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她的動作就是解釋
江不凡不禁又眨了眨眼。
心中有些疑惑。
面前的女人,不正是才剛認識不久的何阮君嗎?
那為什么他的潛意識里,迫使他剛才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娘子。
明明他應(yīng)該更習(xí)慣叫她“何夫人”。
所以,他更一眨不眨地盯著何阮君。
似乎想要她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出來。
但撲在他的身上的嬌軀癱軟,好似一團溫?zé)岬臓€泥。
加之他被束縛住,想要把她搖起來也是不行。
“展元,你想起來了什么嗎?”
何阮君這時抬起頭來,近到咫尺的瑰麗大眼睛,泛著黑幽幽的光芒,滿臉興奮地看著他,
“是不是記起我了?”
江不凡很想錘幾下自己腦袋。
因為他是真的分不清剛才迷霧之中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
如果是!
那么他....就是陸展元。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呀!
他一開始穿越過來的時候,他那時已經(jīng)繼承了原主的記憶。
記憶之中,有他的身世,有他的人際關(guān)系,有他的武功基礎(chǔ)底子....一切都有了。
如果讓他舉例的話,他可以舉出趙叔許多的糗事,自己父母親的面孔,比如.....比如,比如什么呀!
江不凡后腦勺猛地向著床板撞擊了幾下,疼得直抽抽。
他明明有這種印象,但為什么一想到具體的事件,他們的音容笑貌,所說所做,卻是完全沒有印象。
只要每每想到這一處,他的心情就不斷煩悶起來。
好似陷入了一個心里怪圈。
想到這里,江不凡心中思緒頓時停住了。
他真的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嗎?
江不凡不禁捫心自問。
那為什么.....他知道趙叔很多糗事但壓根講不出他到底干了什么糗事,父母親的面孔也是模糊不清,永遠隔著面紗,永遠是有這么一個印象,卻是怎么也想不出來。
“??!??!??!”
江不凡后仰著頭顱,使勁咋著,哪怕砸出絲絲血流出來。
“這是為什么?”
何阮君看到他那發(fā)狂的動作,立馬安撫起來。
握住他的手,身子低垂下來,聲音輕柔似乎帶著魔力,
“展元,展元?!?p> 她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
“想不起來,可以不想,不用勉強?!?p> 話語越來越輕柔,卻越來越能聽進他的耳朵里。
“你記住,你就是陸展元,是我何阮君的丈夫,是我最愛的人,你也是最愛我的人,這樣就足夠了?!?p> 江不凡敲擊后腦勺的動作一滯,歪頭愣愣地看著她,只是眼球布滿的血絲有些可怖。
“我是陸展元?”
江不凡哈哈大笑,聲音帶著森然。
“我不可能,我不可能!”
“你絕對在開玩笑,別開玩笑了好吧何夫人?”
“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p> 他的眼神認真,不帶雜質(zhì)。
但只要細細往里看,卻能瞥到一點瘋狂的意味。
何阮君沒有不耐,只是平靜地安撫,
“展元,我已經(jīng)列了很多證據(jù)了,但你不都沒有反駁嗎?”
“但這并不能代表什么?!?p> 江不凡一字一句地說道,“沒有妻子會將自己的丈夫綁起來。”
“這就是證據(jù),還不夠嗎?”
何阮君不厭其煩地又說了一遍理由,
“我是在給你治病,展元你要相信我!”
“我哪來的病?”
江不凡反而一臉怪異地看著她,“你才是有大病的樣子,需要治?!?p> 何阮君露出一絲笑容,“剛才的治療,你不也想起來了什么嗎?”
江不凡見她提起這個,也是有心問道,
“剛才從我心臟射出來的是什么?”
“一根針!”
何阮君這時臉色凝重起來,明顯知道那是什么。
江不凡握住她的手頓時掐緊了,
“說!”
“那是什么!”
何阮君沒有擺開手,繼續(xù)讓他的手死死抓著。
“冰魄銀針?!?p> 何阮君露出一絲慍怒。
冰魄銀針?!
好熟悉的名字。
這不正是李莫愁成名絕技,最慣常使用的冰魄銀針嘛。
可江不凡完全想不起自己什么時候中了這冰魄銀針。
這照理來說,這么長的一根針扎進心臟。
自己沒道理沒感覺吧。
“何以見得?”
他依舊是有些存疑,不太相信這僅僅見了一次的何阮君。
因為,他不清楚,這何阮君是否是為了離間江不凡與李莫愁的關(guān)系。
好讓自己成為她的馬前卒,為她鞍前馬后。
畢竟,她一上來就稱呼自己為陸展元。
盡管自己也有些些許模糊的記憶,但這并不代表什么。
也有一種可能,是她故意在這引誘他往這方面想的呢?
“當(dāng)然?!?p> 何阮君臉色嚴肅,清美的臉蛋這是升起一道紅暈,明顯有些不悅。
不過他感覺這生氣并不是針對自己的。
何阮君向著天花板招招手,邊運轉(zhuǎn)內(nèi)力邊說道,
“冰魄銀針,李莫愁那魔頭獨好雕花。”
“不管是衣服上,還是服飾之上,織的錦帕同樣也是.....”
說到手帕,何阮君的聲音明顯重了起來。
她的眼眸看向江不凡,內(nèi)中有些不明不白的意味其中。
醋味!
酸的要死的味道,傳播了開來。
江不凡瞬間捕捉到了那個微表情,心中馬上聯(lián)系到了程英現(xiàn)在手中的手帕。
那陸展元竟然還留著前女友李莫愁的手帕,這作為正妻的何阮君怎能不吃味呢?
江不凡不禁對那素未謀面的陸展元表示了男人的敬意。
是個多情種!
而他們夫妻倆的恩愛卻一直持續(xù)到死,也算是陸展元的本事了吧。
穿過屋頂?shù)谋倾y針,受到何阮君的牽引,晃晃悠悠地飛了下來。
捏著針屁股,將針尖對著江不凡。
彎著腰,靠近江不凡的眼睛。
“展元,你看?!?p> 江不凡定睛一看。
果真雕刻著稀奇古怪的花紋,上面浮雕著不規(guī)則的線條,在這看似波浪一般的線條之中,鑿著一朵朵瑰麗的花朵
線條足夠簡單,卻又帶著邪性,很有李莫愁的味道。
“哼!”江不凡卻還是有一個疑點存在心里,“就算如此,那據(jù)說李莫愁的冰魄銀針劇毒無比,沾之即死,膚色即黑。”
“你又如何解釋?”
何阮君沒有解釋,眼睛中好似射出一道亮光。
“夫君,這可是你說的??!”
江不凡好似聽到了滋溜聲,咕咚聲。
身子不禁一抖,他才第一次明白,女人咽口水的聲音,竟然也能被聽到。
“嘶!”
何阮君的纖纖細手,化作一道殘影,江不凡反應(yīng)都還未反應(yīng)過來。
撕拉~
胸口的衣衫,碎了,成了布條。
稀碎....胸膛可見.....
“我、我、我考!臭女人你干嘛!”
粉皮萌物
已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