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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瘋批郡主颯爆全京城

第二百六十八章 又是何必呢?

  長公主和王上就只有那一個(gè)孩子,自從小王子宣布?xì)浱煲詠?,朝野上下無不痛心疾首,這也代表著江山社稷無人繼承,或許可以從旁之挑選人繼承,但難保不會(huì)挑起奪嫡之爭,如此舉措,還藏著無可忽視的弊端。

  “我敢確定,不知為何,當(dāng)初我一見那孩子就甚覺親切,尤其是他的一雙眉眼,簡直和姑母如出一轍?!?p>  如今想來一切早有端倪,只是他還不敢相信罷了。

  長公主聽后喜極而泣,緊緊的抓住了嬤嬤的手。

  “聽到了嗎?我的皇兒還沒有死,他還活著,老天開眼了!”

  “恭喜王妃,如今看來,您之前所受的一切苦痛折磨都是值得的,您的誠心打動(dòng)了上天,連老天爺都不忍讓你們母子分離?!崩蠇邒哂芍缘母袊@道。

  這些年來,她是親眼見證長公主是如何從當(dāng)初的意氣風(fēng)發(fā),變成現(xiàn)在的抑制消沉,甚至還差點(diǎn)自縊而亡。

  她全部都看在眼里,卻只恨自己無法替他分憂解難。

  “林宗齊!”

  在哭過之后,她很快冷靜了下來,恢復(fù)了以往的威嚴(yán)端方。

  如今朝野上下人心詭譎,莫測難辨,她唯一能信的過的,便是林宗齊。

  他雖然只是個(gè)副將,但也是她當(dāng)初一手提拔,在林宗齊受他人陷害蒙蔽之時(shí),是她出手救了他,安頓好了他的家人,所以,林宗齊對她是掏心掏肺。

  “屬下在?!?p>  “你帶著人馬秘密搜尋這座山,絕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這次,她勢在必得,一定要找回她那可憐的孩兒。

  林宗齊略微遲疑,有些緊張的說,“若是碰上攝政王的人呢?”

  這一路上他們也并非太平,攝政王窮追不舍,幾次三番的陷害他們,偏偏他的身份擺在那,讓人不敢對他下死手,就連長公主都多受掣肘。

  但這一次,他卻沒有在心慈手軟,眸色陰冷,泛著隱隱的殺意。

  “那便不必手下留情,若是你實(shí)在無法定奪,就先將其羈押,不管是誰!”

  她這句話說的巧妙,若對方是攝政王,也一并先行羈押。

  林宗齊立馬去做,一眾人馬浩浩蕩蕩的出現(xiàn)在山野間,漫山遍野都燃燒著灼灼的火光,上下山的路已經(jīng)被封鎖,只要他們還沒有離開,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長公主焦急的來回踱步,緊張得直搓手。

  “你快跟我說說,那孩子什么樣的?喜歡什么,我這來得急,也沒有準(zhǔn)備?!?p>  畢竟是幾年未見了,無人比她更清楚此刻她的局促不安,哪怕這么多年過去了,她的思念從未遞減半分,反倒與日俱增,甚至她一度想隨著他們?nèi)チ恕?p>  “姑母不必緊張,那孩子隨你,是個(gè)不可多得的人才?!迸峒排岷偷陌参康馈?p>  她稍稍松了口氣,滿眼皆是欣慰欣喜,“只要他能夠回到我身邊,不管他什么樣,做母親的都喜歡。”

  經(jīng)過一個(gè)時(shí)辰的搜索,終于傳來了消息,他們被發(fā)現(xiàn)在了一座山洞里,那山洞外圍鋪滿了秸稈,是當(dāng)?shù)氐拇迕裼脕矸诺静莸臑榱硕惚茏窔?,他們就匍匐在稻草堆里,一開始聽到外面的呼喊聲,他們不敢出去,生怕是殺手找來,直到被人發(fā)現(xiàn)之后,他們報(bào)了必死的決心,打算與對方同歸于盡。

  誰知道,他們竟直接跪了下來而老夫子看著眼前的陣仗,大概明白了什么,讓豆芽出來。

  他牽著豆芽,步履蹣跚的下了山,緩緩來到了長公主跟前,正要行禮,長公主卻哀嚎了一聲,看著面前的孩子顫顫地抱住了他。

  “孩子,真的是我的孩子!”

  豆芽頓時(shí)手足無措起來,雖說他長得粉雕玉琢,可也沒必要整出這么大的陣仗。

  他正要?jiǎng)窀骈L公主,沒想到長公主卻殷勤的捧住了他的臉,滿眼喜色,緊張的打量起他來。

  他頓感無奈,朝著老夫子使了個(gè)眼色,希望他能替自己解圍。

  但這次,老夫子卻根本沒在看他。

  他也只能自行退后一步,掙脫了她的束縛。

  “你是何人?我與你又無任何瓜葛,男女授受不親,你為何要對我如此,還請自重?!?p>  他說的一臉坦然淡定,倒像是一個(gè)在學(xué)堂上滿口知乎者也的老學(xué)究。

  長公主在愣了一瞬之后忽然笑了,隨后,哽咽著說,“孩子,我是你的母親!”

  豆芽聽后并沒意外,反倒是一臉無語的翻了個(gè)白眼。

  “這些年來,想做我母親者眾多,你倒是厲害,整出這么大的陣仗,漫山遍野的找我?!?p>  老夫子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咳嗽一聲打斷了他。

  “莫要胡鬧,還不快行禮,她真是你的母親?!?p>  他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滿臉愕然。

  “師傅,你這理由可真夠拙劣的,你要是真想趕我走,不妨直接開口,何必編個(gè)謊話來騙我?!?p>  一直以來他都是天生地養(yǎng),從沒有任何血親,他早已習(xí)慣了孤身一人。

  “不打緊,畢竟這么多年未見了,你不認(rèn)得我也是在情理之中,你跟我回去,屬于你的我一定會(huì)替你奪回來?!?p>  她眼神堅(jiān)定,義正言辭的看向他。

  他卻略微遲疑,警惕的向后退了幾步。

  “回哪兒去?那座破舊的茅草屋就是我的家,若你真是我母親,為何這些年來不來尋我。”

  他也不過才十歲,之前一直期盼著能夠有親人在,在他受人欺辱之時(shí),能夠站出來替他撐腰,在他饑餓苦困之時(shí),能夠?yàn)樗鲆活D飽飯,細(xì)心的開解勸導(dǎo),可是,都沒有一直以來他都是形單影只,他早已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卻不曾想被這個(gè)女人給打亂了。

  望著他眼中的陌生疏離,長公主痛心的喊叫了聲,隨后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這一巴掌將在場眾人嚇得不輕,尤其是老夫子。

  他剛想要阻止,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您這又是何必呢?”他激動(dòng)的達(dá)喊。

  ”這本就是我的錯(cuò),是我讓你們母子分離,豆芽,她是你的母親,趕緊跪下!”

  老夫子面色漲紅,憤怒的呵斥了一句。

  豆芽脊背僵直,絲毫不懼,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仿佛是鐵了心的要與他做對,直到老夫子氣的連聲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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