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一下午的時間,徹底解決魏太的糾纏,如今,時針剛走到3點,今日,她有大把的時間,好好跟戀人相處。
安迪意指什么,池宇心里清楚,好久沒‘約會’,心里也很想她。
“是啊,今晚,我有個價值數(shù)億的項目,要跟安總好好談一談。”
“安迪,十五分鐘……啊不,十分鐘,你給我十分鐘時間就好?!?p> “奇點,你我之間,早就從無話不談到無話可談,我還有事,您請自便?!?p> 咚咚咚!咚咚咚!
五人還未離開,包間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魏總,魏太,你倆點吃的了?”
“沒有呀,敲錯了吧!”
魏太并不打算開門,低頭繼續(xù)收拾東西。
咔嚓,啪嗒!
門從外面打開,先進來的是滿臉苦笑的服務(wù)員,緊接著是一批穿制服的……警察?
見來人穿著,魏國強和魏太心里皆咯噔一下,東西也不顧了,拔腿就要逃,卻被警察三下五除二逮住。
“放開我,快放開我,我要見律師,我要見律師,律師沒來之前,休想從我口中套出一個字?!?p> 魏太強壓心中恐懼,色厲內(nèi)荏道。
“您好,女士,您現(xiàn)在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魏國強,魏女士,二位因涉嫌損害.公/共/利益/罪,正式被逮捕?!?p> “曲連杰,你不講信用!”魏國強咬牙切齒道。
池宇舉起雙手,表情甚是無辜,“冤枉啊,自打進了包廂,我就沒摸過手機。好,不信是吧,我曲連杰在此發(fā)毒誓,若事情是我舉報的,就讓我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渾身潰爛,不得好死?!?p> “你……那到底是誰?”
說著,眼神轉(zhuǎn)向奇點,想起這些時日他刻意接近,不由得懷疑起來。
“警察同志,魏謂,也就是這位菊花褶子臉大叔,與魏總和魏太關(guān)系甚是親密,說不定也牽扯其中,莫要讓他給逃了?!逼骋娢簢鴱姂岩傻难凵?,池宇順勢補刀道。
奇點一聽這話,瞬間急了,“警察同志,莫聽他胡說,我與魏老師一家,不過是泛泛之交?!?p> “對,魏謂,不是我學(xué)生,不是我愛徒,也沒拎禮看過我,也沒私下約見我和愛人過……”
壞話好說,在場的人,皆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然后,奇點伸著爾康手,張著爾康鼻,被正義的警察同志帶走了。
頓時,包廂安靜了不少。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內(nèi)情的安迪,自打服務(wù)員領(lǐng)人進來,就一直處于懵逼狀態(tài)。
“作繭自縛唄,沒個三五年,甭想出來。別管他們了,我訂了個總統(tǒng)套房和水果大餐,走,一起享受美好生活去。”
“嗯,好!”
去酒店的路上,安迪知曉警察為啥帶走三人。
主犯是魏太,常年借職務(wù)和人脈之便,私吞公司貨款,偷繳相關(guān)費用,損害公/共/利益,謀取大量錢財。
魏國強有沒有參與其中,尚不得知,但其起碼是知情者,至于奇點,純粹是倒霉催的。
誰讓他自作多情,認為想要搞定安迪,就先要搞定她的親爸和親外公,要不是何云禮病重不見外人,在醫(yī)院時,少不得經(jīng)常與其碰頭見面。
“該,真應(yīng)了你那句作繭自縛。還有,謝謝你,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為我做了這么多?!?p> “你我之間,不用言謝字,一會兒,好好聽我的就成!”
此話一出,安迪瞬間羞紅了臉。
“這下,奇點應(yīng)該會老實一段時間了吧!”
以前咋沒發(fā)現(xiàn),這廝如此難纏,跟狗皮膏藥一樣,咋甩都甩不掉。
安迪慶幸自己提分手提得早,不然晚了,不知其會出啥幺蛾子。
“疑罪從無,他呀,關(guān)不了幾天。但這次的事情,給他敲了個警鐘,想必短期內(nèi),不會再打擾咱倆的甜蜜生活?!?p> “那就好!”
話閉,別過頭去,嘴角掛著笑意,凝視著遠方美景。
叮!
本次接觸,安迪對你感恩值+8,總感恩值為93,獎勵800積分,請注意查收。
?。??
果然,和自己猜想一樣,感恩值越往上越難加!
不一會,二人到了酒店,先后進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
安迪打浴室出來時,池宇正在處理水果。
“喔,訂這么多,吃得完嗎?”
“玩?當(dāng)然要玩,來,西瓜芯、山竹瓣、蘋果丁……香蕉片,我都弄好了?!?p> 看著愛人熟練榨果汁,安迪雖有些疑惑,水果都切好了,還需要喝果汁嗎?
但她心里十分的甜蜜,小步上前,坐在戀人旁邊,牙簽插一塊蘋果丁,遞到他的嘴邊。
池宇卻很不給面子的搖了搖頭,“你先吃,我一會再吃!”
心中有點小失落的安迪,蔫蔫道:“好吧!”
10分鐘后,面前處理好的水果,全部吃完,某人……依舊還在榨果汁。
“咱就倆人,榨那么多果汁,喝得完嗎?”
“呵,誰規(guī)定果汁只能用來喝的?”
“???”
當(dāng)最后一杯蘋果汁榨好,池宇玩味一笑,然后,像傣族人一樣,過起了潑水節(jié)。
只不過,旁人潑得是水,他潑得是果汁。
“我剛洗完澡,你這是做什么?”
“過潑水節(jié)?。 ?p> 話音落下,扔掉塑料水杯,笑著走向戀人?!?p> ……
晚上9點,安迪幽幽醒來!
果汁水分蒸發(fā),遺留下的黏膩之感,令她很不舒服。
起身,直奔浴室,出來時,戀人正在換枕套,床頭被罩床單堆了一堆。
“瞧你出的爛點子,盡給酒店舔麻煩?!?p> “呵呵,安迪,我記得你很喜歡喝果汁,嗯?”
“你……哼,不理你了?!?p> 說完,羞到直接鉆進被窩,閉上眼睛,拒絕與某人溝通,可沒過幾分鐘,其竟然真的睡著了。
“嘖,安迪,小懶蟲,剛醒就犯困,你這體力不行吶!”
睡著的某人,自是沒有一絲回應(yīng),池宇撇了撇嘴,轉(zhuǎn)身進浴室洗澡去了。
10分鐘后,翁嗡嗡,翁嗡嗡的手機震動聲,持續(xù)環(huán)繞在耳邊,瞇著眼的安迪,下意識滑動接聽鍵。
“喂,誰???”
聲音慵懶沙啞,自帶一縷曖昧地緋色。
“呼,好困,不說話,我掛了!”
5秒鐘后,電話另一頭,還是沉默狀態(tài),安迪嘟囔句‘有病’,然后直接掛斷電話,閉上眼睛,翻個身繼續(xù)睡。
她睡得倒是安穩(wěn),電話另一頭的某人,卻心碎了,天塌了,整個人都懵了!
安迪,是安迪的聲音,且沙啞的聲音,一聽就知剛經(jīng)歷過……
怪不得過年時,曲總陪她回黛山,年后又在京市一連呆了好幾天,替她處理遺產(chǎn)事宜,就連差點被車撞那日,二人也都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