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圖書館?
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
林小琪那樣,哪像是喜歡去圖書館的樣子。
那不純純是在騙人嗎?
以為自己這個十多年臥底是白當?shù)模?p> 林清遠一下子就辨認出林小琪在說謊。
不是都答應(yīng)了她下午去看最新上映的幻術(shù)電影《阿神達》嗎?
往常的周末上午她可都是得在床上睡一上午的。
所以今天肯定有貓膩。
看著林清遠提起警惕的樣子,劉卓忍不住抱怨出了口:“你也別把女兒逼得太死,她這個年紀總得自己經(jīng)歷了才懂,你給她說再多也沒用?!?p> 林清遠有苦說不出,“我也不想逼她啊,你是沒看上次她和她那小男朋友偷偷在墻角干啥?幸虧我在,不然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敢想?!?p> 聽林清遠說的嚴重,劉卓也有些被嚇到。
“老王做的監(jiān)聽器還好用吧?”
“還可以,他這手藝倒是沒怎么拉下?!?p> “那你快跟著去看看,別出了什么事情?!?p> 說完就推著林清遠往外走。
“你等會,你等會。我這剛回來還沒喝口水呢?!?p> “女兒要跑的找不見了怎么辦?”
“放心,有監(jiān)聽器在沒問題的。”
從小區(qū)到鐘樓,跨區(qū)來回走的這段路確實不算近。
林清遠也就當每天早上鍛煉身體了。
放下手里的水杯,林清遠想起了什么。
裝作不經(jīng)意地說道:“你也看到又有新的任務(wù)了,如果發(fā)生意外,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我還能回來,你和女兒就立馬舉報我,別猶豫,按咱們商量好的那樣?!?p> 說完沒有回頭,直接走出門下了樓。
還得先抓女兒早戀去啊。
望著林清遠走出門的背影,劉卓的心里有點堵。
當臥底當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那五十萬對他們來講,確實還挺多的。
如果林清遠真出了事情,五十萬足夠自己和林小琪過好剩下的日子了。
當然,最好還是林清遠永遠不要出事。
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除非任務(wù)終止,不然像他們這種人遲早會被揪出來
只是時間問題。
劉卓曾經(jīng)也是臥底,她自然知道這一行的風(fēng)險。
但家里實在掙不下錢,只能重拾舊業(yè),期望著林清遠能憑借高超的技藝次次任務(wù)不被抓。
且不提林清遠這邊用當臥底的技巧去跟蹤抓捕自己的女兒。
爸媽走之后,方誠實在無聊。
想起來自己還得幫助夏普爸爸治療病癥,翻出來一本家用醫(yī)學(xué)手冊開始查詢。
但那么嚴重的病當然不是一本醫(yī)療小冊子能夠治好的。
就這么說吧,小冊子上那些病表現(xiàn)出來的癥狀,夏普爸爸好像都有。
但又都不是。
這可難住了方誠。
他無奈,只好想辦法去尋求專業(yè)人士的幫助。
可那樣的話,夏普父親到不了現(xiàn)場。
沒有專家愿意給這種“不尊重醫(yī)師”的病人看病。
方誠這才想起來,自己身后那兩個女同學(xué)好像就打算大學(xué)的時候考取醫(yī)學(xué)類比較厲害的巫師大學(xué)。
想要在醫(yī)學(xué)巫術(shù)上做出一些研究成果。
也許可以問問她們,把這事記在心里。
對了,趙長陵師兄也可以問。
就是用什么做理由還得再仔細想想。
不然到時候趙師兄提一嘴,說要來親自看看。
那自己不就穿幫了嗎?
周末兩天,方誠陪著夏普去倒了兩次垃圾,漸漸地熟悉了萊恩城的風(fēng)土人情和地形地貌。
比如當你離城時,城門的守衛(wèi)必須得從你身上要點啥,哪怕是最便宜的一先令也行,甚至是一份垃圾。
先令是萊恩城通行的貨幣里價值最低的。
總之他不能讓你什么也不留下就從城門經(jīng)過。
對那些這輩子可能只來一次萊恩城的遠行客而言,城門守衛(wèi)總要大宰一刀,恨不得把遠行客身上的東西全扒下來。
反正估計他被宰這么一刀后,也不會第二次再來了。
而對夏普這種可憐的小男孩,他又愿意發(fā)發(fā)善心,隨便收個沒啥用的垃圾。
垃圾集散處的戴夫爺爺確實是個好人。第一天來的時候他什么也沒說,第二天他把夏普偷偷叫過去詢問方誠的身份,說如果被欺負了就告訴他。他來替夏普做主。
方誠和夏普早就商量好,對外就說自己是他的遠方表哥。
沒想到自己在主世界老被拿來和表哥比較,到了異世界,自己也能當一回表哥。
了解了方誠的身份后,戴夫很爽快地默許了方誠的幫忙。
偶爾下午方誠來的時候,也會帶一些主世界的零食拿來給夏普吃。
又騙他說這是自己從遙遠家鄉(xiāng)帶來的美食。
但好像也沒什么毛病。
就是這個遙遠一不小心跨了個世界。
夏普這小子明顯的營養(yǎng)不良,不然也不至于被其他小孩欺負。
夏普還幾次提出想去方誠的住處看看。
都被他以不安全為理由拒絕了,說自己在山里,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
夏普問他為什么不回來,他推脫說有其他不方便告訴夏普的原因。
夏普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肉眼可見的失落。
方誠只能多拿出幾袋零食安慰他。
我也不想欺騙你啊,夏普。
至于萊恩城周圍的地勢,那就簡單了許多。
除了方誠來的那一片山脈以外,其他三個方向全是大大的平原。
還有一條從山里流出,流過兩面平原的河。
愉快的周末總是短暫。
一個夜晚過去,方誠要開學(xué)了。
“方誠,起床啦。最近怎么這么懶,這可馬上高考了,不能松懈啊?!?p> 剛睡醒走出臥室的方誠,聽了老媽的話,砰的一下跺腳站直,大聲喊道:“放心吧,首z。保證站好最后一班崗。”
方媽一大早被耍寶的方誠逗得笑個不停。
“行了,快去洗漱吧。操心就行?!?p> “誒,好嘞。”
于此同時,樓上林叔家的氣壓卻有些低。
“林小琪,你說這是什么?”
劉卓站在餐桌邊上,大聲數(shù)落著坐沙發(fā)上的林小琪。
林清遠坐在沙發(fā)另一邊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膽子大了是吧,瞞著爸媽就給身上紋身了。要不是我叫你起床,你沒蓋好被子,被我看到了,你要瞞我倆到什么時候?”
林小琪緊閉著嘴巴,只是不說話我。
方未明.
臥底行動的這段情節(jié)得好好想想,睡醒立馬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