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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起尋意

三十一章。

風(fēng)起尋意 唐朝頹 2597 2023-01-30 00:29:00

  昨晚睡得不好,司徒南尋看著案前堆積的公文,只覺得心生煩悶。這個王爺真是當(dāng)夠了!

  問留下的侍衛(wèi),

  “青云恢復(fù)的如何?”

  “已經(jīng)……好些了。”

  司徒南尋:“能下地了嗎?”

  “額……這可能,還需要些時日……”

  司徒南尋更煩了。

  “怎么恢復(fù)這么慢?”

  侍衛(wèi)也不知所措,

  “王爺,按照您的吩咐,給他用的,已經(jīng)都是最好的傷藥了。只是……只是他傷勢實在過重,所以就恢復(fù)的慢了些?!?p>  司徒南尋:“……知道了。”

  “那王爺可要洗漱?”

  司徒南尋:“去準(zhǔn)備吧?!?p>  “是?!?p>  剛要轉(zhuǎn)身,司徒南尋叫住他,

  “林書意……算了,你去吧?!?p>  侍衛(wèi)見司徒南尋黑沉的臉,一句也不敢多問?!笆??!?p>  然后司徒南尋開始看各種情報。還有監(jiān)視情報等瑣事。

  這些事情本來是青云管的。再從中提取一些有用的情報再告訴司徒南尋。但是青云現(xiàn)在還在養(yǎng)傷。

  幸好最近天下太平,少有戰(zhàn)事,司徒南尋還不至于心力交瘁。

  還有太子送過來的一疊公文。司徒南尋未翻看。

  剛回京,太子每日就以各種理由送來公文,名為讓司徒王爺給個意見,實際是把絕大部分的事都丟給司徒南尋處理。這才導(dǎo)致司徒南尋幾乎忙的不可開交。

  太子個性散漫,擔(dān)不得重任。若是司徒南尋有心,他想當(dāng)這個太子也未嘗不可。

  司徒南尋洗漱著,換了身衣裳。

  高挑偉岸的身材。衣服是藏青色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花紋,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銀制發(fā)冠。巧妙的烘托出司徒南尋的非凡身影。

  司徒南尋隨口一問,

  “聽書院開學(xué)了嗎。”

  侍衛(wèi):“要待早膳時辰過后。王爺今日可是要過去?”

  司徒南尋由著那人整理好衣裳。

  “不去。”

  衣裳弄好后,侍衛(wèi)退在一旁,

  “早膳已提前擺好,王爺可要用膳?”

  司徒南尋:“嗯。以后再有情報消息,拿去給青云處理即可?!?p>  “王爺,可是青云還在養(yǎng)傷……”

  司徒南尋:“本王知道。他是養(yǎng)傷,又不是瞎了?!?p>  侍衛(wèi):“是?!?p>  此時的青云趴在床上,動彈不得,他這些日子一直也沒睡好,太疼了,一早就醒了。

  吃個飯都只能在床上。上廁所要人扶著,還要人幫脫褲子,真是要命。

  照顧青云侍衛(wèi):“青云,我可問那兄弟了啊,王爺罰你不敬之罪,你是不是又碎嘴子,惹怒王爺了吧。”

  青云就跟泄了氣皮球似的,“比這還要嚴(yán)重多了……”

  “就知道你小子嘴上老是沒個把門,有種。快說來聽聽,你到底同王爺講了什么不中聽的?兄弟幾個下回講話也能避著點,不觸怒王爺?!?p>  青云:“…放心吧,哥幾個還是老樣子就行了。反正這事你們也干不了?!?p>  東宮。

  太子在書房內(nèi)溫習(xí)練字,身旁還站著一人為他磨墨。模樣俏麗,身穿粉衣。腰肢纖細(xì)。

  此人應(yīng)該就是太子新歡。

  司徒南尋進(jìn)來,

  太子抬頭一見,立刻放下手中的毛筆,起身相迎,

  “六弟,什么風(fēng)一大早把你吹到吾這來了?!?p>  司徒南尋不著痕跡掃了一眼太子書房內(nèi),皇帝特許他不用跪拜任何人,司徒南尋但畢竟是太子,司徒南尋走個過場,拱手相拜,:“大哥?!碧恿ⅠR扶住他,

  “你我兄弟二人,不用這般拘禮,何況父皇特地許你對任何人行跪拜之禮?!?p>  司徒南尋:“我回京也有些時日了,許久沒來大哥這處,今日來討口茶喝。”

  太子:“這好啊,六弟請坐,來人!上茶!”

  下人:“是?!?p>  太子坐回書房主位,手上拿起一張白紙,上面有幾行工整的字,太子欣喜道:“六弟,看看。吾最近新練的書法。你有何見解?”

  太子身邊站著的人從太子手中接過宣紙在司徒南尋面前展開,方便他觀看。

  司徒南尋細(xì)致掃過,

  道:“飄若浮云,矯若驚龍,大哥的字,一直都這般好?!?p>  太子殿下得到夸贊,喜上眉梢。

  “還是六弟你會說話啊,吾就這點愛好,沒事就愛看看書寫寫字字。日久天長的,也就練出來了?!?p>  司徒南尋:“大哥好興致。公文可都看完了?”

  太子尷尬了一瞬,對身旁的人溫柔道:“朝夕,你先下去,過會兒吾再去尋你?!?p>  朝夕與太子殿下眉目傳情,

  嬌滴滴的行了個禮,柔聲細(xì)語道:“是,奴婢這就下去?!?p>  太子眼中還有些依依不舍,這一切落在司徒南尋眼里,他沒有動容。冷眼旁觀。得想個辦法把此女從大哥身邊調(diào)走。此女再繼續(xù)留著,恐會多生禍端。

  太子放下手中筆,起身到司徒南尋身邊,

  “六弟,你是知道吾的,吾這每日日理萬機(jī),那些個大臣是巴不得要忙死吾,一些個芝麻蒜皮的小事都要特地上書與吾,吾看的心中煩悶,就想到六弟你能為吾解憂嘛!”

  司徒南尋不為所動,“太子,那是皇上有意讓大臣們?nèi)绱?,以此來鍛煉你,你以后遲早是要繼承皇位的,這般推諉扯皮,以后要如何?”

  太子:“六弟,那就等以后吾繼承了皇位了再說便是,這些個大臣每日上書,吾看的都要煩死了,吾都沒時間練字了!你就再幫幫吾。”

  司徒南尋:“太子,那些公文要務(wù),除了本王,你還曾拿去給誰過目了?”

  太子聞言,認(rèn)真回想,

  “沒有,吾只信你,所以一些個吾堆積處理不了的公文都是讓人直接拿去給你的?!?p>  司徒南尋:“太子,以后不要如此,若是這其中有什么密要,送去的過程中,消息泄漏,你我都難辭其咎?!?p>  太子不以為然,

  “不會的,六弟你放心吧,絕不會出現(xiàn)此種情況。替吾辦事的人,吾都是經(jīng)過精挑細(xì)選的,定要吾信任之人方可上任?!?p>  以太子的腦回路,司徒南尋很難相信他。

  “太子今后莫要如此,本王也還有事務(wù)在身,恐怕分身乏術(shù),不能幫你分憂?!?p>  太子:“那行吧,既六弟如此說,吾不在勉強(qiáng)你便是?!?p>  司徒南尋松了口氣,總算是舍棄掉太子這堆破爛事了。

  從袖子中拿出一塊羊脂白玉玉佩來。

  “太子可識得此物?”

  太子回到座位上了,

  抬眼一瞧,

  “這倒是個好東西,是有些眼熟……”

  司徒南尋:“……”

  太子忽然一激靈,“??!這莫不是父皇賜給吾的那塊羊脂白玉!”

  太子指揮一下人:“快快,拿過來給吾瞧瞧!”

  下人畢恭畢敬從司徒南尋手中接過玉佩,遞給了太子。

  太子放在手心,細(xì)細(xì)端詳。

  “這就是吾前些日子丟的那塊玉佩,讓吾好找!”

  太子狐疑:“六弟,怎會在你手中?”

  司徒南尋理了理袖子,

  道:“此物是本王從行刺本王的刺客身上搜出來的?!?p>  太子一呆,連忙撇清關(guān)系,道:

  “六弟,這可不是吾授意的啊。吾一向不做手足相殘之事?!?p>  司徒南尋淡淡的,

  “本王知道,太子仔細(xì)想想,是在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玉佩丟失的?”

  太子作回憶思考狀,當(dāng)真是不諳世事,什么表情都寫在臉上了。毫無城府可言。

  “好像是在上次父皇設(shè)宴為你接風(fēng)洗塵之后的事了……對了,那日二哥還送了吾一位使喚婢女!就是在吾……”吾與她同房之后的第二天,丟失的。太子覺得有些不好啟齒。

  司徒南尋:“任何細(xì)節(jié),都不要遺漏,可是與那新進(jìn)府的婢女有關(guān)?”

  太子心中對她已有幾分好感,下意識替她開脫,

  “嗯,前后時間上是有些關(guān)聯(lián),不過也不見得就是她拿走的,她心思單純,也許根本連這玉佩是何物都不知道?!?p>  司徒南尋:“太子莫要輕易取信旁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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