”
“那感情好!”
周玄笑著:“你們先在這釣魚把,我去給秋總弄個小玩意?!?p> “什么小玩意會這么有用?”幾個人都不明白。
周玄看了看四個人:“和你們身上差不多的東西!”
“什么!”
四人臉色大變,他們看起來像是普通人,沒人看破他們是武者,因為他們每人身上都有一塊玉佩。
那是他們第一次下墓的時候,從墓中得來的。
可這件事就連秋總都不知道,畢竟四塊玉佩而已,帶著也顯得平常,體現(xiàn)不了什么。
周玄神秘一笑,轉(zhuǎn)身離開。
李其芳連忙跟上:“周玄,那個……有沒有冬暖夏涼的,我也想要一塊!”
現(xiàn)在連先生都不叫了。
周玄道:“身為武者,還怕冷熱?”
“不行啊?”
“可以!不過秋總怎么會突然到來?”
周玄是奇怪的,他本想要閑下來自己去拜訪,沒想到對方上門了。
“知道你和我……知道了你的身份,想要上門求助,所以來了我家。我爸就介紹了下,然后他就迫不及待的來了!”
周玄倒是沒懷疑什么。
既然秋總和李家關(guān)系不錯,那么早晚會知道周玄。
若是秋總在別的地方?jīng)]辦法解決身體問題,就必定會來找周玄,早晚的事情罷了。
周玄回去找出雷擊木的小木片,刻畫了兩個小東西,引入了符咒,把其中一個遞給了李其芳。
李其芳一戴上,瞬間感到?jīng)鰵庖u身:“太舒服了……”
“這個一會給秋總?!?p> “好,你不去嗎?”
“我還有事,讓秋總之后去古董大會時,給我打個電話,一起!”
“沒問題!”
李其芳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周玄笑著,認(rèn)識李家,也是他們幾個來青山之中盜墓。
而李家居然和專業(yè)盜墓的秋總關(guān)系很好。
這還真是物以類聚。
周玄給趙籽玉打了個電話,說了古董大會的事。
趙籽玉忙得頭昏眼花,卻又樂在其中,對于什么古董大會都忘得差不多了。
沒想到周玄會又提起。
顯然,趙籽玉不太想去。
現(xiàn)在那有時間處理別的事?
那么大的公司,那么大的工地,又不像周玄一樣是甩手掌柜。
可以說,趙籽玉是實際意義上的掌控者。
尤其是這些天,那些本來在酒會之上和趙籽玉絕交,斷了供應(yīng)的人,一個個上門,煩不勝煩。
但趙籽玉根本沒給他們面子。
連趙基都不放在眼里,更別說這些人了。
何況當(dāng)時是他們迫不及待的!
對這種見風(fēng)使舵的人,趙籽玉無比的討厭。
而周玄倒是從趙籽玉那得知了另一個消息。
霍覺在特勤署之中每天渾身癢的睡不著,幾天時間人已經(jīng)瘦了一圈了。
身上出現(xiàn)一塊塊怪異的癬,比較堅硬,用力一抓就會扣下來一塊,弄得鮮血淋漓,身上斑斑點點的。
原本還算是英俊帥氣的霍覺,此刻已經(jīng)不能見人了。
哪怕有些富豪再三遮掩,不想要家中女子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但特勤署查探之下,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少。
霍覺這一次是在劫難逃。
至于黑仔,人生將無比黑暗,因為王總壓根就沒因為黑仔被抓走,就想著要放過這個人。
對于這一切,周玄只是聽了下。
當(dāng)時那場面,加上莫天臨的命令,特勤署一定會一查到底,就注定了霍覺父子的下場。
想要出來,沒有十年恐怕是不可能。
甚至還可能死在里面。
掛了電話,周玄在自家的新房里轉(zhuǎn)了一圈。
“你怎么又來轉(zhuǎn)了,又找什么?”
“沒有,我就看看?!敝苄@了口氣,老媽是太過于擔(dān)心了。
真要有磚塊掉下來,能把周玄怎么樣?
秋總還是來道謝了,真沒想到一個小東西有這樣的作用。
他的人已經(jīng)太多年沒有這么舒暢了。
當(dāng)下就先脫了衣服下河游了一段,還摸了兩只河蚌起來,準(zhǔn)備晚上炒著吃。
“晚上我下廚?!鼻锟偤苁谴髿獾恼f著:“這些年我最無奈的就是與火為伍,所以做菜,做飯是我常做的事?!?p> “正好,我車上有幾瓶好酒,我們喝一場!”
難怪開著房車出來,車?yán)镞€真是什么都有。
興奮之下的秋總最后居然喝醉了,被人抬上了房車,才宣告結(jié)束。
李其芳還是和周雅靜睡一起。
周玄看到了長褂男子三個人,在很遠(yuǎn)的地方看著。
這三個人白天跟著,晚上也不睡覺,周玄還挺佩服他們的。
周玄就索性走出了屋子,朝著山里去。
三個人一愣,連忙遠(yuǎn)遠(yuǎn)地跟過去。
只是周玄在第一個山頭坐了下來便沒在動,一直到天亮。
長褂男子三人都愣住了:“他大半夜跑到這來坐著,在做什么?練功嗎,也不太像?。 ?p> “看不明白!”
他們哪料得到周玄就是故意的,出來練功,卻讓三個人跟著,盯著。
三個人又是一夜沒睡。
周玄冷笑著:就看看你們能堅持多少天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