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文灝與遲沐北不和,但是在這緊要關(guān)頭,私人恩怨便也先放在了一邊。他拿著劍,朝著劍指的方向帶著遲沐北三人快速前進(jìn)。
遲沐北想要回去幫姜淺,但卻急火攻心,生生逼出了一口黑血。
“哎呀,你都吐血了,就不要去添亂了。你們?nèi)齻€本來就中了毒,現(xiàn)在跑這么快,毒只會在體內(nèi)爬升的更快。不能再耽擱了,小心真的沒救了。更何況你以為找到了水藤曼,就能順利的拿到它的藤心嗎?它又不是傻子等著你來取它的命,到時候又是一番苦戰(zhàn)??!”姜淺不在,劍也算是臨危受命,將關(guān)系利弊分析了一通,呵斥住了蠢蠢欲動的遲沐北。
他這一番話也不僅僅是勸住了遲沐北,同樣也把有著相同想法的姜楚和小黑壓住了。
文灝雖然還沒有見識過鬼境中生物的厲害,但是他也覺得劍說的句句在理?!拔矣X得這把劍比你們幾個大活人還明事理,連它都知道你們過去幫不上忙,你們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中了毒就該先想盡一切辦法解毒,解了毒沒有后顧之憂才能放開手腳去幫助姜淺不是嗎?”
“快快,小劍,趕緊帶我們?nèi)フ业剿俾?,現(xiàn)在時間就是生命,師姐還等著我們呢?!毙『谝粋€箭步走到最前面,祈求神劍再快些。
劍也清楚事情的嚴(yán)重性,卯足了勁往前沖,經(jīng)過與時間的賽跑,終于抵達(dá)了小溪源頭。
這邊姜淺的情況確實也比較糟糕,這條蛇竟然根本不怕她的冰屬性異能,任由她發(fā)動多少攻擊,對方還是毫發(fā)無損。
打不過的姜淺只能四處躲避。
她前腳跳躍到樹干上,蛇尾便尾隨而至,直擊樹干。樹干被擊碎,姜淺再次閃現(xiàn)到地面上,那條蛇便再次撲了上來,腥臭的信子沖著她襲擊。
姜淺實在是避無可避,竟然瞄準(zhǔn)了蛇身。只見她閃現(xiàn)到了稍遠(yuǎn)的地面上,等待蛇爬過來再次向她發(fā)起攻擊時,閃現(xiàn)到了蛇的背后。
她本想抓緊蛇的后背,但是滑溜的蛇皮根本無從下手,正當(dāng)她要被甩到地上的千鈞一發(fā)之際。姜淺催動體內(nèi)異能,變出了一截冰柱。
此時的冰柱無疑一把趁手的工具,只見姜淺趴在蛇身上,拿起冰柱,狠刺在蛇身上。緊抓冰柱的姜淺成功固定住了自己的位置,不再隨著蛇扭動身軀而往下滑動。
大蛇被刺破了蛇身,哀嚎一聲,竟然開始翻轉(zhuǎn)身體。
遲沐北等人聽到了蛇的慘叫聲,便知道姜淺一定是取得了短暫性的勝利,但還是非常擔(dān)心姜淺的安危。
可是擺在他們眼前的水藤曼也同樣棘手難纏。
那水藤曼雖然受傷了,但是攻擊力絲毫沒有減弱。他們四個老弱病殘根本不是它的對手,唯有文灝更夠使出渾身解數(shù)與其一戰(zhàn)。
但是文灝的異能指數(shù)和遲沐北一樣,前面一戰(zhàn)全盛時期的遲沐北也不是水藤曼的對手,他自然也只能對它起到牽制的作用,根本無法擊敗它。
這樣僵持下去對他們沒有任何益處,只會被水藤曼拖到毒發(fā)身亡。
“不能繼續(xù)這樣下去了?!边t沐北扯著嗓子吼出一句話。
“那該怎么辦?”姜楚拼命擊出一掌,也伴隨著一縷鮮血從口中溢出。
“神劍,這水藤曼還有什么弱點?”遲沐北強(qiáng)壓著不斷上涌的血氣,對著劍問出了關(guān)鍵問題。
“怕什么?它,它什么都怕,離開水就無法存活,對了,它還怕火。”劍被小黑握在水里來回?fù)]舞,說話也是顛三倒四的。
“有害怕的就好辦了,這樣,文灝你待會使出全力攻擊它,楚哥和小黑你們也盡量吸引它的注意力。周書軼你快從背包里把火種翻出來遞給我,我去背后偷襲它!”
幾人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便聽從遲沐北的安排,全都盡力吸引著水藤曼的攻擊,給遲沐北制造機(jī)會。
周書軼將打火機(jī)遞給遲沐北,便和小黑他們一起攻擊水藤曼。
遲沐北逃出戰(zhàn)斗漩渦,從地上尋了一塊干巴的粗木,用小樹枝引燃了手臂粗的木頭,然后悄悄溜到水藤曼背后。
水藤曼一心攻擊文灝四人,才讓隱匿了氣息的遲沐北能夠有機(jī)可乘。
只見遲沐北眨眼間便將著(zhao)著(zhe)的粗木打在了水藤曼身上,然后跳進(jìn)了水里,握著從小黑手上借過來的神劍,對著水藤曼割了下去。
水藤曼防不勝防,又是被火燒,又是被劍刺。怒氣達(dá)到了巔峰,但是就算它想要將遲沐北碎尸萬段,此時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西西哈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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