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管家沒有理會小孩,回到了餐廳,那里還有一堆人要服務,哪里還有多余的閑工夫浪費?對此,洋介把柯南叫過來問一遍。
“柯南,拜托你的事情問道沒有?”
“那是當然,洋介哥哥猜的沒錯!”柯南回到秋江小姐的房間,小聲地說,盡量不要讓其他人聽到:“籏本一郎喜歡夏江小姐,只不過老爺子不同意那件事也就此作罷?,F(xiàn)在看來,這一連串的案件并不是偶然的(孤立的),這一切都是他一手搗鼓的?!?p> “這樣一來,這一連串案件也到此結(jié)束了!你說呢?柯南?!毖蠼樗菩Ψ切?,又拜托柯南:“去把大家都叫過來,快點!”
好吧!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高木偵探??履献龊昧说诙追桨?,如果洋介推理失敗的話,還能拯救一下,只不過又要冒出一個沉睡的偵探——高木洋介。
“叔叔,可不可以過來一下?”柯南揮揮小手,示意毛利小五郎過來。
毛利小五郎聽到柯南的聲音,立即回頭來到秋江小姐的房間,看樣子這個小鬼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要線索,就沒敲腦袋。
“有了新發(fā)現(xiàn),是不是?”毛利小五郎先是從門口探一個頭,整個人才進入房間。
“沒錯!我洋介已經(jīng)可以破案了,這艘郵輪一系列的案件,都將從這里拉開序幕!”洋介告訴毛利小五郎,自己成功了,快點把大家都叫過來。
額!柯南的老毛病又犯了,每當看到毛利小五郎,他的麻醉劑一直瞄向毛利小五郎,沒有一點要放棄的樣子。眼前兩人的聲音點醒了小孩,對了,洋介不是攬上這些案子,自己還有喧賓奪主的沖動,是在不應該啦!
洋介拖住毛利小五郎,柯南見機行事,騙大家來到秋江小姐的房間。
“毛利叔叔,整個事件是這樣的,我懷疑是簱本家族中的某一個人策劃了一系列的襲擊人的案件?!毖蠼榕闹馗f:“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能夠完全破解它們,你就看著吧!”
毛利小五郎心想:你小子要闖一闖,失敗了就不要哭鼻子,我才是名偵探,你小子那有什么資格和我平起平坐?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實際上到了自己嘴邊又是一回事了!
“洋介小子,不要慌張。錯了也沒有關(guān)系,當年我也是犯過這樣的錯誤,不要怕!”
5分鐘后,大家都來到秋江小姐的房間。人未到身先至,她們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關(guān)于“兇手”的事情。
“嗯!抓到兇手了,洋介偵探?”
“沒錯!在這條船上犯下三件兇殺案的人......”洋介話還沒說玩,底下的人忍不住了。
“到底是誰呢?請您快點說!”簱本祥二還是那樣,想要知道兇手的身份,同時又不失分寸,還保持著一絲理智。這還算好的,接下來就難說了。
“一定就是小武!”這人的嗓門真的很大,表情就像某個誰欠了他們一家子,衣服嚴厲又尖銳的眼睛看到誰就有仇。聽她的聲音,麻里子就像一個潑婦罵街一樣,充滿了掌控欲,強勢而霸道。
“對!一定是他!”秋江小姐認定了兇手是小武,嚴厲充滿了恐懼。
其他人還沒有開口,洋介也不希望他們再說了。接下來回到整體,一些列的案情就有自己一一分析。
“大家先不要著急,在我說出兇手的名字之前,請大家回憶一件事情。”洋介先回顧最開始的案件:“首先呢?從里面反鎖的房間,大門地板上沾了血跡,可以推測豪藏先生是在房間外被殺。從而逃入房內(nèi),把門關(guān)上,死在了里面。”
“而且大家也看到,房間外面掉落的花了?!苯?jīng)他的提醒,秋江想到花是小武的,那兇手自然是那個人了。
“但是,這樣就有些奇怪了。如果豪藏先生是在外面被殺,走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痕跡?!毖蠼榧僭O,如果是這樣的話。
這樣一來,別人就有自己的理由補全不合理的推斷,認定了殺人兇手是小武的事實,便拉出自己的想法。
“那是因為兇手為了拖延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時間,而將地上擦干凈了。”簱本祥二回擊道。
“問題就出在這里,兇手擦血跡卻不會撿起地上的花,也許是時間來不及導致的。然而犯人小心翼翼的擦拭地上的血跡才走的,花不管在什么時候掉落,都會被發(fā)現(xiàn)。所以,我認為犯人是故意將花掉落在地上,栽贓給小武先生?!毖蠼樵敿毜亟忉尩溃骸霸俸髞?,就是在甲板上殺龜男的事情。這件事和剛才栽贓花的事件,以及停電制造偽證,這件事情是不相關(guān)的。如果兇手是同一個人的話,第二件事可以說是突發(fā)情況,是兇手沒有預料到的?!?p> 沒有錯!這三起殺人事件都有問題,看來,洋介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古怪。再加上畫作、衣櫥和管家的秘密,他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奧秘,兇手的身份快要呼之欲出了。柯南這一次沒有說一句話,認真的吸收洋介所說的每一個字,從中獲取信息。
如果想要知道原因,就看看洋介手中的箱子,也就是簱本祥二的菜刀箱子。他左手提著這個箱子,讓簱本祥二高興不起來,那不是自己的菜刀箱子嗎?
打開箱子,給大家看看。從左往右數(shù),缺失了第二把、第三把刀子,少了兩把刀子。
“其中的一把刀子,早在第三現(xiàn)場找到了,但是另一把刀子呢?這就是關(guān)鍵,我和柯南在甲板上聽到了兩個聲音,笨重的聲音是龜男被打的聲音,那開始的水聲是怎么回事?大家想到了沒有?沒錯!那水聲,正是最后一把菜刀掉落水里的聲音?!?p> 可以想到龜男遇害的情形,兇手丟兇器的時候被龜男看見,于是兇手便殺人滅口,也就是打家看到的慘狀。
“但是,第二件兇案發(fā)生的時候,為什么小武也從倉庫中消失不見了?”
“對對對!說的沒錯!所以最可疑的還是小武!”
聽到這兩個女人的問題,洋介不禁一絲苦笑,這兩個人還是抱著小武不放,最后一句話才是大家的意思吧!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堅持不懈。不僅如此,還看見了毛利小五郎疑惑的目光,小武藏在哪里?為什么還沒有找到?這種情況,自己說的話多半不滿意,柯南也看著自己。
如果沒處理好,怕是麻煩了。不對,是一定麻煩了。
咳!咳!咳!
洋介咳嗽幾聲,在短短幾秒間組織語言:“大家不要忘了,倉庫的的鎖是從外面鎖上的,只能從外面打開。”
此話一出,簱本家的人嚇了一跳,這句話的意思是兇手不是一個人,簡直不要可怕,而是恐怖。接二連三的遇害(一郎還好只是大腿受傷了),一次次打擊了他們的意志。他們認定了小武是兇手,照這個意思說,他還有一個幫兇。他是誰?
“那...到底是誰開的門?”
“究竟是誰開的門?”
簱本秋江和簱本麻里子又一次神同步,她們的問題和簱本家息息相關(guān)他們難免也會害怕,逃不過的。
“是兇手開的?!毖蠼橐蛔忠活D地說出這個答案,“驚”動了他們。
洋介接著說,這些事情一時半會兒還說不完,一次完整的推理,真的很麻煩。到了這一步,他不想放棄,接下來的事情讓人想不到。
“殺死龜男是件意外,也就是說,在小武被關(guān)的時候發(fā)生的。但是好不容易將小武變成嫌疑犯(殺人犯),這樣不就證明不是他了嗎?所以,兇手只好將小武放了,也是開門的人。只有這樣,他才能將龜男的事,也嫁禍給小武。”
照這樣看來,洋介的推理沒有問題,小武不是兇手,可是他為什么要逃跑呢?這個問題很簡單,因為他不敢。
“那為什么小武他要逃跑呢?”
“就是呀!他現(xiàn)在都下落不明!”
這實在是太妙了,三句話中兩句離不開小武,簱本麻里子和簱本秋江這對姑侄女一唱一和,無辜人小武又中槍了。
“你們想知道的話,就請他本人出來說明一下好了?!毖蠼檎酒饋恚瑢χ聶徽f:“小武先生,不要怕!不要躲了!出來說明一下吧!”
從洋介嘴里得知小武就在附近的消息,簱本家的人左望右望,沒有發(fā)現(xiàn)小武的身影,每個人都很焦急,他們想要知道其中的疑問。
“小武呢?他在哪里?”這時候,簱本祥二不明白了。
除此之外,簱本祥二很不對勁,臉上留下了汗珠,整個人都在抖。除了洋介和柯南之外,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個細節(jié)。沒錯了!籏本一郎就是一切的兇手,現(xiàn)在還沒有到揭示兇手的一幕,還要再等會兒,一步一步來。
衣櫥還是和之前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小武先生還是沒有做好準備,需要一點勇氣和信心。接著,洋介又是一句“小武先生”,他才慢慢打開衣櫥,鄭重從里面走出來,出現(xiàn)在大家的眼前,重新沐浴陽光。
咿呀~~~~~~~吱呀,衣櫥的大門被打開,眾人迎面而來的,就是他們心心念愛你的(兇手)小武。
再一次見到小武,大家都很激動,尤其是他的新婚妻子籏本夏江,眼里流下感動的淚水。自責嗎還是......
話不多說,還不要敘舊了。洋介還是讓他解釋自己從倉庫失蹤的事情經(jīng)過,只見小武低著頭,臉上寫著“冤枉”兩個字。
“因為我很想向夏江說幾句話,突然很不想被關(guān)在倉庫里面,拼命想要破門而出,沒有想到門沒有上鎖,就這樣沖出來了?!毙∥浠貞浧鹱蛲韽膫}庫開始的經(jīng)歷,一一訴說道,仍是誰都能體會到主人公的無比糟糕的心情:“但是走到甲板的時候,聽到了簱本麻里子‘小武!一定是小武干的!龜男!’,心想自己的罪名又加上了一條,只好逃回船內(nèi)。這是正好看到,這個房間(秋江小姐的)的門正好是打開的,于是一直藏在衣櫥里。”
想必大家聽到了小武的解釋,那么他的罪名基本上洗干凈了。接下來,就輪到第三起案件(也就是刺殺一郎)的兇手又是誰。
“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連一郎都要殺呢?”簱本麻里子這句話,死死抓住一郎,這就是自作自受。她還不知道,其實所謂的兇手,他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一郎。
“其實,那就是兇手所犯的最大錯誤?!毖蠼槔^續(xù)說。
“錯誤?”
“誒!沒錯!因為倉庫的門被人打開了,原本讓事情都由小武承擔,但如今門被打開,表示小武有一個共犯。這樣一來,原本以為安全的真兇開始擔心自己也會被懷疑,于是,他在慌亂中想出了一個洗脫嫌疑的方法?!毖蠼橐贿呎f著,一邊注視著受傷的一郎,他無處可躲:“而這個方法是‘在黑暗中刺殺一郎’,無疑是給兇手自己自掘墳墓!在黑暗中,一郎看不到兇手的臉可是兇手可以準確的知道他的位置并給他一刀,就是這么回事!”
洋介的這番話,表面上是給大家說,實際上是在另有深意,說的正是自作聰明的籏本一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而且,兇器掉落的地點和前兩件都不一樣,兇手并沒有把兇器帶走。這是為什么?那是因為真兇處于某種原因,不能帶走兇器,明白了嗎?”
聽到洋介準確無誤、指向性強的推斷,一步一步地接受簱本家的信任,真兇指向的不就是受傷(難以行動)的籏本一郎嗎?
簱本麻里子和簱本北郎望著自己的孩子,心中掀起了一場風暴,無情摧毀對兒子的認知。其余的簱本家的人大驚失色,洋介的推論不錯的話,不難猜出真兇指向誰了。只不過,只不過,他們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難道是......!”簱本秋江猜測,不!而是不敢相信殺人兇手是“他”。
既然她不想說,那么,洋介為她代勞一并說出來:“沒錯!刺殺一郎的其實正是他本人!殺害豪藏先生,殺死龜男先生,其實都是一郎先生做的!怎么,你還有話要說嗎?”
一系列命案都被識破,大家也真正意識到了一郎的厲害。當聽到這些事都是自己做的之后,一郎欲言又止整個人都很緊張,不知道該怎么辦。
就連他的母親麻里子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殺人兇手兒子,礙于母性的關(guān)系,還是畏畏縮縮的說:“一...一郎!”
不等大家慢慢品味,洋介通過觀察、分析,繼續(xù)推論停電遇刺的事件,不管別人相不相信,他都要說完。
“故意制造一片漆黑,好讓自己說不出誰是兇手,因為如果說是小武被刺傷,萬一以后小武被證明他無罪的時候那你反而有麻煩。”
簱本麻里子雙手用力拍打著桌子,“咚”的一聲,心中的無名怒火燃燒的更加愈烈,趨近失控,嘶吼質(zhì)問洋介。其實心里知道了結(jié)果,面對寵愛的兒子,她還是不能接受這種事,哪怕是一個殺人兇手,為什么自相殘殺,告訴我!
“你胡說!你告訴我,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他是兇手?”
“這個就是證據(jù),在豪藏先生尸體旁發(fā)現(xiàn)的面包屑,你看看吧!”洋介用布托起面包屑,遞給簱本麻里子看,相信任何人不難猜出這是誰的。
“面包屑!”看到洋介的證據(jù),簱本麻里子無話可說,反而更加坐實了簱本一郎犯案的證據(jù)。
一郎是美術(shù)大學的學生,豪藏先生被殺前他一直都在畫畫,用炭筆畫的時候,常使用面包屑當成橡皮擦。而它正是一郎刺殺豪藏先生時掉落的面包屑,這些都沾在豪藏的血上,也有炭筆的痕跡。
至于殺人的動機,洋介也是在一郎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他將這些東西遞給遞給簱本秋江看。此時的一郎神態(tài)緊張,完全沒有往日的鎮(zhèn)定,滿臉都是一身汗,想要阻止卻無能為力。簱本秋江已經(jīng)拿到了他的畫本,還懷疑畫的真實性。
對此,洋介淡淡地說了一句:“一切答案都在畫的內(nèi)容上?!?p> “內(nèi)容呀!”簱本秋江翻了一張又一張,“唰唰”的聲音回蕩在秋江的房間內(nèi)。
一郎低著頭,知道自己的事情敗露,仍是不甘心的說:“不要啊!”
聽到他的吶喊,秋江就更興奮了,勾引起自己的好奇心,畫中到底有什么奧秘呢?一張有一張的畫紙上,毫無例外都有夏江的影子。她越看越不對勁,一郎的母親親眼目睹畫的內(nèi)容后,真的慌了。
“這些畫,畫的都是夏江?!鼻锝S口一句,不知道引發(fā)了什么反應。
“誒!”當事人聽到自己的名字,也很疑惑。
反應最大的,還是一郎本人。
“住手!”
“難道說,一郎他......”母親知道了,原來......
洋介接過話茬,繼續(xù)解釋道:“沒錯!其實一郎非常喜歡夏江小姐。”
“一郎,你......”籏本夏江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事情是這樣的,具體展開如下:
XXXXXX
“他不允許我和夏江結(jié)婚,所以,我......爺爺,我恨你!”在一郎仰天長嘯中,發(fā)出痛苦的哀鳴,在夕陽下消散了。
很快,輪船駛向東京,洋介和毛利一家也將回到自己的家里。這一次的旅行,用柯南的話概括。
終究造成無法挽回的悲劇,船不久就駛向東京,一郎與簱本家族的悲傷、失望,全部都溶在火熱的夕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