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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無事不登三寶殿!
贏祁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的公子高與將閭。
此刻的二人也是沒有絲毫的扭捏之色。
直接便是開門見山道:“我們二人自然清楚憑借麾下那些僅會殺人的門客?!?p> “根本就不可能與那家伙比文采。”
“故而找上了兄長你,聽聞兄長曾在雨夜作賦,雖無文獻(xiàn)記載?!?p> “卻早就已經(jīng)在咸陽城內(nèi)傳得沸沸揚揚?!?p> “此番只要兄長能夠拿下那塊玉璽,讓我們二人一睹真容,我們愿為兄長驅(qū)使!”
此話一出。
贏祁頓時間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雖說公子高與將閭也是心思頗深之人。
但是相較于胡亥而言。
兩人的性子倒是坦率不少。
畢竟在許多事情上,二人都喜歡開門見山,而不是虛與委蛇。
一番思索過后。
贏祁點了點頭,對著二人說道:“既然你們二人都這般說了?!?p> “那么我倒也是對這詩仙來了興致?!?p> “我倒是想看看,這所謂的詩仙到底屬不屬實!”
見到贏祁點頭。
公子高與將閭顯然是長舒一口氣。
二人原本以為按照贏祁的性子。
斷然不可能如此輕而易舉地答應(yīng)下來。
誰能夠想到是自己將贏祁想的太深了。
隨著公子高與將閭離去。
許褚來到贏祁身側(cè)。
問道:“公子當(dāng)真要吟詩作賦?”
贏祁看向許褚。
笑著說道:“莫非許褚將軍認(rèn)為我作不出詩來?”
后者當(dāng)即搖了搖頭。
旋即道:“末將并非有此意思?!?p> “只不過那城外詩仙,末將也是有所耳聞?!?p> “聽聞朝中有不少的文官候補(bǔ)都趕往城外?!?p> “而后敗興而歸?!?p> “此人在城外更是設(shè)下斗臺?!?p> “聽聞只要與其斗過三場,贏下兩場,那么便能驅(qū)使他做任何事情!”
贏祁聞言。
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倒是也想去看看?!?p> “來人?!?p> “備下馬車,出城!”
“走你!”
......
城外。
一位白袍老者身旁插著一柄三尺長劍。
而在長劍之下,乃是一方木盒。
此刻的周遭。
無數(shù)文人墨客皆是將目光落在與這位白袍老者對比文采的一位文官候補(bǔ)的身上。
這位文官候補(bǔ)文采不俗。
在咸陽城內(nèi)也是有著些許的名號。
此番得知有人在城外設(shè)下斗臺,連敗十余位大秦文人。
在好勝之心的驅(qū)使之下,便是來了此地。
原本想要借此功成名就。
誰能想到......
白袍老者看著眼前的這位文官候補(bǔ)。
淡淡開口說道:“文采稍顯稚嫩,若你能夠在日后三十年內(nèi),走遍大秦最少二十郡縣的話?!?p> “日后有望走入廟堂,坐上大秦文官之首前三把交椅?!?p> “只可惜你性子不沉穩(wěn),當(dāng)不得一朝首輔,最多也就是個九卿之職?!?p> 聽到這話。
那位早就已經(jīng)官路亨通的文官候補(bǔ)臉色一沉。
要知道他乃是出身名門世族。
自家叔父曾擔(dān)任過一郡郡守,只可惜后來因病而辭。
如今家族拼了命將自己扶持起來。
甚至不惜動用了在朝中多年攢下的人脈。
而自己也是爭氣,文采在當(dāng)今朝中年輕一輩當(dāng)中乃是佼佼者。
如此一來,自己日后成就必然不俗。
甚至就連那一朝首輔也未必當(dāng)不得!
可眼前之人竟是絲毫未曾將自己的文采放在眼中。
這不由得使得他產(chǎn)生了幾分幽怨之意。
“連屈家公子都敗了!”
“此人到底是何等來頭?”
“短短半日時間,便是連敗四十九人!”
“其中更有十三位文官候補(bǔ)!”
“此等文采,若是入朝為官,將會是何等的成就!”
“入官!入官!”
“......”
一眾咸陽百姓看著落寞走下斗臺的屈家公子。
一臉的震驚之色。
誰都未曾料到這名不見經(jīng)傳的白袍老者竟是有著這般能耐。
恰逢此時。
贏祁也是駕乘著馬車來到此地。
看到敗興而歸的屈家公子。
喃喃自語道:“未曾料到竟是連這家伙都敗了?!?p> “看樣子這設(shè)下斗臺的白衣詩仙,極有可能便是那大唐詩仙李白!”
此刻。
程咬金大笑道:“我大唐不愧是人杰地靈!”
“不僅僅除了俺老程這般猛將,更是出了李白這等文人!”
“開元盛世,貞觀之治!”
“放眼古今,大唐當(dāng)為鼎盛!”
聽到這話,王莽默不作聲。
而一旁的朱元璋卻是淡然道:“只可惜唐末之時,終究是出現(xiàn)了戰(zhàn)亂?!?p> “不然的話,大唐的的確確能夠稱之為最為華麗的一個朝代!”
斗臺之上。
接連擊敗四十九人的白袍老者盤膝而坐。
身旁的那自從被插入地面便是未曾拔起過的長劍寒氣逼人。
此人在此地設(shè)下三場比斗。
第一場比的是文采。
第二場比的是武力。
而第三場則是比命!
可惜。
半日的時間。
竟無一人能夠比得過此人的第一場。
“莫非偌大一個咸陽。”
“無人了嗎?”
“就這點本事!?”
白袍老者的目光掃過下方一眾咸陽百姓。
語氣低沉。
此時。
公子高與將閭也是驅(qū)使馬車來到此地。
而在二人的身后。
跟著數(shù)位朝中的文官候補(bǔ)。
正氣勢洶洶地朝著斗臺而去。
“有意思。”
“果真有意思?。 ?p> 贏祁并未露面,而是靜靜地看著他們。
只見公子高與將閭幾個箭步來到斗臺之上。
身后的四位文官候補(bǔ)凝視著眼前那位白袍老者。
臉上滿是傲然之色。
“誰言我咸陽無文人!”
“今日?!?p> “我攜四位摯友,前來討教閣下的文采!”
公子高看向白袍老者。
沉聲道。
后者聞言。
瞥了一眼公子高身后的四人。
冷笑道:“僅憑這四人,怕是不行?!?p> “這位公子啊,你已經(jīng)連輸三場,何必如此執(zhí)拗?!?p> 白袍老者微微搖了搖頭。
公子高此番已經(jīng)接連登上三次斗臺。
無一例外。
皆是落敗而歸。
而每一次帶來之人,也皆是被這位白袍老者給擊敗。
此番已經(jīng)是公子高的第四次登臺。
公子高聽著白袍老者的話語。
冷笑道:“你又未曾說過不允許屢次上臺?!?p> “今日我非得讓你知曉,大秦文人不少,咸陽更不缺文人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