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說,資金分配的比例由她來決定,但是,松田晴子也沒有獅子大開口,提出了自己和事務(wù)所六四分成,也得到了支持。
很快,松田晴子就簽約進了Scotch事務(wù)所,成了職業(yè)畫家。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松田晴子就一直忙著作畫,也一直沒有跟降谷零見面。
在這期間,琴酒和伏特加也來找過她,給出了揪出組織叛徒雪莉的最后期限。
又熬了一個通宵,晴子揉了揉太陽穴,拿起一旁的酒杯,喝光了杯中酒。
就在這時,降谷零的電話打了過來,晴子接聽了電話。
“喂,零哥?!?p> “晴子,我已經(jīng)查到了你簽約的那家Scotch事務(wù)所的老板是什么人了?!?p> 松田晴子聞言,放下了手中的畫筆,“零哥,你說,事務(wù)所的老板,是什么人?”
降谷零站在自己公寓的陽臺,望著遠方,“是個很神秘的人,我動用人脈,查了出來,事務(wù)所的老板常年住在美國,但卻是一個日本人。不過,我想你應(yīng)該可以放心,組織里并沒有這樣的產(chǎn)業(yè)。”
其實降谷零沒有說的是,他讓風(fēng)見查過了,那家事務(wù)所的注冊手續(xù)以及法人都是完全合法的清白產(chǎn)業(yè)。否則,還是真的不放心讓晴子那丫頭簽約的。
晴子終于松了口氣,“謝謝你,零哥?!?p> “晴子,我聽說琴酒最近去找過你了?”
“是啊,他和伏特加一起過來的,給了我兩個星期的最后期限,徹底處理雪莉?!?p> 其實之前,零也做過很多努力,也曾經(jīng)讓組織誤以為雪莉已經(jīng)死了,但是終究還是沒能瞞過組織。
零也沉默了,組織對于背叛者,一向是趕盡殺絕。當(dāng)年的景,就是被發(fā)現(xiàn)了臥底身份,才開槍自殺的。
“晴子,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一定要跟我說?!?p> “好的,零哥?!?p> 零望著這萬里無云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氣,不僅僅是為了保護晴子,他身上,還背負(fù)著景的仇恨,要一直往前走。
很快,在組織的安排下,有一家科技公司招待阿笠博士一行人去北海道參觀旅行,還要商談與阿笠博士的合作。所以,阿笠博士就帶著少年偵探團,一行人登上了去北海道的飛機。
頭等艙里,晴子正抱著電腦,在鍵盤上不緊不慢的敲擊著,看著就好像是在工作。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年輕女孩,在飛機的頭等艙里,入侵了航空公司的內(nèi)部網(wǎng)站,使得這架飛機與地面塔臺中斷了聯(lián)絡(luò)。并且,還在乘客名單里,剔除了江戶川柯南以及灰原哀,這兩個壓根不存在日本人口資料里的名字。
做完這一切,松田晴子勾起了得意的微笑,按下了呼喚鈴,叫來了空姐。
空姐畢恭畢敬的問道,“這位乘客,請問您有什么需要的嗎?”
松田晴子拿出一封信,交給空姐,“不好意思,因為我有個親戚在后面的經(jīng)濟艙,這封信麻煩你去幫我交給她。她的位置是在第三排靠窗,叫灰原的小女孩。”
空姐點了點頭,“好的?!?p> 在空姐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晴子又叫住了她,“不好意思,麻煩你給她送一瓶雪莉酒,因為我聽說,陪她一起的大人里,有愛喝雪莉酒的,我想請喝一杯酒,聊表謝意?!?p> 空姐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妥,連忙答應(yīng),然后去準(zhǔn)備室取了一瓶雪莉酒,帶著信,去了后面的經(jīng)濟艙。
來到灰原哀的位置旁邊,空姐微笑著問道,“小妹妹,你是不是灰原小朋友?”
灰原哀微微一愣,“是的,我是,請問,你有什么事情嗎?”
空姐遞上了信封,“前面頭等艙的一位女士讓我把這封信和這瓶酒交給你?!?p> 灰原哀看到空姐手中拿著的酒瓶,突然感覺一股寒意襲來,全身忍不住的開始顫抖。
旁邊的柯南看到她這樣,自然也注意到了那瓶雪莉酒,于是急忙問道,“大姐姐,那位請你送酒跟信的人,是什么人?”
“小弟弟,不好意思啊,因為我們不能隨便透露客人的姓名資料,只是那位女士說,是給灰原小妹妹的?!?p> 送完東西,空姐就回到了前面的頭等艙。
柯南看著信封和酒瓶,心中也有一股不安的感覺,難道,黑衣組織的人,也跟上了這班飛機?
柯南環(huán)顧四周,卻沒有看到別的認(rèn)識的人,這才想起今天早上小蘭說去白羅咖啡廳時,安室先生說今天一整天他都要給小梓代班。也就是說,安室先生不在這班飛機上,事情似乎變得更加棘手了。
看到一旁的灰原已經(jīng)緊張得不行了,柯南壓低了聲音,“你不要這樣,萬一被他們幾個家伙看到了……”
這自然說的是少年偵探團的吉田步美,圓谷光彥和小島元太,要是他們?nèi)齻€人看到灰原臉色蒼白全身發(fā)抖的樣子,肯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而不管是他,還是灰原,都不愿意讓他們牽扯進那個可怕的組織。
“現(xiàn)在怎么辦?”
灰原會這么害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之前也炸死隱瞞黑衣組織的,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能順利的隱瞞下去。這班飛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班致命航班了。
柯南陷入了沉思,他們在經(jīng)濟艙,如果沒有正當(dāng)理由,他們是不能進到頭等艙的。那就沒有辦法見到黑衣組織的人,不知道他們究竟打的什么算盤。
“總之,你不要這么擔(dān)心,我不會讓黑衣組織有任何機會對你下手的?!?p> 可是,這個時候,灰原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她離開了座位,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吉田步美看到灰原起身去廁所,連忙也起身跟了過去,“小哀,你怎么了嗎?因為,你的臉看起來好蒼白哦?!?p> 灰原不想讓這些孩子牽扯進來,于是連忙打起了精神,道:“我只是有些暈機,不要緊的。我去一下洗手間就好了,你趕緊回座位吧。”
吉田步美還要說什么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阿笠博士叫了過去。
灰原來到洗手間,正準(zhǔn)備要鎖門的時候,卻傳來了敲門聲。
打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一個衣著光鮮的年輕女子,她化著精致的妝容,雖然灰原從沒見過這個人,但是,卻莫名的害怕起來。
她開始警惕起來,“你是什么人?”
根據(jù)她的直覺,灰原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女子絕對不是一般人。
松田晴子微微一笑,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看著灰原哀,道:“雪莉,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我是組織的新成員,代號是,黑櫻桃。”
灰原聽到她說的話,瞳孔瞬間放大,“你……”
松田晴子的食指伸到自己嘴唇前,做出一個噓的手勢,隨即得意的笑了,“看來琴酒說的一點都沒錯,你的確是個很有意思的獵物?!?p> 灰原咬了咬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緊緊地盯著眼前女子。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雪莉,你放心,我不會像苦艾酒和波本那樣用炸彈對付你,這么漂亮的一張臉,要是炸得面目全非,那真的還挺可惜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