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頂流
正當(dāng)唐茹無依無靠,面臨被朋友拋棄的命運時,楊麒風(fēng)出現(xiàn)了。隨著他們的出現(xiàn),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們身上。
王煊是學(xué)生會長,而楊麒風(fēng)是副會長。這兩個人是公認的恒傲學(xué)院的高富帥,最受女生歡迎的校草。
正好,兩個男生都喜歡唐茹。
王煊看著操場上一身狼狽的唐茹微微皺起了眉頭。
“別跑了!”
唐茹幾個人相繼停下腳步,多一步也不動了。
沈穎不服氣,“你是什么人,說不跑就不跑?別以為你是學(xué)生會會長,大家都得聽你的,既然賭輸了,就應(yīng)該履行諾言。”
王煊微微蹙眉,沒有理會沈穎,走向唐然。“我聽說過一些關(guān)于你的事,他們也受到了懲罰,做人不要得理不饒人?!?p> 唐然低聲笑著,明眸皓齒,笑容動人,但笑聲中卻帶著絲絲寒意。
不要得理不饒人?
原主被唐茹那群人在他面前欺負的時候,他為什么不讓他們放過她?
這人說到底就是個雙標(biāo)狗!
表現(xiàn)得像個紳士,其實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惡心!
王煊微微皺起眉頭?!澳阍谛κ裁??”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學(xué)生會長,不是圣母。還以為是恒傲學(xué)院的校長了?要誰都聽你的?”
周圍立刻爆發(fā)出一陣笑聲。
王煊愣住了。
他從未如此尷尬過。
他周圍的笑聲讓他的臉漲的通紅。
唐然不想理他,對唐茹幾個人說:“沒到圈數(shù)不要停?!?p> 唐茹喘著氣,楚楚可憐地對王煊說:“王煊學(xué)長,我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p> 王煊看著她眼睛的眼神變得格外溫柔?!鞍驯成系臇|西脫下來?!?p> 沒等唐茹自己動手,楊麒風(fēng)率先伸手脫下唐茹背上的龜殼。
“謝謝你,麒風(fēng)學(xué)長?!碧迫阈∧樛t,聲音甜美的膩人。
這一幕讓周圍的女生羨慕嫉妒恨,恨不得一腳踢開唐茹。
唐然也沒再追究。她要的不是他們跑多少圈,而是讓唐茹出丑。
現(xiàn)在她的目的達到了,她自然不會在意圈數(shù)了。
琴房里,何沛珊正以煩躁的心情彈著鋼琴,腦海里不斷循環(huán)著王煊與唐茹兩人親密的樣子,琴聲變得急促而犀利,刺耳而難聽。
突然,一雙手按在琴鍵上,使得琴聲變得混亂。
何沛珊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來人。
“從琴聲里,我聽到了你對一個人的嫉妒和仇恨?!碧迫徽f。
“神經(jīng)??!”何沛珊站起來,正要出門。
唐然倚在鋼琴上,用清澈的眼神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聲音很平靜?!澳阆矚g王煊?!?p> 何沛珊聞言,轉(zhuǎn)過身來?!拔也恢滥阍谡f什么?!?p> “喜歡一個人沒有錯,為什么不敢承認?是因為王煊喜歡唐茹所以你不敢表現(xiàn)出來?”
這句話直接戳中了何沛珊的痛處,面上的表情也不再平靜。
“我是否喜歡王煊與你無關(guān)?!?p> “我沒有任何惡意。實際上,我是來找你合作的。”
合作?!
何沛珊不屑,更不信。
“如果你想用這件事來要挾我,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p> “別急,聽我說完。”唐然坐到椅子上,轉(zhuǎn)過身來?!盀槭裁赐蹯酉矚g唐茹?那是因為在王煊眼里,唐茹是個完美的女孩,是個女神?!?p> “學(xué)校里那些男生怎么評價她?你一定比我更清楚。如果你想超越唐茹,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唐茹不再完美。”
何沛珊的臉上雖然依舊高傲不屑,但她心里已經(jīng)被種下了嫉妒的種子。
何沛珊本來走到門口了,這會兒又走回來,在她對面坐下。“你想利用我?!?p> “算不上利用,只是互利共贏而已。畢竟我們目標(biāo)一致,不是嗎?”
小說中何沛珊后期也是個惡毒女配,沒有好下場,因為王煊的事情,對唐茹秘密攻擊過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事后,何沛珊被唐茹報復(fù)。
為了保存事業(yè),何家直接和何沛珊斷絕關(guān)系。何沛珊承受不了打擊瘋了,被家人送進了精神病院。
“你想讓我做什么?”何沛珊警惕地說。
“你們只完成了和我打賭的一件事,還有一件事還沒做?!?p> 何沛珊瞬間明白了她要做什么。“你要她一個人打掃廁所?!?p> 唐然點頭。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點到為止。
“她迫切需要修復(fù)與你們的友誼,這是一個好機會。至于是自己推還是讓別人推,看你自己了?!?p> 唐然手指放在黑白鍵盤上,手指飛舞,一陣舒緩的音樂響起。何沛珊驚訝地看著她,好像不敢相信她會彈鋼琴。
悠揚的琴聲穿過墻壁,傳進走廊,回蕩在整個琴房。
在走廊的盡頭,一扇門打開了,幾個高大的少年走了出來。其中,第一名男生戴著鴨舌帽、口罩和墨鏡。即使他全副武裝,仍然可以感覺到被遮擋的帥氣面孔。
那人停了下來,耳朵豎了起來,深色的眼睛在墨鏡下微微瞇起,靜靜地聽著。
經(jīng)紀人羅彬看到他停下來?!霸趺戳耍俊?p> 羅彬現(xiàn)在擔(dān)心暴露,一旦大家知道傅遲南在這里,這里勢必會被圍的水泄不通,他們今天就出不去了。
如果不是傅遲南堅持要見這位鋼琴大師,他是不會讓他來學(xué)校這種地方的。
現(xiàn)在周圍沒有人,如果他們這個時候不離開,一旦人被發(fā)現(xiàn)傅遲南在這里,那就太麻煩了。
“聽。”純粹的音色,帶著低沉的磁性嗓音,聽起來很有魅力。
是鋼琴的聲音!
羅彬根本不想聽。
傅遲南沒有理他,而是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到了門口。
見他正要推開門,羅彬一把抓住他,緊張地催促他,“傅遲南,你干什么?里面有人?!?p> 漆黑如墨的眼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需要言語,只需要一個眼神,羅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在找彈鋼琴的人嗎?”
傅遲南望著他,羅彬再次被鄙視。
“聯(lián)系這個人,我音樂會的最后一首鋼琴曲,她來彈?!?p> 透過小小的玻璃窗,他看到了房間里那兩個修長的身影,目光落在了指尖正在彈琴上紛飛的女孩身上。
“好的好的,快走吧?!?p> 傅遲南邁著長腿離開,羅彬屁顛屁顛地跟上來,只要人在恒傲學(xué)院,隨時都能找到人。
現(xiàn)在護送傅遲南先安全離開才是最要緊的。
大明星來得快去得也快。
整個過程很低調(diào),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甚至沒有人知道,大明星傅遲南去過恒傲學(xué)院。
傅遲南的保姆車走后,經(jīng)紀人羅彬聯(lián)系了音樂系的負責(zé)人,從她那里得到了那個教室里彈琴學(xué)生的聯(lián)系電話。
此時,何沛珊剛和唐然打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還沒從教室里出來,手機就響了。何沛珊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下意識地掛斷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電話又進來了。
何沛珊不耐煩地接了電話?!笆钦l?”
“是何沛珊的同學(xué)嗎?我是傅遲南的經(jīng)紀人。”
何沛珊直接掛了電話,轉(zhuǎn)過頭對唐然說:“你說現(xiàn)在的騙子好笑不,居然說自己是傅遲南的經(jīng)紀人。他為什么不說他是總統(tǒng)?笑死了。”
傅遲南,這個名字很熟悉。
何沛珊見唐然表情平靜,皺著眉頭。“別告訴我,你不認識傅遲南?”
唐然看到對方看她的眼神像看土包子一樣,輕咳一聲,“聽說過,但不熟。”
何沛珊不屑的哼了一聲,沒揭穿她。
羅彬被她掛了電話后,還不放棄一個又一個電話打進去,他有些無奈,如果是別人他早就不管了,但偏偏是傅遲南交代的,他說什么都要完成任務(wù)。
他耐著性子繼續(xù)撥打電話。
何沛珊想掛掉的時候,聽到了唐然的聲音。“也許是真的,聽聽又不會耽誤多少時間?!?p> 何沛珊瞪了她一眼,終于按下了接聽鍵。
“何沛珊同學(xué),你別掛電話,請聽我說完。我真的是傅遲南的經(jīng)紀人。傅遲南最近想辦一場音樂會,正缺一個像你這樣優(yōu)秀的鋼琴家。我真誠地邀請你參加這場音樂會。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請傅遲南親口告訴你。他現(xiàn)在就和我在一起。”
所有的話都是一口氣說出來的,生怕停頓一下這個小祖宗又掛了電話。
此時,何沛珊有些懷疑是真的了?!拔蚁牒透颠t南談?wù)?。?p> 經(jīng)紀人把電話遞到傅遲南的手中。
傅遲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里滿是鄙夷,仿佛在說:這點小事你都做不好。
傅遲南從他手里接過電話,他那富有磁性的聲音通過手機傳到了何沛珊的耳朵里。
“你好,我是傅遲南。你剛才與你交談的人確實是我的經(jīng)紀人。”
何沛珊聽著那有磁性的男聲,整個人驚訝得張大了嘴,靜靜的站在原地。
直到電話那邊掛斷后,何沛珊還久久不能恢復(fù)。
唐然看著她像是石化了一樣,輕輕的推了一把,“喂,傻了?!?p> 下一秒,一雙激動得發(fā)抖的手,一只緊緊握住唐然的手,聲音激動得有些顫抖,“傅遲南下次音樂會請我當(dāng)伴奏鋼琴師,傅遲南請我當(dāng)伴奏,傅遲南……”
“停!”唐然趕緊喊停,看她像念咒語一樣重復(fù)道,趕緊讓她打住,“我知道那傅遲南邀請了你當(dāng)伴奏。冷靜點。”
“冷靜?!我怎么能冷靜。那是可是頂流!頂流!知道什么是頂流嗎?!”