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善緣見自己的底細(xì)被人看穿,便已知曉,就算他與葉蕭林公平一戰(zhàn),最終敗的仍是他。
但陸善緣是一位霸氣的漢子,被斬天劍架在脖子上,仍舊不屈道:“不用管我,殺了這三個人,我為宗門捐軀,我光榮?!?p> 葉蕭林手上稍稍用力,斬天劍在他脖子上留下一絲淺淺的血痕,“你當(dāng)真不怕死?”
陸善緣是一位霸氣的漢子,被斬天劍劃出一絲淺淺的血痕,仍舊不屈道:“都愣著干什么?趕緊把鏈子和戒指都給他們,不然回到宗里,老子跟你們沒完!”
周山此時已掙脫沸氣和熔巖的侵襲,手持長鞭走來。
他只受了一些皮外傷,并無大礙。
他的長鞭發(fā)生了很大變化,并非軟趴趴的狀態(tài)。
長鞭被厚厚的冰層所包裹,現(xiàn)在又長又硬。冰層上散發(fā)的寒氣,讓周邊湖泊都泛起一層冰霜。
“不需要你多管閑事,我這一招用出來,他也必敗?!?p> 察覺到長鞭上的寒意,陸善緣一陣后怕……這是高階術(shù)法!
剛才他如果用出這一招,我豈不是頃刻間便灰飛煙滅?
說不定,他有實力與齊信行一戰(zhàn)……
“他們連高階術(shù)法都會,你們還想反抗?把東西交出去,保命要緊!”
陸善緣再一次催促下,震天宗弟子們紛紛交出財物。
冰靈根,高階術(shù)法,這樣的人,一個人擊敗他們所有人,是沒有問題的。
震天宗弟子排著隊,一個接一個,把金鏈子、金戒指等法器送與葉蕭林三人。
漂亮女弟子:“等等!你們身上的貂皮大衣也脫下來!”
葉蕭林驚愕的看向她……她也看出來貂皮大衣是法器了?
這一次收獲滿滿,但原有的隱身陣已經(jīng)不能用了,材料被陸善緣的大金鏈子砸壞好幾個。
葉蕭林等三人,只好在一片歡送聲中繼續(xù)向深處飛,尋找新的藏匿地。
葉蕭林:“你什么時候?qū)W會的高階術(shù)法?”
周山:“你什么時候?qū)W會悄無聲息布陣的?”
葉蕭林與周山二人,在參加煉氣期大會之前,都閉門造車,實力有了很大提升,這反而讓葉蕭林有了更強的危機感。
我進(jìn)步快,周山這家伙進(jìn)步也不慢,他還總說要殺我……還有他那個師傅,一心想要解剖我。
以后必須要小心這兩個人!
葉蕭林突然落到地面,并提醒二人也落下。
周山輕蔑道:“疑神疑鬼,仙祖弟子就這么膽???”
漂亮女弟子有些興奮,“又發(fā)現(xiàn)啥發(fā)財?shù)臋C會了?”
葉蕭林指著前方,“就這個方向,一千三百仗外,有兩群人在交戰(zhàn)?!?p> 周山更加輕蔑,“故弄玄虛,一千仗外的靈氣波動,你在這里就能感知到?”
葉蕭林在林中緩緩步行,“不信你就飛過去,看他們不把你射成個篩子?!?p> 漂亮女弟子心情大好,在林中緩緩步行,“等他們兩敗俱傷時,咱們突襲奪寶!”
周山在林中緩緩步行,“哼?!?p> 三人步行千余仗,見前方果然有戰(zhàn)斗發(fā)生,于是便藏在草從中匍匐前進(jìn)。
三人靠近時,看到戰(zhàn)斗已進(jìn)入尾聲。
漂亮女弟子:“是狂沙宗和百仙宗,徐子君竟然被人殺了!”
葉蕭林擔(dān)憂道:“資料上把百仙宗寫的那么厲害,看起來他們也不怎么樣,被殺到只剩一個人?!?p> 戰(zhàn)場上,一位百仙宗少女,看著同門的尸體,無助流淚。
狂沙宗眾人,放肆的笑。
“齊師兄真厲害,已經(jīng)滅了四十九個宗門?!?p> 漂亮女弟子輕聲說道:“四十九個?現(xiàn)在只剩七星宗和狂沙宗了?這才過去幾天?”
葉蕭林想了一個計劃,“那咱們只需躲好,不和他們碰面,等大會結(jié)束,第二名也是個好成績?!?p> 漂亮女弟子點頭同意,“三個人就能拿第二,說出去也挺牛逼的。”
前方,賈飛文走到百仙宗少女面前,“妞,看你長的不錯,叛到狂沙宗來吧。沒事給我唱個曲,暖個床,我每月給你二十靈石?!?p> 賈飛文伸手去撫摸少女的臉,卻被少女狠狠咬住他的手,不松口。
“殺了我那么多同門,我做鬼都不會忘記你們!”
賈飛文手上吃痛,踹了少女一腳,把她踹倒。
手上流淌的鮮血,滴落,與地上的血河融為一體。
“臭娘們,給臉不要臉,殺了她!”
幾名狂沙宗弟子,在賈飛文授意下,馭起法器,襲向少女。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幾聲,那幾件法器被擊飛。
周山竟擋在少女身前,“有我在,我看誰敢動她!”
葉蕭林眼看周山竄出去,“這個笨蛋,這不是暴露了嗎?”
漂亮女弟子拿起搓衣板就要上前幫忙,被葉蕭林按住,“齊信行沒出現(xiàn),別輕易暴露?!?p> “那周山怎么辦?”
葉蕭林非??隙ㄒ患?,“這些人不是他的對手。”
周山回過身,注視著百仙宗僅存的那名少女,柔聲道:“在下周山,融合冰靈根,七星宗第二百五十一任掌門,仙祖親傳弟子一生難以逾越之鴻溝,師從百湖城靈根研究協(xié)會副會長王威。今日,有我東黎州第一天驕在,定保姑娘安然無恙。
敢問姑娘芳名?待大會結(jié)束后,我派仙祖親傳弟子攜厚禮,為我上門提親?!?p> 葉蕭林聽的一臉黑線,你想派誰給你跑腿?
少女指著周山身后,喊道:“小心!”
周山頭也不回,馭起軟鞭,將身后偷襲的狂沙宗弟子抽出幾仗遠(yuǎn)。
“姑娘放心,就連震天宗的陸善緣,都敗在我手里。這些螻蟻,怎會是我對手?”
葉蕭林聽的更是一臉黑線,臭不要臉的家伙,陸善緣明明是敗在我手里。
賈飛文這時肆虐道:“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我的手下敗將么?那天你們二打一,才勉強從我手里逃生,現(xiàn)在又敢跳出來在我面前叫囂?”
周山嘴角輕微抽搐了幾下。
草從里,葉蕭林捂著額頭,“周山那小子明顯發(fā)情了,這時候揭他短,那不是找死?我還以為姓賈的有大智慧,是我判斷錯了,他就是無腦狂妄。”
周山的軟鞭上,凝結(jié)出一層乳白色的寒冰,散發(fā)著濃烈寒氣,將軟鞭變成鞭棍。
周山手握堅硬鞭棍,回過身,目光緊鎖賈文飛,“你找死?!?p> 感受到鞭棍上散發(fā)的強大靈氣,竟不弱于齊信行的飛劍,賈飛文緩緩?fù)撕?,強烈的懼怕,占?jù)內(nèi)心。
“給我殺了他!誰能殺了他,回去之后,叫我爹給你一座靈礦!”
重賞之下必有莽夫,擁有一座靈礦,個人資產(chǎn)可堪比一些小宗門。
狂沙宗弟子紛紛以術(shù)法和法器,襲向周山與那名少女。
周山揮動鞭棍,將那些術(shù)法和法器紛紛擊落,“我看誰能傷她!”
鞭棍在人群中穿梭,所過之處,定有狂沙宗弟子倒地。
一輪穿梭后,唯有賈飛文,還站在那。
“當(dāng)日,我不過煉氣十層。現(xiàn)在,我也煉氣十一層,你憑什么跟我斗?”
鞭棍對著賈飛文面門襲去。
賈飛文踏著法器倉皇逃竄,可他哪有鞭棍飛的快?
就在他即將喪命時,一柄飛劍突從旁邊竄到賈飛文身后,擋下這一擊。
齊信行回來了。
他飄蕩于半空,俯視周山,“你不能殺他?!?p> 賈飛文見救星回來,又叫嚷起來,“齊信行,給我殺了他!我如果出了意外,回去后,我爹肯定廢你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