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隱藏在花紋里的圖案
而若是想要幫忙他們,那就需要先了解清楚情況。
雖然之前從未想過要幫忙,可是既然是MHI想要的東西,黎夙自然不可能讓對方如愿,肯定得從中阻攔,讓MHI徹底失去這個助力。
食人族族長對黎夙的態(tài)度其實還是有審視的,畢竟他們出現(xiàn)的太突然了。
雖然她說的那些話的確很觸動他,可是萬一他們就是那什么組織,或者是什么幸存者派來的人呢?
到時候自己把家底都透露出去了,那他們不就自己把自己的人生安全都放在了別人的手上?
若是這個人對他們圖謀不軌,那他們整個族群都會陷入危險中,甚至面臨毀滅的??!
族人們不知道該怎么做,他這個做族長的人,就更應該小心謹慎,深思熟慮了。
盯著他們看了好久,族長才輕嘆了口氣,然后拿出一疊各種各樣的紙遞給黎夙。
黎夙拿過來看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不僅把資料記錄在墻壁上,也寫在了紙張上。
只是因為他們不能自己生產(chǎn)紙,所以這些紙都是他們在外面得到的一些各種各樣的紙。
不過黎夙翻看了一遍之后,就直接把紙遞給了旁邊的虞燁辰。
給她她也看不懂這個,對她來說沒什么用。
虞燁辰倒是十分乖巧的接過黎夙遞過來的東西,然后收回看向墻壁的視線,轉而看向手里的紙張,一頁一頁翻得很慢,就像能夠看得懂一樣。
黎夙開口:“族長,你就直接跟我說吧,我看不懂你們的文字?!?p> 族長從虞燁辰手里找出一張圖紙,圖紙上面的圖案有點抽象,而且簡單,黎夙看不懂這想要表達的是什么。
凱凱反倒是有所察覺:“主人,這該不會是他們畫的剛才飛過的那個東西吧?”
經(jīng)凱凱這么一說,黎夙覺得還真有點像了。
族長指著圖紙上的最中間的那個圖案,表情嚴肅:“這個東西,就是我們偷看的時候畫下來的,就是外面那個鬼東西……”
“三個月前,我們原本在山里布局陷阱,防止外來人和鬼人的入侵,卻沒想到恰巧當時遇到了一些外族人,他們開著很大很大的鐵盒子,我們恰巧對視上了?!?p> 翻譯器有些翻譯的不是很順暢,但好在黎夙能聽得懂。
“后來他們向我們襲擊,抓了我們一個人,深林里有自然之神,我們逃回來之后,就沒人來追了,但是從那之后,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不明物體在空中飛過,我們猜測就是他們,為了保護自己,只能躲起來,這一躲,就是幾個月?!?p> 黎夙若有所思,拿過地上的樹枝,走到空白的墻壁上,根據(jù)自己的記憶,把MHI的圖標畫了出來:“你看一下,當初你們看到的那些人或者那輛車……那個鐵盒子上面,有沒有這個圖案?”
食人族們看著這個圖案好久,最終搖了搖頭。
黎夙才想起來,MHI在外做事情,從來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即使那些人是MHI,沒有這個標志,他們也不一定知道。
所以光畫這個標志,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正在黎夙絞盡腦汁想該怎么才能確認那些人到底是不是MHI的時候,虞燁辰從她手里接過了樹枝,然后在墻壁上畫,不一會兒,一個不同的圖案就被畫了出來。
“那你們想想,當時有沒有見過這個標志?在他們的衣服上,或者鐵盒子上面?”
族長當時并不在場,只能叫在場的那些族人們上前看。
幾人看完之后,都激動得大叫起來:“對對對,有這個標志,覆蓋了整個鐵盒子,我看的一清二楚!”
但是為了記住仇人,方便以后想辦法找仇人報仇,他可是把這些人都深深的記在了心里。
以前沒辦法畫出來,所以不知道該怎么表達給族人們聽。
現(xiàn)在再一次看到圖案的樣子,他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黎夙驚訝的挑了挑眉,看向虞燁辰。
虞燁辰也看向黎夙,解釋道:“這個是MHI隱藏在車輛或者衣服的花紋里的特有圖案,方便識別同伴的身份?!?p> 原來如此,這點黎夙還是現(xiàn)在才知道,要是虞燁辰不說,她還真沒發(fā)現(xiàn),原來MHI居然有這樣的玄機在。
不過起碼現(xiàn)在可以確認,當時看到食人族的人,就是MHI的人。
也就是說,MHI所得到的一切,其實都是有預兆的,只是因為在小說里,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所以才沒有被拿出來說而已。
確定了對方是誰,黎夙就開始給食人族們科普MHI到底是個什么組織,并且把他們做人體實驗的事情,都統(tǒng)統(tǒng)說了出來。
甚至她還從空間里,把相關人體試驗的照片資料,都拿了出來,給他們看。
圖片上雖然看不到食人族們所熟悉的那些標志,分辨不出這些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些人。
但是光是看著圖片上那些被折磨的人,他們都覺得很生氣,很生氣,他們下意識認為自己遇到的那些人,跟這照片里的那些人是同一類人!
因為他們之前遇到的那些人,就是直接殺人,根本不把人當人看,很是殘忍,跟圖片里的這些人一樣。
“太過分了,為什么他們要這么做,為什么要折磨自己的同胞,太不是人了他們!”
“就是,這群人實在太殘忍了,黑心肝的,遲早要遭天譴!”
“造孽啊,那阿布拉魯被他們抓去了,是不是也要遭受這些折磨,嗚嗚,我的孩子啊,太遭罪了啊啊?。 ?p> “……”
食人族族人們瞬間哭成一片,黎夙屬實沒想到事情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尤其是看到坐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的婦女,看著她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在臉上的泥巴都被流出兩條水路,黎夙不免有些內(nèi)疚。
他們沒怎么見過外面的世界,更沒有接觸過這么殘忍的事情,所以接受程度并不是很高,她不應該直接把這么殘忍的試驗告訴他們的。
黎夙蹲下來,笨拙的給那位婦女擦著臉上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