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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當小代

第四章 天下大亂,形勢大好

回到明末當小代 訊越者 2130 2022-12-08 09:02:59

  “天下大亂了?!眳莻I(yè)從睡夢中被人人叫醒。

  他朝著左順門走去,看到一幫國子監(jiān)學生在燒書的時候,他的心好像被割了一樣的痛。

  “住手!住手!”吳偉業(yè)哀呼,這都是圣賢的心血。

  顧炎武一看是國子監(jiān)的祭酒,道:“吳祭酒,我們這樣,無非是要求陛下見我們這些學生一面?!?p>  吳偉業(yè)看著這些書籍在火焰中燃燒,真是“君王掩面救不得”。

  根本不消他吳偉業(yè)說,這里的消息難道宮里面如何不知道?

  袁太后現在也慌了手腳,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只好問貼身女官袁幼儀道“如今如何是好呀?!?p>  袁幼儀提醒道:“大將軍。大將軍?!彪m然因為父親袁崇煥的問題,她恨顧澤明,但生死當頭,也不由她多想。

  朱慈曦此刻也被袁太后叫到了房間,她必須要確?;实鄣陌踩?。

  袁太后的太監(jiān)飛奔顧澤明的府邸,聽了顧府門人的消息才知道顧澤明現在在德勝門值班。

  ◇◇◇?◇◇◇

  德勝門樓,琴聲悠揚。

  伍翔宇晚上常來在這里彈奏,他不會打仗,這也是他能為這些將士能做的為數不多的事情了。

  將士們趁夜做著工事,他們雖然不一定能夠聽出這琴聲有多好來,但在這琴聲中干活也能有些勁頭。

  而顧澤明卻沒有在聽琴聲,他在看戰(zhàn)報,今天又有多少人死了,又是多少糧食的支出,炮彈,箭矢等軍事物資的消耗量這些。

  他相信一個領導能夠指揮若定的一個根本就在于心中有數,有數,就能對當下的本質有把握。

  一定的量決定一定的質。

  現在他在寫了如下的批示:

  甲、在軍隊與順天府的關系中,應更多更嚴格地要求軍隊負責任,如遇爭執(zhí)事件,應更多地責備軍隊。

  乙、在通州老部與本地新部的關系中,應更多地要求和責備通州老部。

  丙、在老干部與新干部關系中,應更多地要求和責備老干部。

  丁、在官軍與投誠部隊的關系中,在老部隊與新部隊的關系中,應更多地要求和責備官軍和老部隊。

  寫完了,讓人送到李明睿處,這個是作為裁決矛盾的最高準則,要落實到軍法處置里面。

  顧澤明剛瞇上眼,準備歇息一會兒,就聽到那專屬于太監(jiān)的聲音“大將軍在哪兒?大將軍在哪兒?”

  隨即這太監(jiān)被紹介到這城樓上,顧澤明看了行禮道:“公公所來何事?”

  看他那副著急的樣子,顧澤明就知道有急事。

  “學生在左順門造反呢,好些圣人的書都給燒了,大將軍,您還是過去看看吧。”

  這還是顧澤明第一次沒有給這太監(jiān)頭子送禮。

  顧澤明下樓認馬蹬,點了些親兵,隨著那太監(jiān)去了左順門。

  左順門,在嘉靖朝著名的大禮議中,那大才子楊慎就是在此喊出來那著名的一句“國家養(yǎng)士百五十年,仗節(jié)死義,正在今日!”

  往事如煙,如今的左順門是火焰喧嘩。

  四書五經,三墳五典都慢慢成了灰燼,這國子監(jiān)的學生比起秦始皇也是不趁多讓了。

  宮里的太監(jiān)被動員出來,拿槍拿劍,與那火焰對峙。

  顧澤明也不懼他人多,只帶了兩個親兵便去找臨頭的問話。

  “你們要做什么?”顧澤明問道。

  臨頭的顧炎武道:“好教大將軍知道,我們是來問陛下話的?!?p>  “爾有何貴?”顧澤明反問。

  “民者,國之神也?!鳖櫻孜涞脑捯彩呛苡辛?。

  顧澤明:“陛下將社稷托付于我,爾等有何事,問我就是了?!?p>  朱慈曦這個小皇帝是不能出來的,他沒這個本事。

  也不知道那個《劉盆子傳》他看了沒有?

  顧炎武道:“我有五問?!?p>  “請言之。”顧澤明右手成掌,做了個請。

  顧炎武巡視看去,火堆照著每個人的眼都看向他,甚至包括打著燈籠的錦衣太監(jiān),他也是第一次說出對著時代的疑惑“一問: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他的第一個問題就這么銳利,像一把刀子,這從陳勝吳廣嘴里發(fā)出的吶喊,千百年來一直縈繞在中國人的心中。

  “二問:祖宗之澤,幾世而斬?”

  衍圣公,你壞事做盡!

  “三問:底事官肥民瘦?”

  史載,唐玄宗與其侍臣有這樣一段對話。侍臣問:“韓休為相陛下殊瘦,何不逐之?”答曰:“我貌雖瘦,天下必肥,吾用韓休,為社稷耳,非為身也?!?

  “四問:學問不能利國,救民,要從何處學?”

  “五問:”顧炎武頓住了,接著道:“我在昆山,天天看老百姓過著這樣的日子,不是挨餓就是挨凍,也有因為沒錢吃藥而活活病死的,也有交不出錢糧被關進牢獄活活關死的,我想想問問陛下,這人間之病,庶民之苦,知否?” 左順門變得安靜極了,書已經燒完,灰燼在空中飛揚,其余的學生都靜靜不說話,太監(jiān)們提心吊膽地提著燈籠,聞訊而來的兵士一個一個持著長槍,將這些學生團團圍住。

  顧澤明看著這些學生,肯思考的,那就是國家的未來。 顧澤明對著這些青年學生:“這些問題,有些我會寫文章,還請你們現在離去,此時清軍正在城外狼視,不可以生亂?!?p>  在顧澤明的勸道,以及那些士兵的疏散下,經過大約一個時辰,這些國子監(jiān)生慢慢散回去。

  顧澤明讓太監(jiān)把左順門打掃了,看著這金水橋,他呆坐了半天。

  等到他站起來的時候,天上還有啟明星,不過最亮的還是月亮,光輝柔美晶瑩,就像女子的撫摸。

  讓一旁守候的親兵散開,顧澤明回到府邸,家人們早已經睡去,顧澤明躡手躡腳回到房間,點燃燈檠托盤上的蠟燭,顧澤明提筆寫下了:在歷來的思想爭論中,從來沒有什么問題像知和行的關系那樣令人迷惑的了。從前的各位大賢,離開人的社會性,離開人的歷史發(fā)展,去觀察認識問題,因此不能了解認識對社會實踐的依賴關系。首先,人類的生產活動是最基本的實踐活動,是決定其他一切活動的東西。人的認識,主要地依賴于物質的生產活動,逐漸地了解自然的現象、自然的性質、自然的規(guī)律性、人和自然的關系;并且經過生產活動,也在各種不同程度上逐漸地認識了人和人之間的一定的相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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