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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淪陷

第5章:意外

臣服淪陷 沙羅曇花 2017 2022-11-04 09:29:37

  溫言離開餐廳后便直接回到了公寓,在開門的時候,正好遇見池硯要出門,她剛想打聲招呼,對方就倨傲的和她擦肩而過,甚至連個眼神都沒吝嗇給她。

  “……”

  自從那天她拒絕他一起吃飯之后,他對她明顯就冷淡了起來。

  現(xiàn)在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挺奇怪的,若是說鄰居,她都已經(jīng)在他公寓睡過一晚上了,若是說朋友,可明顯她只知道他名字,其他的一無所知。

  她沒有繼續(xù)深究下去。

  畢竟兩個人實在是說不上很熟。

  ……

  一個星期后。

  她每天都在房間里面畫畫,基本上也不出門,一日三餐全靠外賣。

  因為身上沾到少許的顏料,便去浴室洗了一個澡,剛洗完出來,就聽見了門鈴響起。

  她問是誰。

  對方說是送外賣的。

  她一陣疑惑,她去浴室洗澡之前是點了一份外賣,但這送達時間可是要比前幾次快了將近一半。

  但還是去開了門,看見門外站著的是這一個星期里給她送外賣的外賣員,對方手里空空如也,而且不停地對她發(fā)著笑,且這笑容看上去不懷好意的很。

  她當(dāng)即就要把門關(guān)上,可動作還是沒男人快,門被他伸出的腳抵著,怎么也關(guān)不上。

  溫言一瞬間有點發(fā)慌,死死抵著門不讓他進來,指間都有點泛白:“擅闖他人住宅是犯法的。”

  那人陰惻惻的笑了起來,露出森森白牙:“沒聽說一句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嗎?我可是觀察你一個星期了,你都是一個人住,今天不會有人來救你的?!?p>  溫言的力氣終究敵不過男人的力氣,對方直接破門而入,她重重地摔到在地上。

  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那個男人就已經(jīng)撲了過去,那惡心至極的眼神就像毒蛇一般在她臉上舔來舔去。

  “救命——”

  她渾身上下顫抖的不行,摸出手機想打個電話,被人發(fā)現(xiàn)后直接把手機給摔了出去,和墻壁相碰的一瞬間,手機出現(xiàn)一條裂縫,瞬間黑屏。

  一瞬間她頓時絕望了起來。

  預(yù)想中惡心的感覺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感覺壓在她身上的重量都消失了。

  她有點恍惚地睜開眼睛,看見池硯捏著這個男人的頭發(fā),將他重重地往一旁的墻壁砸下去。

  一下,兩下……

  池硯整個人的身上像是籠罩著一層詭異的黑煙,陰冷的氣息像是從骨髓里面蔓延出來。

  有著說不出的可怕。

  但池硯再怎么可怕,這會兒對溫言來說,還是猶如一束剎那破曉的一束光,照亮了絕望的世界。

  甚至在經(jīng)年之后,她都忘不了這個感覺。

  眼看這個外賣員已經(jīng)出氣多進氣少了,她拉了拉池硯的衣袖,小聲開口:“夠了?!?p>  倒不是她心疼這個惡心的外賣員,而是人要是死在她的公寓里面,她擔(dān)心會給池硯帶來麻煩。

  她的細(xì)語輕聲甚至還微帶著的顫抖傳入他的耳中,他瞬間回過神來。

  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溫言。

  因為是剛洗完澡的緣故,原本是只穿了一件普通的吊帶裙,這會兒因為掙扎,一根帶子已經(jīng)斷裂,隱隱可見里面的風(fēng)光,再加上因為她本就比普通人白幾個度的肌膚,方才被掐的狠了,多了幾道紅痕,無端而又詭異地多了幾分頹靡而又妖冶的味道。

  他很是用力才把視線移開,落在這個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外賣員的臉上,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像是扔抹布一般直接扔了出去。

  隨后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你的公寓暫時不夠安全,不然你今天還是去我的公寓?”

  說是在征求她的意見,但已經(jīng)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這次她倒是沒有掙扎。

  池硯抱著她來到自己的公寓,將她小心地放在沙發(fā)上后給她倒了一杯蜂蜜水。

  “你放心,這個人渣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說完后打了一個電話。

  半個小時后,霍西渡出現(xiàn)在池硯公寓的門口,他和池硯的天生自帶的矜貴不一樣,整個人有著說不出的黑暗料峭,令人生畏,難以接近。

  霍西渡瞥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的溫言,她屈膝坐在沙發(fā)上,抱著枕頭在胸前,氣質(zhì)柔柔弱弱,看著就像一朵容易折損的小白花。

  溫言看見霍西渡,只是簡單地瞥了一眼,并沒有過多的表情。

  霍西渡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勾了勾唇,對池硯說道:“你這是終于等不下去了,準(zhǔn)備下手了?”

  池硯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只是抬了抬下巴,視線落在暈死在地上的外賣員身上。

  “把他帶走,別讓他死了,但也別讓他活得這么痛快?!?p>  霍西渡有點好奇:“這個倒霉蛋怎么惹到你了?”

  池硯笑了一下,但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冷:“他擅自闖進了溫言的公寓,甚至企圖強、奸她,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對他?”

  霍西渡的視線在這個外賣員的身上掠了一下,微微表示了一下同情。

  “一會兒我就把他帶走?!?p>  這個外賣員惹誰不好,偏偏要惹上池硯,沒有當(dāng)場死了,那可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不幸。

  霍西渡將人從溫言的公寓帶走后,溫言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剛剛那個人是?”

  池硯淡淡開口:“我一朋友,我請他幫忙把人送到警察局?!?p>  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繼續(xù)開口:“我會和警方說,那個外賣員是要進我的公寓進行偷盜,無意中被我發(fā)現(xiàn),絕對不會牽扯到你身上?!?p>  溫言抱著枕頭,沒有說話,就這么寂靜無聲地看著他。

  池硯抬眸看了她一眼,輕輕笑了一下:“你是覺得這樣不妥?”

  溫言搖了搖頭:“沒有,謝謝?!?p>  她沒有想到池硯會考慮的這般仔細(xì),若是真的鬧出入室強奸的新聞,不管那個外賣員有沒有成功,備受爭議的人那一定會是她。

  畢竟吃瓜群眾不關(guān)心真相,他們只需要可以在飯后談?wù)摰妮涃Y。

  更重要的是她還是溫家名義上的小姐,若是真的鬧出這種丑聞,溫家的人得撕了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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