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甭眯姓咛馃o神的雙眼,臉上的表情是那么的麻木,“我單知道夏天的海島會有紅藍男同,沒想到冬天的雪山也會有紅藍女同?!?p> “你又咋了?”越永渡拎著錘子,也很配合地把旅行者的話接下去。
“沒咋,被海島男同和雪山女同嚇暈了而已?!甭眯姓呷嗔艘话涯?,又恢復原來那副笑嘻嘻的模樣來,“你是不知道啊,越師傅,我本來以為這次去蒙德就是一趟輕松的雪山之旅;結(jié)果路上突發(fā)雪崩,好家伙,我就眼睜睜看著我隊里兩個女孩子當著阿老師的面抱上了,還是經(jīng)典的紅藍配色?!?p> “所以南銅、女銅是什么?紅色和藍色又有什么不合理嗎?”越永渡感到不解。
旅行者盯著越永渡的臉,嘆了一口氣:“唉,算了,和你這種原住民是沒辦法解釋的,畢竟你連‘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那句經(jīng)典的‘自古紅藍出cp,不是百合就是基’呢?!?p> 越永渡:“……道理我都懂,但是你不和我解釋一下怎么知道我聽不聽得懂。”還有,旅行者你為什么會露出這種欠揍的表情?看著手好癢。
“還是算了吧,我怕派蒙知道了又揪著我的耳朵說我?guī)膭e人。有時候,知道得越少反而越好。”旅行者說著,眼睛下意識瞟向另一頭的萬民堂,派蒙在那里和香菱、胡桃、辛焱一起快樂地啃著肉。
“行吧,你要是不愿意講,那我也沒轍?!痹接蓝傻拖骂^,在旁邊一堆礦石里挑挑揀揀。
達達利亞早就在一個多月前就坐船回了至冬,說是要參加一個同事的葬禮。他的那個同事,“女士”,越永渡也曾遠遠見過,雖然只是背影。
這一個多月,越永渡除了忙完手上的那些個活兒,還抽空給達達利亞重新打了一把弓——還是和之前那把一模一樣,只是弓身上多了兩個極小的古璃月文字“辟邪”。這個是胡桃提議的,據(jù)她說,她那天遇到達達利亞就覺得對方印堂發(fā)黑,可能是沾上了什么不好的東西。
這丫頭,看著和達達利亞不對付,實際上還是很關(guān)心他的嘛。越永渡想到這里,臉上不自覺浮出一點笑來。他現(xiàn)在在挑選給卡維做武器的原材料。
盡管卡維沒有明確說明要越永渡打造的這把武器的用途和外觀,但是越永渡想著卡維身上的那一串串的裝飾,還是決定打一把契合卡維外觀的、華麗的劍。
妙論派啊……越永渡找無所不知的鐘離了解過,妙論派是須彌教令院的六大學派之一,依托于剎訶伐羅學院,包含建筑學、機關(guān)術(shù)等學科,大致可以理解成不是在蓋屋就是在解謎。
聽鐘離這么一講,越永渡就懂了,卡維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沒想到居然還會蓋房,還真是小看他了。于是在卡維的專屬武器初期的構(gòu)思中,越永渡定為稍寬的劍,上面最好要帶點精巧的機關(guān)。
不過這樣一來,對于顏色的選擇就要謹慎一點了,越永渡可不想看見那樣一個精致漂亮的孩子卻用著看上去那么笨重的武器。
“對了,旅行者。”越永渡一邊挑揀著礦石,一邊頭也不抬地和旅行者說話,“你之后是不是要去須彌?”
“是啊,怎么了?”旅行者剛要走,聽到越永渡問他,就停下了腳步,“你也要和我一起去須彌嗎?我去問問派蒙同不同意……”
“哎,我不是這個意思?!痹接蓝蔁o奈地打斷旅行者的話,他剛好從一堆雜亂的石料中挑選出一塊帶著赤紅的礦石,“我的意思是說,你哪天去須彌前和我說一聲,你幫我?guī)€東西給那里的一個人?!边_達利亞的弓可以轉(zhuǎn)交給北國銀行,讓他們寄給達達利亞;但是卡維,越永渡實在不認識什么須彌的人,聽說旅行者接下來要去須彌旅行,正好拜托他幫自己轉(zhuǎn)交給卡維。
“哦哦,這樣啊?!甭眯姓呋腥淮笪颍S即又湊過來好奇地問,“誰啊?什么東西?”
“是一個教令院的娃娃,叫卡維的。之前這孩子來璃月,臨走前委托我替他打造一把武器。這不,卡維人走了,武器我還沒給他打嗎,思來想去,還是想著能不能拜托你替我交給卡維?!痹接蓝扇詢烧Z向旅行者解釋了一遍,關(guān)于卡維怎么來璃月的,越永渡沒講,他直覺這個消息不應(yīng)該告訴旅行者。
“卡維是嗎?我記住了?!甭眯姓呗犜接蓝捎瞄L輩對小輩的口吻描述卡維,就先入為主在腦海中構(gòu)建出一個戴著眼鏡渾身書呆子氣息的小男孩……或許是小女孩也說不一定。
剛好這邊越永渡和旅行者說完了話,那邊派蒙帶著香菱她們找了過來。
“喂——!旅行者!還有越永渡!”派蒙向越永渡揮了揮手,然后飛了過來,停在旅行者身邊。旅行者先是向后面慢慢走過來的三個女孩打了一聲招呼,然后視線回到派蒙身上:“吃飽了嗎?”
“嗯嗯!”派蒙開心地在空中跺著小腳,眼睛都彎成了兩道月牙兒,“香菱做的菜還是那么好吃!旅行者你沒吃到真是可惜了?!?p> “你們以后要是來萬民堂,只要我在,我一定做給你們吃。”香菱聽到派蒙這句話,笑著說道,她身邊的胡桃和辛焱也跟著笑了。派蒙這個小貪吃鬼,從來都是旅行者縱著它,就算派蒙據(jù)說一口氣吃掉了旅行者幾十萬摩拉也沒見旅行者對派蒙不好過。
“啊,對了,好像最近璃月港都在傳要重修群玉閣,”辛焱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正好我來的時候看見凝光小姐在玉京臺,旅行者你要不要去問問?畢竟怎么說你也是拯救了我們璃月的大功臣嘛。”
“對哦,旅行者我們就去找凝光打聽一下吧?上次還沒在群玉閣好好說過幾句話就和奧賽爾打架了?!迸擅山?jīng)辛焱這么一提醒,也覺得要是真有重修群玉閣這事兒,不找凝光問問好像也說不太過去?
“那就走啊?!甭眯姓呔酒鹋擅傻男∨L,語氣里半是無奈半是好笑,和其他四人揮手作別,向玉京臺走去。
“說吧,又來找我有什么事?”越永渡挑了挑眉,把手里的礦石丟進火爐里淬煉。
“您就是香菱她們經(jīng)常提起來的越叔吧?”辛焱雖然經(jīng)常聽香菱和胡桃她們提起這個神秘的“越叔”,但是她因為玩搖滾,總在外面跑,所以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這個越叔,“初次見面,你好啊,我叫辛焱,興趣是搖滾。”
“胡桃和香菱這兩個丫頭的好朋友?。磕愫?,我叫越永渡,你就和香菱一樣叫我越叔也行,學胡桃直接叫我名字也行。”越永渡看了看辛焱的打扮,只是覺得新奇,倒也沒像其他比較傳統(tǒng)的璃月人那樣對她的服飾指指點點。小孩子嘛,有點自己的想法是很正常的,“你們來找我是有什么事???”
“難道越叔你就沒發(fā)現(xiàn)璃月街道上的裝扮都變了嗎?”香菱聽見越永渡的話也覺得未免有些離譜了,“一年一度的海燈節(jié)!又到了!”
“你都不關(guān)心一下璃月冬季最盛大的節(jié)日嗎?”胡桃更是翻了個白眼,覺得去年興致勃勃地拉著越永渡逛海燈節(jié)的港口集會的自己真是做了件傻事,合著越永渡根本就沒記住海燈節(jié)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能說我的心里只有打鐵嗎?”越永渡這話說得是真的,他每天都忙得不得了,尤其是給達達利亞這小子重做的弓,天知道越永渡這些天在層巖巨淵跑上跑下多少次,就為了給達達利亞的弓找合適的原材料。
“噗哈哈哈……”辛焱看這三人的互動覺得有意思極了,“其實胡桃和香菱她們只是想邀請越叔你去海燈節(jié)的會場去玩啦。今年的海燈節(jié)比去年還要熱鬧呢,越叔你真的不陪我們?nèi)タ纯磫???p> “???今年還去?”越永渡本來想拒絕的,但是對上三個女孩期待的眼神,還是敗下陣來,“行吧行吧,你們先去玩兒一會兒,等我把這塊石頭撈出來我再來?!?p> “那行,一言為定!”胡桃搶先一步拉著香菱和辛焱的手歡呼著飛奔離去,“走,我們?nèi)フ以戚溃屗o我們唱她新編的戲!”
“哎哎,胡桃你慢點,我們兩個跟不上!”香菱被胡桃拉著飛奔,感覺一陣風吹得自己頭疼;而辛焱也驚呼著“我的鼓!”一面跑一面小心地護著自己的鼓。
越永渡注視著三個火神之眼的活潑少女離去,把火爐中燒得更紅的礦石取出來,趁著這個溫度掄起錘子一下又一下砸在上面,沒有規(guī)則形狀的礦石被砸得越來越薄、越來越小……
去年這個時候,越永渡還在邀請阿鳩來海燈節(jié)玩;而今年的海燈節(jié),南天門下只有古老的巖龍在沉睡著。也不知道,它會不會在地底,夢見這場充滿人間煙火氣的盛大慶典呢?
月光沐浴之樹
我終于??!寫到2.4劇情啦??!風起鶴歸寫完就可以開層巖劇本啦,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