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五年后我?guī)еs小版大佬殺回來了

推測

  “不用了,他現(xiàn)在太緊張了也問出什么來。”聞言,黃詩語饒有興致的看了他一眼。

  原本還以為她會問點什么,寸頭男人緊繃了一下身子。

  卻沒想到等到的會是這句話。

  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朝著陸時那邊看去。

  果然看見自家老大眉頭一皺,立馬又朝著黃詩語說道:“黃醫(yī)生,我沒緊張您有什么想要問的只管問就好了?!?p>  無視掉他們眼神交匯的動作,黃詩語善意的給他提出建議,“或者,你下次等你家老大不在的時候再來找我也行?!?p>  這話把寸頭男人整的遲鈍了,“這,要不還是算了吧?!?p>  要知道,他們老大找黃醫(yī)生每次都是要找一堆的借口的,要是他們動不動的就能出現(xiàn)在黃醫(yī)生面前,那不是在自家老大身上亂蹦跶嗎。

  雖然老大沒說,他們這兄弟誰不知道老大對人家黃醫(yī)生特殊的很,在他們心里那可都是認定了的,黃醫(yī)生以后肯定會成為他們嫂子的。

  像是知道他在顧及什么,黃詩語清冷的臉上難得露出一抹淺笑,眼神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陸時,“怎么,陸先生不肯嗎?”

  “黃醫(yī)生怎么說就怎么做吧?!北淮蛄康年憰r臉上卻沒什么變化,只是揮了揮手吩咐道:“沒事就下去吧,順便帶人去把剛才提到的那個人查一下吧?!?p>  得了命令,寸頭男人不敢多停留一步,應(yīng)了一聲“是!”之后便腳底生風(fēng)的走了。

  當(dāng)然也沒忘記拉上一直悄悄給自己使眼神三個男人。

  看著人都走光了,陸時這才又看向黃詩語自薦道:“竟然他們都不敢,不如我來給黃醫(yī)生當(dāng)這個小白鼠吧?!?p>  聞言,黃詩語抬眸會看著他。

  因為從事工作的原因,陸時身上時刻都是帶著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危險。

  哪怕是和黃詩語倆人相處時,被他刻意隱藏了他兇殘的本性,可是黃詩語看著他那張過分妖艷的臉,心里仍是有些緊張的。

  說不上來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其他不可控的因素。

  見她不說話,陸時嗤笑一聲,“怎么?黃醫(yī)生看病不會還挑病人吧?!?p>  “嗯,挑的。”原本是句玩笑話,沒想到黃詩語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并說道:“因為陸先生這樣的我看不懂,”

  陸時收回架著的雙腳,微微弓著身子。

  “那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訴你?!彪p手撐在大腿上,歪著腦袋看著她,混厚的嗓音透著慵懶,但看向她的眼神卻充斥著認真。

  想知道什么?

  這個問題黃詩語擱在心里也問了自己好久,最終卻也沒能給出答案。

  ......

  這邊的倆人以沉默結(jié)束了話題,此時在另一邊的片場卻忙的熱火朝天......

  這天的早晨,顧晚正忙著跟著老胡布置新的現(xiàn)場。

  聽說,這兩天要拍的戲是一場爆破戲。

  所以在布置每一個環(huán)境都得很小心,不能出現(xiàn)任何差池。

  老胡在一處,沖著干活得大伙們反復(fù)得鄭重強調(diào)著,“這可是場人命關(guān)天的事兒呀,你們可得都給我一點一點的落實清楚了呀。千萬別因為自己的一點疏忽就毀掉了別人也毀掉了自己呀!”

  “好、好、好,我們都知道的了?!?p>  “放心哈,我們肯定會嚴格看著規(guī)定來的嘞!”

  “你都喊了一早上了,累不累了的,快歇一口吧?!?p>  工友們也是積極回應(yīng)著。

  老胡拍了拍身邊最近的一個同事的肩膀,也是說最后那句話的人,“現(xiàn)在累點沒事,主要是大家要把事情做好了?!?p>  無標(biāo)題章節(jié)轉(zhuǎn)頭又看向顧晚說道:“小顧呀,你這兩天就跟著我就成,你剛來沒什么經(jīng)驗。”

  對此顧晚沒什么意見,“好。”

  老胡:“這兩天要忙一點,你們也要跟著辛苦了?!?p>  顧晚跟在他身后,“聽說拍這種戲特別危險,仔細點也正常?!?p>  老胡:“是呀,之前就發(fā)生過人員被炸傷的事。”

  因著顧晚平時不怎么關(guān)注網(wǎng)上的消息,這些事還是她第一次聽不免有些震驚,“啊!那人沒事吧?”

  老胡搖搖頭,嘆了口氣,“反正是不好了,不過幸好主辦方肯賠錢這也算是對他的補償了。”

  顧晚則是聽的唏噓一陣。

  這噓唏的勁兒一直維持到了徐景逾晚上來接顧晚吃飯之時......

  徐景逾:“你明天開始先跟組里請個假吧?!?p>  顧晚系著安全帶一臉疑惑道:“為什么?”

  徐景逾同樣看著她,“你不知道?”

  顧晚聳著肩看著他,一臉‘你在玩什么心理感應(yīng)’的把戲樣子,“你都沒告訴我,我怎么會知道。”

  她說的一臉理所當(dāng)然,徐景逾都以為自己得到的信息有誤,“這兩天你們組里不是要拍一場爆破的戲嗎?”

  “嗯,是呀,怎么了嘛。”聽著他比自己了解劇組里的事,顧晚早就習(xí)以為常,要是哪天他不知道顧晚才會覺得匪夷所思呢。

  見她沒有半點為自己的安危擔(dān)心,徐景逾心里除了無奈還是無奈,“這是存在的危險太大,你在我不放心?!?p>  顧晚看著他,“你不是都找人看著我的嘛,要是有生命危險不是還有他們在的嘛?!?p>  聞言,徐景逾倒是有些意外,“你見過他們了?”

  顧晚搖頭,“沒有呀。”

  “那你怎么知道的?”

  顧晚按著自己的推測說道:“我的事你都事無巨細的清楚,除了身邊有人盯著時刻向你匯報之外我想不出來任何可能了?!?p>  隨著她推斷的話音落下,徐景逾看向她的眼神劃過一抹緊張,小心翼翼的問著:“你,生氣了?”

  顧晚一手撐在車窗的邊沿上,拖著臉看著他,“我說生氣,你就不讓人跟著我了?”

  徐景逾回答的干脆,“不會?!?p>  聞言,顧晚小聲嘟囔著,“那你還問。”

  隨后又看向他問道:“不過,你除了他們看著我之外,還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事?”

  徐景逾:“他們只負責(zé)你的日常?!?p>  “日常?”嘟囔著最后兩個字,顧晚突然說道:“那不會我上廁所他們也跟著吧!”

  徐景逾抽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想什么呢。”

  避開他的手,顧晚習(xí)慣性的蕨嘴,“這不是突如其來的想到了嗎?!?p>  沒有被她突然岔開的話題擾亂,徐景逾追著剛才的話問道:“你剛才說的其他事,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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